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高官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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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高官老公-第80部分
    以宁从轮椅上站起来,扶着床沿爬上去,他立刻将她搂进怀里,宝贝似的抱紧了,“何以宁,我的女儿们没事吧?”

    她笑起来,“你这么确定一定是女儿?”

    他很较真的竖起眉毛,“我说是女儿就是女儿。”

    “好好好,是女儿。”何以宁偎在他的胸前,“你说给她们取了名字,是什么啊?”

    他立刻兴奋的拿过她的手,在她的掌心边写边念,“老大呢叫顾惜宁,老二就叫顾爱宁,好不好?”

    顾念西珍惜何以宁,顾念西爱何以宁,是这个意思吗?

    就连名字都满含了他的爱意,她还能说出一个反对的字吗?相反,她的感动,一塌糊涂。

    “嗯,好,就叫这个。”何以宁轻搐了下鼻子,眼中浮出一抹晶莹,顾惜宁,顾爱宁。

    “顾念西,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暗夜呢?”

    想起那天的经历,至今还是心有余悸,他跟暗夜的搏斗没有坚持多久,因为整个迷宫一直在摇,几乎站不稳脚,就在河水倒灌进来的那一刻,一侧的墙壁突然被震开,露出外面一片漆黑的大洞,有风从那里灌了进来。

    他立刻想到了那条地下河,这个地下迷宫建在地下河上,蜿蜿蜒蜒,有的地方与河流相邻,有的地方凌驾在河面上,而从这个洞口往下看,就可以看到下面的大河。

    他几乎没做他想,毫不犹豫的就要跳了下去。

    “顾念西,萧尊呢?”他停在洞口,转头看过去,暗夜竟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还在里面。”他简单的回答了一句便跳了下去,身后,土石继续倒塌,他听见河水灌进来的声音。

    直到他掉进下面的大河,也没有看到暗夜的影子,整个迷宫在瞬间塌了下来,声音如滚滚而来的雷声,如果再晚一步,这里就会变成了他的坟墓。

    他沿着地下河一直往下游,地下河水冰冷刺骨,他有几次差点冻到失去知觉,可是一股强烈的信念在支撑着他,他必须要活着出去,他的老婆和孩子还在等着他。

    也许,暗夜是回头去找萧尊了,明知道会被淹埋,可他还是回头了,结果这一回头,就没有再回来。

    听闻暗夜的结局,何以宁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男人是邪恶的,却并非毫无感情的,她想起第一次见他,他身受重伤,临走的时候把那块金表留给了她,那时候的暗夜,她当真是恨不起来。

    过去的恩怨都随着那个地下迷宫一起掩埋了,可是有些记忆有些人却无法被时光所抹煞,就像萧尊。

    顾念西似乎看出她的难过,“何以宁,你为别的男人伤心,我可是会生气的。”

    她将头靠在他的胸前,“你说他真的会死吗?”

    “不知道。”

    没有见到尸体,又怎么去判定一个人的死亡,这个世界,处处都是奇迹,是顽强的生命力所造就的奇迹。

    “对了,医生说你的手臂怎么样?”何以宁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顾念西不自在的将她的脸按在胸口,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表情,眼光中一抹苦涩与无奈。

    医生刚刚说过,他右臂上的子弹虽然取了出来,但是伤及了筋骨,又长时间没有得到治疗,很可能会落下残疾,他的这只右臂很可能就要废了。

    “没事,一个枪子而已。”他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背。

    “嗯。”

    何以宁只是笑了笑。

    两人又说了会话,医生便过来了,何以宁需要回房做检查,而顾念西的伤口需要换药。

    她刚一离开,顾念西就沉声警告他的主治医生,“我这条胳膊的事,不准告诉任何人,特别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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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了,顾军长。”医生乖乖的回答。

    他知道何以宁刚才虽然没有深究,但是以她行医的经验,她一定会直接去问医生。

    欢迎回来

    顾念西的主治医生刚刚回到办公室,就看到有人坐在轮椅上,正背对着他在看一本医学杂志,听见开门声,她回头嫣然一笑,“医生,打扰了。”

    医生一愣,想到刚才顾念西的威胁式叮嘱,急忙稳了稳心神,没想到她来得这么快。

    “何医生,你好。”

    医生与何以宁握了下手,笑着问:“找我有事?”

    何以宁不慌不忙的说:“我是想了解一下顾念西手臂的情况。”

    不等医生开口,她便笑盈盈的眯起眼睛,“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在您进来之前,我已经看过了他的片子。”

    医生张了张嘴,把早就想好的说辞又咽了回去,何以宁也是个小有名气的外科医生,如果想唬弄一下外行倒也简单,可是面对一个专业人士,他得仔细斟酌一下说辞。

    “其实……”医生刚要开口,何以宁再次打断了他的话,依然是温暖如春风的笑,可是细细观察不难发现眼底那层洞悉一切的精明,好像在说,不要试图对我说谎,“您就直说吧。”

    医生叹了口气,怎么这两口子都这么不好对付啊,他到底该听谁的?

    “您放心,他不会真拿您怎么样的。”何以宁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仿佛对顾念西会威胁医生的事了如指掌。

    医生权衡了一下这两人在家中的地位,最后毫无疑问,何以宁略胜一筹。

    于是,他毫无隐瞒的拿出顾念西的病例,“情况不是太乐观,你看……这里……还有这里都损坏的很严重,很可能会落下残疾,以后拿筷子都很困难。”

    何以宁面色凝重的看着面前的病例,她早就料到,这次受伤没有那么简单,因为拖延的时间太长了。

    “医生,这个可以给我一份吗?”

    “好。”

    一个星期后,何以宁出院了,医生说宝宝的状况很好,发育也很健康,只是需要定期做检查。

    顾念西比她还着急,一大早就让警卫员收拾了东西准备出院,主治医生说了两句,他就冲着人家大吼大叫,这种鬼地方,他才不要继续呆下去。

    “你不觉得这样的情景很熟悉吗?”车上,何以宁开他的玩笑。

    上次从灾区回来也是这种情况,两个人同时住院,也是那个时候,他们才彼此了解心意。

    “蠢女人。”

    明明就是在乎他,非要弄得一身伤才肯靠近他,现在想起以前的分分合合,好像近在昨日,痛苦的滋味早就不记得了,剩下的只有甜蜜。

    望着窗外发黄的叶子,又是一年的秋来,何以宁想到顾家门前的那两棵栗子树,心中充满了怀念,今年,怕是吃不到他亲手炒的栗子了。

    她在路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驶进了a市的街道,看着两边熟悉的风景,她却渐渐迷惑起来,“顾念西,我们是不是走错了?”

    这不是去四合院的路啊。

    “没错。”

    他用左手翻着手里的文件,头也不抬。

    “真的走错了。”何以宁摇了摇他的手臂,“是不是司机……还不知道我们的四合院在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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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啰嗦。”他用手里的文件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继续睡你的觉。”

    何以宁不满的嘟囔,“宝宝,你们爹地欺负我。”

    顾念西立刻不满的皱着眉头,“喂,何以宁,你现在就开始告状,让她们听到,对我的印象分会打折的。”

    “谁让你敲我的头。”

    他立刻敲了自己两下,“我敲回来行吗?”

    立刻又低下头对着她的肚子念咒一样,“惜宁,爱宁,别听你们妈咪胡说八道。”

    如果是一对儿子,真不知道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何以宁扑哧一声笑了,“你别诋毁我。”

    “是你先诋毁我的。”

    “是你先打我的。”

    “我不是打回来了吗?”

    “就是你不对。”

    司机抽搐了两下嘴角,拜托,吵架就去幼儿园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进行着毫无营养的口水战,车子已经稳稳的停了下来。

    “四少,到了。”

    “何以宁,你不讲理。”

    “喂,咱们谁不讲理?不知道是谁发脾气,把书房里的书都从楼上扔下去了。”

    “你又翻旧账。”

    “做过的事不敢承认么?”

    “好,那咱们来说说你和顾奈的事情。”

    “……那都过去六七年了。”

    “是你先翻的。”

    “我不想再跟你说话了。”

    司机站在一边,手抚额头,不得不再次提醒,“四少,何医生,到了。”

    两人同时转过头,做出互不理睬的表情,何以宁一转头正好看到矗立在眼前的两棵大栗子树,她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这条路是通往顾宅的,可是,她没想到会真的来到这里。

    “顾念西,这是怎么回事啊?”

    看到刘阿姨打开大门,顾老夫人领着萧萧迎出来,何以宁还坠在五里雾中,偏偏身后那个男人吊着一只胳膊,摆出爱搭不理的表情,自顾自的下了车,咸咸的丢下一句,“有人刚才说不想跟我说话。”

    嘿,他还挺记仇的。

    何以宁才不怕他这一招,看到顾奈,急忙笑着迎上去,“顾奈……”

    立刻就有一道身影挡在她面前,伸出左手握紧了她的手,好像在向所有人宣誓所有权,看着身边这个别扭的男人,何以宁心里甜的要化开了,孙猴子注定逃不过五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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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四,欢迎你们回来。”顾奈看到两人安然无事,一直提着的心也终于可以放下了,他看向何以宁,她丰腴不少,但还是比普通人要瘦一些,此刻,他望着她的目光依然充满了留恋,却是从恋人转折到了家人。

    “唉呀,小四,你这胳膊怎么了?”顾老人看到儿子吊起的手臂,没关心上两句立刻又转向何以宁,“我的乖孙子们啊,有没有好好吃东西,想没想奶奶,奶奶可是想死你们了。”

    顾念西黑着一张脸,“妈,是女儿。”

    “孙子。”顾老夫人固执已见,比起她儿子的手臂,她的孙子才是最重要的,顾念西立刻失宠了。

    面对这一对母子,何以宁总是处于无语的状态,人一老就是老小孩儿,那他呢,他还这么年轻,难道是没有进化好?还是逆生长?

    她无力理这两个人,拉着萧萧的手嘘寒问暖,经过上次的化疗,小家伙恢复的很好,病情暂时得到了控制,顾老夫人对他也好,当成亲孙子似的,小家伙心理上高兴,病自然就好得快。

    只是,为什么他们会搬回这里,简直就跟做梦一样。

    ********

    不更了!明天继续!

    变大了

    房间还是他们以前的房间,只不过经历了一场火灾的‘洗礼’,原来很多东西都被烧毁了,重新装修的时候,考虑到两个人的喜好,并没有对这里进行改造,而是等他们回来后再进行装饰。

    何以宁兴奋的打开阳台的窗户,大口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这里,她住了三年多,当初这个家没有给过她多少温暖,但人都是恋旧的,故地重回,自然满心都是欢喜。

    “你说小灰还会记得这里吗?”

    阳台的角落里,顾念西为小灰做的那只笼子没有被烧掉,上面落满了灰尘,耳边仿佛还能听到它叽叽喳喳的叫声。

    “也许吧。”顾念西自身后用一只手臂抱着她,“说不定它记性好,没有忘记这里,哪天还会飞回来探个亲。”

    何以宁笑了,“喂,我们为什么能搬回来?”

    这间别墅当时随着顾震亭入狱已经被政府查封了。

    “因为你立功了。”

    “我?立功?”

    顾念西不再卖关子,“还记得那张磁盘吗,那里不但有先进的毒品提纯技术,还包括许多大毒枭的资料,上面对此很是重视,李首长亲自下的令,做为奖励,我们可以搬回这所别墅,但前提是,只有居住权,没有所有权。”

    “居住权?多久?”

    他淡淡的回答,“永久。”

    这个李首长,其实是把别墅变向的还给他了,说什么没有所有权,永久的居住权跟所有权有什么区别,谁也不会把它卖掉的,这是他们的家。

    “顾念西,我们什么时候去买家俱?”

    “你想什么时候?”

    “那就明天吧。”

    家俱市场,何以宁在专心挑选着喜欢的家俱,顾念西在身后当参谋。

    “这个圆形的沙发好不好?”

    她指着一张红色的沙发,好像一个人伸开的五指。

    “您可以试坐一下。”售货员热心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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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以宁小心的坐上去,笑着问:“怎么样?”

    顾念西挑剔的眯着眼睛,“不好。”

    怎么看都像是坐在别人的手上,而那个人不是他,他就浑身不舒服。

    “可是,我很喜欢。”何以宁失望的抚摸着身下软软的面料。

    顾念西转向售货员,“能不能把那五根手指一样的东西锯掉?”

    “……”售货员反应了一会,“先生,那是这个沙发的特色啊。”

    什么狗屁特色,是吃豆腐特色吧,他上前拉起何以宁,“不要了,继续看。”

    何以宁不舍的望了那沙发几眼,不过,既然他不喜欢,那她就再看看吧,走了一上午,她也累了,挑了几样东西,也订好了款式,只等着送货上门。

    餐厅里,顾念西接了一个电话便来到走廊的窗前,好像是部队的事,她听见他训斥手下的声音。

    唉,戒骄戒躁,有益健康。

    何以宁无聊,望着窗外临街的小店,好像十分热闹的样子,她起身推门而出,来到离这里最近的一家店铺,从餐厅里正好可以看见的位置,方便他能一眼看到她。

    店门口挂着许多铜制的小圆牌,十分精致。

    老板热情的介绍,“这是姓名牌,我们帮你把想要的名字刻上去,可以自己戴,也可以送朋友,名字永远不会磨灭。”

    何以宁摘下一个,小心的抚摸着,“老板,麻烦你帮我刻一个字,我要送给朋友。”

    “刻什么字?”

    她想了想,“尊,尊贵的尊。”

    如果萧尊还在的话,他一定会喜欢的吧,永不磨灭的名字,也代表了他在自己心中永不磨灭的位置。

    老板边刻着字边笑问:“小姐,您怀孕了吧?”

    “嗯,五个月了,是双胞胎。”何以宁高兴的说。

    “我媳妇也怀孕了,不过才一个月。”老板板哈哈一笑。

    牌子刻好了,何以宁付了钱,一转身,似乎看到对面的kfc里有一道熟悉的身影,那身影让她的心狠狠的悸动了一下。

    “何以宁,乱跑。”

    手忽然被人牵住,她急忙收回目光将牌子摊在掌心递到他面前,“好不好看?”

    顾念西不屑的撇了下嘴角,“要是刻着‘西’字就好看。”

    小心眼的家伙。

    两人牵着手离开,背影刚刚消失不久,就有一个人急匆匆的跑过来,四下张望了一会儿,然后向老板焦急的询问着什么。

    “我刚才好像看见萧尊了。”何以宁喃喃自语。

    “你是眼花了吧。”顾念西点了下她的额头。

    是眼花了吗?

    是吧,他已经死了,在那场事故中永远的离她而去,每每想到离别时他带着欣慰笑容的眼眸,她的心就不可抑制的疼痛,他用一种惨绝的方式让她永远的记住了他,握紧了手中的姓名牌,好像握住了他生命中最后一缕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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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俱送来了,何以宁特意给两个小宝宝选了相邻的婴儿床,一个粉色的一个蓝色的,并肩放在一起,她以前住过的小卧室便成了婴儿房,里面被布置的像个童话世界,孩子还没有出生,各种各样的玩具已经摆满了,很多是他们的叔叔姑姑买的,还有一些同事送的,他的战友给的,何以宁都有些羡慕那两个宝宝的幸福生活了。

    在家里休养了两天,何以宁便上班了,她现在肚子已经很大了,坐公交的时候总会有人让座,一些有经验的女人更是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双胞胎吧?”

    “男孩还是女孩?”

    呃,这个她也不知道,虽然她有便利的条件去检查是男是女,但是,她还是愿意尊重他们,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生下来的那一刻才知道,那便是惊喜。

    何以宁打开从军区医院带回来的病例,这些日子,她一直在研究他手臂的伤,查了很多资料,也拜访过很多外科有名的医生,在不停止治疗的基础上还要做一些复健,只要他肯配合,并非没有康复的可能性,或者不会像以前那样灵活,但不会影响到正常的生活,只是想让他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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