极品皇家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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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皇家夫妻-第58部分
    二人,悉数拿下!

    第四卷 风云汹涌乾坤定 第十二章 真相大白

    在皇帝的高压下,三司发挥“超常”水平,很快就将朱孝和太子勾结的那些歹事儿,查的一清二楚,不仅是陷害老七一家私制龙袍,笼络官员、欺上瞒下的掠夺圈占民间资产,甚至是欺男霸女、纵奴行凶,甚至连朱孝最爱逛哪家窑子等等大大小小的事儿,都摸个一清二楚。

    这年头谁府里没有点“龌龊”的私事儿,可这些毕竟都是暗自里的活儿,见不得光!这么被搬上台面,作为罪名来问着,只说明了一件事儿,皇帝这次是真的准备拿太子开刀了。

    本来依照太子这些年经营的人脉势力,不应该如此容易被搬到,可惜,事发突然,太子和朱孝一心想陷害福王府,哪知道到头来作茧自缚,却是将自己“兜”了进来。

    形式急剧扭转,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太子根本来不及布置一切,就这般摧枯拉朽的败了。

    朝廷那些官油子们都早已“老练成精”,既然明白了皇帝的心思,又见太子如今一败涂地。又有谁会不开眼的站出来,为太子脱罪?

    正应了一句俗话,“树倒猢狲散”,太子一党的人脉,自顾不暇,纷纷谋求自保,恨不得站出来踹上太子和朱孝一脚,以示清白,又怎么可能帮着求情?

    很快,朱孝的关押地点也从宗人府的幽禁院落,变成了阴暗潮湿的天牢。

    天牢里肮脏难捱,里面关押的人都是有进无出的“重犯”,鬼哭狼嚎的绝望,让人的神经也要跟着崩溃,就算是不杀头,可在里面蹲一阵子也要出人命的。

    在侍卫的护卫下,在牢狱头殷勤的带领下,朱悟走进了挂满了蜘蛛落网的库房,在牢房的一角落里,便看到那披头散发的朱孝。

    他的四肢都被各自套着一场甬长而粗壮的铁链。而铁链的另一头被牢牢固定在牢房的墙壁上。见到朱悟的身影,朱孝突然像放了狂的“猛兽”一般,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吼声,四肢上的铁锁,关节处被映出一道道的勒痕。

    “放肆!敢对小王爷无礼!”朱悟一行人尚未有所表示,他身后跟着的牢狱头,忙殷勤的“挺身而出”,朝着身带链锁的朱孝,一记响亮的巴掌扇去,以此来捍卫起主子的威严!

    可惜牢狱头拍马屁,却是拍在了马蹄之上,朱悟对于他的“殷勤”居然视而不见,此时见他的举动,眉头甚至微微一蹙,然后脸色恢复了正常,淡然的挥挥手,其身后的侍卫立刻上前将牢狱头驱逐了出去。

    贵人不爱搭理自己这些小角色也是正常的,牢狱头也是一个逢低就踩,逢高就巴结的角色,他向来对那些没有盼头的“罪犯”们平日里也是呼呼喝喝的,相比朱悟今天对他的态度已经是天壤之别了,面对朱悟的冷淡,他倒并没有觉得难堪,相反更为殷勤和谄媚,老远还能听到他的卖乖取巧的声音传来。

    李勇给朱悟搬来一把椅子,他一撩后摆坐上去,对那朱孝道:“我来看看你……”

    朱孝吐掉嘴里的一丝血迹,恶狠狠的看着朱悟,那凶狠的眼光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撕成碎片。

    “问你话呢!”李勇隐黑着脸道。他从一开始就看不惯朱孝这小子,明明是他做错了,却摆出一副“清高”“委屈”的神色给谁看呢!

    “你们都出去,我和他单独谈谈!”朱悟屏退所有的手下,而自己则单独留下来和朱孝说话。

    “你是来奚落我?还是来看看我如今的落魄?”没有外人在,朱孝总算是开口了,他的声音里藏着无边的怨恨。他心里可是清楚的急着呢!若不是朱悟的“暗算”,自己能落到如今的地步?

    “都不是,只是想和你说说话!”朱悟神色很平淡,既没有得胜后的喜悦,也没有任何嘲讽,当然也没有所谓“廉价”的不忍和同情。

    “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朱孝突然转过身去,不再搭理朱悟。胜者王侯败者寇,朱孝从进入天牢那一刻,就没有想到自己还能再出去。

    “你就不想知道三司会审的结果?”朱悟突然开口道。

    “我不会救你,但却可以让你少遭受一些苦痛,毒酒和匕首,你可以自由选择一种,来了结自己的性命!”

    背过身的朱孝,猛一转头,便脸白如雪!为什么是死呢?蝼蚁尚且偷生,就算是被暗无天日的关上一辈子也好,至少还活着,他不是什么英雄,他渴望权势,更渴望生存!

    半晌他才嘶哑着嗓音的问道:“那太子呢?他才是罪魁祸首,我难逃一死,他岂不是该五马分尸,还是凌迟……”

    朱悟抬起眼眸,看了看朱孝,低声道:“对于太子的裁决,还没有最终定下来,但据我揣测毕竟太子和皇爷爷有多年的父子之情,至多贬为庶人,又或是幽禁终身,可性命应该是无忧的。”

    朱孝脸色灰败,他向后踉跄退出一步!突然的,他一阵疯狂的大笑声传来,那笑声声嘶力竭中,含着无边的恐和恨。

    “好个阴暗的皇家……好一个父子之情,朱悟,我问你,我和你们父子也父子之情,兄弟之义,你为何不施以援手?”

    朱孝笑完后,才忽然记起什么,他一把冲上前,试图抓住朱悟的手道:“救救我,念在我们是兄弟的份上救我一命吧!我不会再和你争夺什么了,只求你能饶我一命……”

    “你诬告我和父亲私制龙袍的时候,你有没有想到后果?又有没有念及父子之情,兄弟之义呢?”朱悟一声冷笑,身形往后一退,避开了朱孝的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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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错了,念在我们同出一脉,念在我也是父王的儿子……”朱孝还没有说完,就被朱悟一声冷笑打断了。

    “你应该知道,我们并不是兄弟,而你……也不是父王的子嗣!”

    “啊?”朱孝眼前一黑,差点晕死在地,他结结巴巴的问道:“你说什么?你什么时候知道真相的?”

    “我知道的真相的时候,绝对比你预想的早。”朱悟斜眼睨向他,冷冷地道。

    “你以为,随意什么身份不明的人,都可以进入王府当差,甚至因为一次偶遇就能安然的呆在我们兄妹身边?”朱悟眨了眨眼,黑渗渗的双眼中隐含讥诮。“在你进王府当差的那一天起,我就派人去打探过你的身世。”

    “什么?你那个时候就知道我是谁了?”朱孝额头的冷汗涔涔而下,如果真如朱孝说的那般,此人的心机之深沉实在太恐怖了。

    朱孝摇摇头,不敢置信的嘶喊道:“不可能,你少来哄我,你若一早知晓了我的身世,又怎么被我偷袭而受伤,又怎会被我逼迫的无路可走,你如今这般说,只不过为了打击我,又或则给自己之前的愚蠢加以粉饰,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朱悟嘴角一扁,极为不屑地说:“信不信由你,可事实就是这样,依照你一个人的势力,根本就足以和福王府对抗,更不要说报仇了,你能大而皇之的出现在我们眼前,那就说明你背后一定有人再为你撑腰打气,因此,当你引诱我到西郊行刺时,我便将计就计的”轻易上当“,就是为了引出你的幕后之人,不过,百密且有一疏,受伤也非我所愿,毕竟箭刺在身上也是会疼的,那次是我疏忽了,活该受罚。”

    说道这儿,朱悟轻微的笑了笑道:“不过还好,你和你背后的太子终于不赖烦的从背后走了出来!”

    “这么说,陛下大寿时,你也是有备而来?”

    朱悟轻轻的点了点头。

    而朱孝则闭上眼,嘴里一直喃喃道:“不会的,不会的,要是真如你所言,你怎么会心甘情愿的让我夺取你的爵位,享受原本属于你的一切尊荣,你能甘心?”

    朱悟淡淡瞟了一眼,声音清冷道:“你忘了,当初我们不过是做了一笔交易而已,你得爵位荣华,而我则要一家人的安康……”

    朱悟抬起头,一抹清凉的月光从墙缝里倾泻下来,照在他的脸上,有着一种悠然神秘的气质,仿佛是那山上千年不化的冰,有一种极致的静。

    “朝堂上风云突变,各方势力你争我夺,父王为人单纯,也不知这些年得罪了多少人,如今皇爷爷尚在,我们生活自然无忧,可是一旦新君上位,我们一家人的处境堪虞。”

    言及于此,朱悟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的无奈和痛苦:“我对那个九五之尊之位并不稀罕,可是为了家人的性命,我也不得不去争上一争。可惜,无论是比之根基稳固的太子,还是老谋深算的裕王,我既要避免他们的关注,又要加快巩固自己势力,这两者自相矛盾,所以每走一步都异常艰辛,却偏偏又不能对人言,甚至连对待自己所爱的人,也不敢轻易表露心意,反而要狠心的拒绝她,你知道我心里有多苦……”

    朱悟转过身来,朝着朱孝瞅了瞅,神色一松道:“正当我我苦思无果,这时候天赐良机,你出现了!于是我就和你做了一个交易,你得到了你想要的权势,我也暂时避下了风头浪尖的尴尬,对于一个既不是嫡长子,又不是无权无势,不得圣宠的次子来说,即使他勾搭外家的文臣,即使出征夺兵权,即使娶了太尉的唯一掌上明珠……这一切都是可以被解释为不得已而为之的举动,毕竟为了生存,他总要有所作为吧!”

    这些诛心之言,朱悟从未对任何人袒露过心机,闲散安逸的日子,谁不喜欢,可是世事半点不由人,福王府已经有人呢过惯了这种安逸的日子,那么朱悟就不得不出来挑大梁,哎!不知道老子的运气太好,还是自己这个当儿子的命太苦啊

    如今说都了出来,心头一块沉沉的石头,好似被搬开,多年的压抑也轻松了不少,朱悟的眉色之间明明出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

    朱孝却被朱悟这一番言论震的目瞪口呆,随即又是漫天的怒意袭来,他嘶喊道“你好毒的心机,好狠的手段,你将我当做是你的”挡箭牌“,为你遮挡那些嫉妒和算计,用完后,又像一块抹布一般弃之,我……我要杀了你!”

    在朱孝疯狂的仇恨目光下,朱悟的脸上,始终平静如水。他淡淡道:“人生如棋,任何人都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你是利用人,还是被利用,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怨不得旁人!”

    “一切都尽在你的掌握之中,那么不用说,这次的龙袍事件,也是你一手策划的,为的只是将我和太子一党连根拔起?”朱孝声音很低,也很冷,目光森森地盯朱悟。

    “不错,我既然知晓你的身份,自然会对你加以防备,那件真的龙袍早就被裕王安排在太子府的探子,暗自调换了!而军士搜查出来的那一件袍服,只不过是我让人仿制的蟒袍而已,那领口的记号,和衣摆上的云海纹,也是我故意掩藏折叠,为的就是不让你看出破绽,以防你多生事端,事实证明,你果然按照我设计的思路一步步的上钩了!”

    “朱悟你太狠了!原来我们都糟了你的道,可笑我和太子等人还不自知,一心一意被你利用,可是为什么都头来,却一条生路都不曾留给我,如此阴狠毒辣,你会不怕遭报应?”若不是那粗壮的铁锁捆绑了朱孝的四肢,他此刻就想冲上来,将朱悟用牙齿撕碎,眼里充满了无边的怨毒。

    朱悟目光淡淡一扫,这一扫,他的脸上闪过一抹冷意。“你还记得青楼,你杀人的那一个夜晚吗?”

    “你说什么?”朱孝脸上闪过一丝恐惧,这件事他做的人不知鬼不觉,他怎么会知道?

    朱悟淡淡道:“你认为世间真的有这般凑巧的事儿,他们一些市井小民,敢肆无忌惮的谈论皇家私秘?”

    “是你让他们故意透露讯息给我的?”朱孝张着嘴震惊地望着朱悟

    “我给过你机会不是吗?既然你自己选择了这条不归路,你就应该承受这种后果,怨不得旁人!”

    虽说朱孝心术不正,可二十几年来,念其内心背负着负担也是苦楚的,所以朱悟刚开始并没有想将其赶紧杀进,派人故意将讯息透露出去,可惜他还是低估了人类的贪婪之心,朱孝为了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和地位,不惜铤而走险,甚至是丧心病狂的去陷害老七一家人,所以朱孝走到如今的地步,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的结果,不值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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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朱孝低沉的呜咽出声,声声带着无比的悔恨和愤怒,宛如行走在荒原中的孤狼。

    第二日,判决下来了,朱孝以冒充皇家子嗣、谋逆造反等多种罪名,当即赐毒酒一杯,让其自我了断!

    三日后

    太子因结党营私、陷害手足,以及私制龙袍同谋不轨等罪名被废,贬为庶人,终身囚禁于高墙之中,一辈子不见天日。

    太子一倒,裕王忙着收拢太子遗留下来的势力,一时间裕王府前门庭若市,那些改换门庭的官员们蜂拥而至,就快要将裕王府的门槛踏破。

    老对手太子一败涂地,其余皇子在裕王的眼里都不成气候,他的母妃是硕果仅剩不多的高位份妃子,以祖宗规矩,(子以母贵),除了草包老七,裕王的身世还真是不输给任何人。

    其次以实际势力来讲,裕王经营多年,当年能和太子平分秋色,如今有十三的相助,更是无人能敌!

    就在裕王以为这场“夺嫡”之战,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之时,朝廷的形式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快的让裕王有些不敢置信。

    首先是朱悟恢复了兵权,皇帝将手中的半块虎符赐给了朱悟,而虎符的另外一半就在太尉手中,太尉和朱悟是什么关系不言而喻,这就入同将京师所有的兵马一块交到了朱悟的手里,皇帝这招“出其不意”这让裕王多少有些不安。

    但话又说回来,毕竟这次斗垮太子,朱悟也是出了很大的力气,没点好处可以分,也是说不过去的,幸好守卫皇城的御林军不受到虎符的调动,而如今的御林军首领就是裕王的隔房小舅子,在十三的劝慰下,裕王虽心里有些疙瘩,但还是默认了这种局面。

    反正若是以后自己坐上那个九五之尊的位置,想要什么人坐什么位置,还不是自己说了算,想安排谁上,谁就上,也没必要这时候和朱悟这个毛头小子费劲儿,因此裕王放开纠结这种“小事”,而专心去收拢自己的势力。

    可当裕王将太子残存势力整合的差不多时,才发现朝堂的局势已经有些不在自己的控制之中了。

    一向“正常”的皇帝陛下,这两天却不知道抽了那门子的“羊癫疯”,先是借口说,自己做梦梦到了李贵妃,甚至想念。念及其身前端庄贤淑,治理后宫有功,决定追封其为懿仁皇后!

    功劳?人都是死了几十年,早去干嘛了,你才想起她的好来?不过皇帝要坚持封赏自己的女人,而李贵妃生前也是贤名在外,死后图个虚名,大臣们倒也不好反对。

    就在追封李贵妃的第二天,早朝时,皇帝又破天荒的想起了“荒于政也”的草包儿子老七来。

    一打听,才知老七还躲在家里“享清闲”,于是立即派人前去将躲在家里“睡懒觉”的老七拉了壮丁,强拽着来上朝,还明确的规定,以后老七不管是睡眼朦胧,还是站在朝堂上眯着眼打盹,却是必须每日准时来参加早朝。

    老七虽然一百个不乐意,无奈是皇命难为,在儿子朱悟的“从旁协助”,下,总算是勉勉强强的完成了这项“艰巨”任务。

    皇帝的这番作为,一边是让“懒散”的老七叫苦连天,那边却是让“精明”的裕王心里七上八下“咚咚”的打起鼓来,皇帝这是要做什么?

    满朝文武百官也闻到了不寻常的一丝气味,暂停了拉帮结派,朝裕王府讨好等等举动,纷纷睁大眼睛静观其变。

    “砰!”裕王的一只手掌将案几上的一个茶杯震落于地,顿时摔了一个粉身碎骨。飞溅的茶水溅染了裕王的衣摆,他也浑然不在意,他怒声的低吼道:“父皇想干嘛?”

    十三平静的招来侍女,将地上的残迹收拾干净,才站起身来,淡色的瞅了瞅怒极攻心的裕王,不冷不淡道:“事到如今,你还看不出来吗?父皇这是在为七哥立储而做铺垫呢!”

    “谁?你说的是老七,怎么可能?他是个草包!”裕王的一双眼睛都快瞪出眼眶来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十三惊讶的问道。

    “为什么不可能?”十三嘴角一扬,露出一丝苦涩道:“依照惯例,太子被废,二皇子没了,三哥你无论是论资排辈,还是才干实力都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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