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子成婚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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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子成婚记-第10部分
    莫廉岑这声“继续”顿时令她捉襟见肘。她倒是也想继续给自己涨气势来着,可惜这身行头让她如何“继续”得起来?

    在莫廉岑仿佛伦琴射线一般的目光循环扫射下,米丘光着脚丫感受着地板的冰凉,心也渐渐发寒起来。正没核计时,只觉身子一轻,已被他抗了起来。

    触到他**的后背,米丘抱着也不行、松手也不敢,还要抽空蹬两下腿挣扎惊叫:“莫廉岑,你要干嘛!”

    “你不是想被包养么?那就让你知道什么样才叫被包养!”

    “你流氓,放我下来!谁tm告诉你我想被包养!我不想!不想!你放了我!我tm被谁包养都不愿被你包……”

    话音未落,身子便再次腾空,扑通一声,被他放进了放满洗澡水的浴缸里。失去重心时,米丘下意识地顺手一够,好巧不巧,恰被她拉住了某物,却是极不结实,一下子就被她一并带进了热水里。

    米丘睁眼一看,水中飘着一大张白色的布料,猛的反应过来一抬头,顿时惊叫!

    “啊——”

    part 34

    正面全裸!

    高清无码!

    本该隐秘的画面以imax的形式、3d的效果逼真地放映在眼前。米丘却没有正常情况应当出现的血液飚飞的冲动,而是感到浑身上下的血液陡然凝固了!

    仿佛撞见了禁忌的图腾,米丘意识深处对人类最原始奥秘的敬畏与膜拜之情被激发了。害怕惊动亵渎一般,她立即捂住了嘴巴阻止自己的尖叫,却没有意识到更该捂住的,其实是睁大如杏圆的双眼。事实上,她几乎是处于一种神圣的超然状态凝视着面前的器官,思绪四散飞离,大脑完全真空。

    如果说,米丘在三岁以后还一度拥有过襁褓时期的纯洁无瑕,那么天地良心,只可能是在这个时候了。

    一秒,两秒,图腾在动!……米丘被一个激灵打醒,方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自己看到的画面意味着什么。忙不迭捞起水里的浴巾抖着手展开将自己与某物隔开,努力把头越压越低,最后索性深吸口气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

    在莫廉岑低于37摄氏度的洗澡水中,米丘才恢复了本来的自己。方才的画面一遍遍地在脑海中重现,米丘真切地感受到了自己通体的滚烫。外冷内热的折磨害她哆嗦不止。她想象着自己此刻的处境,就像一只煮熟后过冷水的龙虾,在锅里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终将被捞起沥水,然后——剥壳……

    许久许久,久到米丘挤完了肺泡里最后一丝空气,她忽然觉悟到自己早就可以自由呼吸了。因为浴缸里的水在哗哗流走,水位早已降了大半。屁股上被人打了一巴掌,米丘反射性地抬起头,刚挣开眼便对上了莫廉岑的眼睛,好不容易吸到的第一口新鲜空气就让她呛咳个不停。

    目光偷扫了眼那惹祸的关键部位,此时此刻已被保护地好好的掩盖在了一条深色条纹平脚裤里,宽边贴在脐下,沿着毛茸茸的脐线而上是数块平坦的腹肌。米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耳根子已经红如滴血,只是心有余悸地嘀咕着,现在穿着内裤的时候真是挺够男人的,脱了内裤,那简直就——

    “你还打算看多久?”

    莫廉岑冷不丁地开口,打断了她的思路。米丘见他唇角似笑非笑,眼帘轻微一抬,那样子竟是十分性感。脸一热,她别开了头。

    莫廉岑却容不得这样的无视,握住她的上臂将她强行扳过来正对自己,“重新放缸热水脱掉衣服好好洗洗,给你二十分钟时间。洗完就出来,别磨蹭。我在外面等你!”

    听到这话,米丘立刻处于高度警戒状态。

    莫廉岑瞧她那眼神表情立刻意识到她想到哪里去了。他毫不温柔地揉了一把她那令他愤恨不已的脑袋:他只是想跟她好好谈谈而已!有那么复杂嘛?

    想及此,为时已晚。米丘鼻子一皱朝他一白眼,眼角潮漉漉恰似有着勾魂的光,莫廉岑只觉胸口一紧,那好不容易克制的冲动又跃跃欲试起来。他只得愤愤地瞪了她一眼。

    米丘被她瞪得好不莫名其妙,正自疑惑时,一块干毛巾就朝她兜脸盖来。扯掉毛巾再看,莫廉岑已走到了门口。那速度绝了,瞬间转移?

    阳刚的裸背只来得及在眼前晃了一下,莫廉岑就拉开门闪了出去。“呼啦——”轻巧的移门被他拉得震天响。米丘的心也因此晃荡不已,一时半会儿怕是再难平静。

    “他难道真的打算……和我……”想及此,米丘不安地扭摆了下,想起方才的种种,身子竟也异样地焦躁起来,竟是无法思考。

    她深吸口气,努力爬出浴缸,湿哒哒的衣服挂在身上分外沉重,她下意识地低头朝自己看了一眼,顿时倒抽一口凉气!天!竟然是这效果!那方才……岂不是和他——几乎扯平了?!

    门外,莫廉岑背靠着门站了许久,方才长舒了口气。他低头自嘲地笑了下,多久没有这么强烈的反应了?是因为她年轻玲珑的身体,还是因为……

    哗啦啦,是重新放水的声音。一幅幅主角为米丘的画面伴着水声开始重现,莫廉岑毫不犹豫地动身起步,再不离开这个危险地带,又要出事了!

    搞了半天他自己澡还没洗,不过楼上淋浴间的热水开关坏了。也罢,这个时候,冲个凉水澡更好。莫廉岑叹了口气,勉强自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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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丘洗得很快,大约十五分钟都不到,但整整拖过一小时,她才轻手轻脚拉开门。原因无它。她被莫廉岑强抱进浴缸,压根没有替换衣服。所以这半天她都在拿吹风机吹干湿衣。

    其实那身湿衣米丘偷偷对着镜子试过。她自个儿也不知道中了哪门子的邪,竟非常渴切地希望知道当时的自己在莫廉岑的眼中到底是什么样子,套上衣服的那一刻心中竟还有临考前才会出现的惴惴不安。

    对着镜中的自己,米丘小脸一红羞涩不堪,却又有些难以明说的满足,心中没脸没皮地暗唱一句:老娘我活过二十二载,终于也玩了一回湿身诱惑啦!唱完赶紧忙不迭地连念数声:峨眉豆腐,善哉善哉!

    冷静思考过后,米丘认为莫廉岑固然bt,但却是个冷静到近乎冷酷的男人。这样的人爆发起来固然可怕,但只要不触到临界点,应当有足够的理智自我克制。男女的冲动只在一时,方才他已经爆发过了,现在时隔这么久,应当已经调整过来,不至于再对她还会有什么想法。

    在这样的自我安慰下,米丘踏出了浴室,但心里却并没有理应有的淡定。她听到客厅电视正播放着意甲联赛的转播,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隐射。米丘知道莫廉岑在那里,因此每朝着客厅跨近一步,心跳频率就加快数个百分点。那感觉若说是害怕到不如说是紧张。难道,她竟在期待着什么?米丘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第一眼看去,客厅里竟没有人。正要去书房张望,却看见主沙发外的一只脚。米丘探头一看,他竟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当下心里的感觉如同空腹吃了颗话梅,非但没有饱食感反而还犯上了酸劲儿。枉她纠结多时、捉摸不定,他怎么就能睡着了呢?

    高大的男人无论窝在多宽敞的沙发里,空间总是显得局促的。此刻的莫廉岑便是这样。不过这种局促看在米丘眼里倒是十分合眼。

    他身体微蜷,不复那过于刚冷的挺直线条,因此也不再高高在上。他双手合抱在胸前,呈一种自我保护的姿势,没有那过于无惧的桀骜魄力,因此也不再气势逼人。他和她一样呼吸均匀平和,她甚至可以将自己的呼吸跟他调成一样的频率,而不是和从前一样见到他不是呼吸急促就是呼吸停止。他闭着眼,不再有那令她无法揣摩的眼神。他的嘴唇微微张开,让她发现原来他的上唇有一点点翘,下唇不厚但很饱满。而不是像从前那样一直抿出锋利的轮廓,让她每每见了都会想到一句话:男人,薄唇寡情。

    不知不觉间,她已靠他很近。他的嘴角边有一根轻细的绒发,在他的呼吸吹拂下微微抖动,米丘的某一根心弦就这么随之温柔地摆动起来。她小心翼翼地拈起那根几乎无状的绒发,而后鬼使神差地,低下头,一点点地压下自己的脖子,最后轻轻地吻了上去。

    唇瓣相触的那一刻,她细微而悠长的舒了口气,依旧不敢惊动他,却充分地享受着自己的满足。

    她知道她在玩火,在犯罪。可是这件事情除了她自己还有谁会知道呢?她只是偷偷满足一下心里小小的一时冲动而已。是的,应该只是一时冲动吧。一定是的!

    反正她与他已有过第一次,那么现在这个轻柔的浅浅的吻就算是那一个的微小延续好了。她的初吻被他抢走了,那她现在讨回来一点点应该也不为过吧。

    此时此刻,这个男人是那么温良无害,又恰好没有意识,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了就没有了。

    米丘用舌尖描绘着他的唇线,心里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理。

    那些道德的束缚,那些人品的介怀,那些情感的矛盾,那些现状的困惑都tmd见鬼去吧,此时此刻,她米丘大人就是想亲吻这个睡着的男人,谁也拦不住!上帝啊,佛祖啊,观音娘娘玛利亚啊,你们就睁只眼闭只眼吧,她米丘一会儿就来跟你们诚心祷告念经忏悔!现在,就让她吻下去吧——

    “嘶……”米丘预作吸吮的动作瞬间变为倒抽凉气。

    他竟然醒了!

    还不待思索,他有力的舌头就趁势侵入,攻城掠地——

    part 35

    起初他是凶悍而充满侵略性的。在一下子突破米丘的防线转守为攻之后,他却开始细腻而温柔起来。

    这一次的吻不同于第一次,不是刺激和快感的体验,而更多的是一种欢愉和陶醉。在一霎那的惊恐和逃避之后,米丘很快就被他的拥抱和轻抚稳定了情绪,渐渐地投入其中。闭上眼,仿佛看见了许多粉色晶莹的泡泡,带着幻想中的画面——是他与她。

    她喜欢他身上沐浴露的香气,让她想起了高山雪地里的松林,原始古朴而干净清新;喜欢他身体的触感,让她想起了冬日里的手炉,温暖干燥又结实光滑;喜欢他喘息中呼出的气体,炽热的仿佛要将她融化;甚至喜欢被哺入他的唾液,带着丝丝的甜意。

    她记不得自己在他的引导下尝试了多少种接吻的方式,也不知道自己发出了“嗯嗯”的呻吟,没有意识到自己贴近了他,抱住了他,不知何时已被他压在了身下。抚摸,厮磨,一遍一遍,挑逗,追逐,似乎永远都不会停止。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接吻是可以这样漫长而富于内涵,新奇而充满灵感。在全身心地感受中,她想到了两个字,叫做“浪漫”。

    “浪漫”这两个字,她过去从未曾想会和莫廉岑联系在一起。就像她也从未曾想,自己会和另两个字联系起来一样。那另两个字,叫做“沉沦”。

    不知何时,他们停住了动作,四目相对,在彼此的眼中看见了自己,满满当当,占据了完整的一双瞳仁。

    两人似乎都有话要说,却又沉浸在此刻的气氛之中,不敢轻易破坏。欲言又止之际,终于还是米丘先动了动唇。莫廉岑稍稍松开她,等着她的下文。

    只见她的目光开始混乱复杂,显然其中隐藏了某种情愫,一星希望的火光在莫廉岑的心底亮起。可当他试图攫取米丘目光中的意味时,那目光却忽然开始跳跃躲闪起来。莫廉岑心中敏感地一冷,几乎同时听到了她唇间吐出轻如叹息的几个音符:“柯霖说他是真心喜欢我的。”

    一股怒火在莫廉岑的心中喷发,几乎要让他憋闷的胸腔爆炸,他用力捏住米丘的肩膀。米丘痛得轻哼了一声,她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捏碎了才算收场。

    可莫廉岑却骤然松手,眼中的火也迅速地熄灭,最终彻底归为深邃的漆黑。他的唇角划出一笑,与其说是讥讽不如说是一种彻底的漠然不在乎。看在米丘眼中,冰冷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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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放下米丘,坐起了身。霎时,一股寒气充入两人之间,把米丘冻得一哆嗦,几乎条件反射般抱住了他的手臂,也跟着坐了起来,想依旧贴着他,可他身上那排斥的磁场太过强烈,害得她不敢太过靠近。一时之间尴尬无比。

    米丘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方才的表现蠢得像猪。无论两人处于何种关系,即便是陌生人之间的一时偷欢,在经历了一段缠绵热吻之后说出那么一句话,提到一个关系尴尬的第三者,总是大煞风景的。

    可是,眼下形势斗转直下,都到了这个份上,让她如何再向他解释:其实她本来想说的不是这句,而是完全不同的另外一句话。却由于自己的不豁达不自信,更由于对他的没把握不确定,将到了嘴边的话临时改口了。

    她本来想问的是:“你是不是有一点点喜欢我?”更隐藏了一句后话:“其实,我想我有一点点喜欢你了。”

    可他是莫廉岑啊,性冷洁癖面瘫强势的mbt!这样小儿女柔情的话,在面对他时,让她怎么说得出口?即便有了方才长久的气氛培养情感酝酿,可米丘依旧不敢,或许真正不敢的,是从他口中听到那个否定的答案。

    米丘很清楚,若是在此刻被他拒绝,那便是真正永久性的拒绝,再无挽回的余地,并会一同肃清所有暧昧的可能。

    可也正因为他是莫廉岑,性冷洁癖面瘫强势的mbt!所以当米丘将最好的开口机会错过之后,便意味着她再也没有机会了。

    清楚了这一点,米丘终于颓然地松开了抱住他胳膊的手。悻悻然,独自挪去了沙发的另一头。她该怎么办?米丘问自己,却只能心灰意冷地摇了摇头。

    “那你怎么打算?”莫廉岑忽然开口。他也这么问,把米丘问得一愣,转头看他。

    莫廉岑却自顾自地点燃了一支烟,头也不侧过去看米丘一眼,完全换了副倨傲而又公事公办的语气。米丘可以想象他对待他公司里的大多数部下应该都是这个态度。

    “我是说,你跟柯霖。”莫廉岑继续道,“如果你害怕我们之间发生的这点小事影响到你和柯霖之间的关系,或者我跟柯霖的关系。那我可以笃定地告诉你,大可放心。一来,不过一个吻而已,又没越过底线。我想我们之间谁也不会无聊到把这种事情拿出去大肆宣传。二来么……”

    莫廉岑略略顿了顿,抽了口烟,又看了她一眼,方才道:“你以为柯霖不知道你到底抱着何种心态,说什么恋爱培养,循序渐进。说到底不过是渴望得到却不敢付出。自我保护的心理强烈到自私的程度。害怕输又输不起,所以宁可将感情当做一场不用下注的游戏!”

    一字一心惊,每一句话都如一把利锤敲碎了米丘心中琉璃梦幻的壁垒。这层壁垒很脆弱,米丘也知道。虽然她每时每刻都精心保护着,但也每时每刻都担心保不住某一天就被谁给捅破了。可是,这个人为什么偏偏是他?为什么偏偏在他们经历了一番亲密以后?

    米丘的脸色变得煞白,手指冰冷发麻,感觉到喉头的哽咽,她用齿关咬紧双唇,一声不吭。

    莫廉岑眼角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堵得慌,猛抽了两口烟,终于定下神来,有些犹豫,却还是选择继续:“不过你不用担心。柯霖既然知道你的心理,又同意陪你玩这场游戏。就说明一切可能他都已有所预计,也就是说,他玩得起。”

    “我早跟你说过,柯家现在逼得他很急,他现在很需要一场婚姻。你说的对,他很喜欢你,喜欢你到了在游戏中途发生什么意外,他都可以不计较。比如你觉得他教得不够希望多个像我这样的人做点附加辅导……只要你玩厌倦了之后记得收心,最终和他步入婚姻,那么他依旧是赢家……”

    “够了!莫廉岑你别太过分!”米丘猛然从沙发上坐起,红眼瞪着莫廉岑,泪水从眼眶中肆意流下她却仿佛丝毫都没有察觉。

    “你算我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我是爱玩又怎样?我没有你们那样的复杂城府,我做不了赌徒,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感情做为赌注压在你们这样的人身上!之前算我找错了人,现在我退出,不跟你们玩了!我玩不起!我玩不起——”米丘的声音一句比一句尖利,最后几乎是嘶叫到了喑哑。

    依旧难以发泄,她随手抓取一物看也不看便狠狠地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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