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私不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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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私不了情-第25部分
    有勇气敢答应他。她不配啊,她真的不配。

    “今天我希望你能把一切不快,一切顾虑,都抛弃,都忘掉。就像你辅导我时候一样,你就是你,我就是我,我们都是一个完整的人。来吧,干杯。”黎敏以鼓励的目光,期待地望着善淑。

    “不能拒绝他,不能再叫他失望了,你看他的目光是多么赤诚,充满着期待,再也不能伤他的心了。”仿佛有一个声音从遥远的地方飘过来,在提醒她,催促她。

    “黎敏,我就以水代酒吧。”善淑不想再去扫黎敏的兴致,只得采取折衷的办法。她拿起杯子将酒倒回瓶里,然后去灶上倒了杯温水。

    “不行,第一次吃饭,第一次喝酒,不能这样。”黎敏不答应。

    善淑犹豫了一下,只得让黎敏又倒上酒。

    “师父,原谅徒儿不孝,请你饶恕,请大慈大悲的菩萨饶恕。”善淑知道喝酒违反了出家人的规矩,她双手合十,忏悔地微闭了一下眼睛。然后,端起杯子,主动碰了一下黎敏的酒杯,二话没说,一饮而尽。

    “痛快,早就应该这样。”黎敏很是满意,连忙又替善淑倒满酒,“再来一杯。”

    善淑没有拒绝,端起杯子说;“这杯就让我敬你吧,盼望在高考中能听到你的好消息。”

    “谢谢!”黎敏也很豪爽,没丝毫迟疑,也像善淑一样,一口干了。

    “为我们的相识,为你对我的辅导作出的努力与牺牲,请允许我敬你一杯。” 黎敏再次将杯子斟满酒,递给善淑,

    “那我就不客气了。”善淑含笑接过杯子。

    “你受之无愧。”

    两人又一饮而尽。

    也许太高兴了,一开始两人就没有节制,放开喝了起来。虽然是啤酒,但几杯下肚,往日很少喝酒的善淑,此刻只觉得血直往上涌,兴奋得恍惚迷离起来。

    “黎敏,我再敬你一杯。”

    “别喝了,善淑,你吃菜吧。”望着满脸绯红的善淑,黎敏不安地放下杯子,“你看,这些鱼,这些肉,平时你不能吃,今天你就多吃点。”黎敏一边说,一边将菜夹向善淑的碗里。

    “不,我要喝,黎敏,你别拦我,今天我要喝个痛快。我要在快乐中忘掉自己,尝尝忘掉自己的滋味。”

    “善淑,你怎么了?你不会已真的醉了吧?”见善淑说话有点异样,黎敏不无担忧地问。

    “不,我没醉,我清醒得很。”

    尽管善淑坚持要喝,尽管善淑竭力表白自己不会有事,但黎敏还是将啤酒瓶悄悄地放到桌底下,说:“很抱歉,啤酒已没有了。”

    “不,你骗人,我知道被你藏起来了。”善淑走过去,弯腰从桌底下拿起啤酒瓶,砰地一声放在桌上,“这是什么?你不够意思,你并没诚心请我。”

    善淑拿起碑酒瓶,咕儿咕儿地往嘴里灌,待黎敏清醒过来去阻拦时,一大瓶啤酒已被她喝得差不多了。

    “黎敏,我真高兴,我从没像今天这样痛快过。我想笑,真的,我想笑。”

    也许恰恰相反,她想笑其实想哭。黎敏怜悯地望着善淑,一时茫然不知所措。

    “黎敏,谢谢你请我吃饭。”

    “不客气,学生请老师,这是应该的。”黎敏故作轻松地诙谐地说。

    “不知我这个老师,做得合不合格?”

    “挺好的,讲解通俗易懂,只是不做老师可惜了。”

    “很会说话,听了真令人高兴。”

    “你吃吧,趁热多吃点,这也是做学生的一片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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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吃饱了,我要回去了。”善淑站起身来,趔趄着,头重脚轻地向外走去。

    “怎么说走就要走了?”黎敏忙过去扶住她,在接触到她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肌肤的一刹那,他的心不禁剧烈地激跳起来。

    “我人有点晕,想去午睡一会。”

    黎敏很想说,那么热的天,不要再回去了,索性到他床上休息一会就是了,但又没有勇气敢那么说,毕竟男女有别。

    “你快去吃饭吧,我自己可以回去。”

    “不行,你连站都站不稳了。”

    见黎敏坚持要送,善淑也就不再拒绝。

    一进清月庵的大门,善淑就蹲在地上呕吐起来。

    黎敏知道,由于刚才啤酒喝得太猛,再加这一路摇摇晃晃地作腾过来,此刻善淑的肠胃一定很难受。

    正文 第一三0章 她是尼姑但仍不失风采

    善淑一半清醒,一半已醉,因秽物吐在身上,她一个劲儿地撕脱着自己的衣服,企图脱下来。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全然不知道自己衣着单薄,脱了衬衣后,就是半裸。如果她独自一个倒也没事,而此刻黎敏就在身边。

    黎敏只好极力阻止着。

    进了寝室,善淑就一把将衣服的扣子全部拉了开来,露出了只穿着小背心的身子。

    黎敏下意识地背过身去,他有点后悔刚才不应该出什么喝酒的馊主意。

    黎敏不知该如何是好?呆在这里,善淑的不雅令他尴尬万分,也多有不便。离去又不放心,善淑正在呕吐,而且神色异常,心里一定很难过,是需要人照看的。

    好在小岛不会有人来,发现不了这些,黎敏的心才稍许有些安慰。

    善淑已脱去了上衣,正在手脚笨拙僵硬地脱着裤子。黎敏再也不敢犹豫,忙上前按住她。

    “你干吗?人家……想睡觉。”善淑无力地推了一把黎敏,便在床上躺下。

    “就这样睡吧,别脱衣服了。”黎敏帮善淑拉上已脱下一半的裤子。

    “不脱……就睡,这有多难受。”善淑表示反对,但已没再动手。

    趁此机会,黎敏忙去外屋拿了块毛巾,替她抹去吐在身上的秽物。

    “热,好热。”善淑软软地躺着,任凭黎敏晕头转向地为她忙碌。

    见善淑说热,黎敏便顺手抓起一边放着的扇子,摇着替她取凉。

    在习习的凉风吹拂下,善淑终于渐渐地安静下来。一会儿,便慢慢地睡着了。

    善淑露着胸口,白花花一片的肉体,并没因她是尼姑,而与常人不一样,失去原有的女性的魅力。此刻,她细腻洁白的肌肤,隆起的前胸,同样强烈地散发出性的气息。尤其欲系末系隐约露出白色短裤的下身,更使人血脉喷张,联想到性。

    如果不是黎敏意志坚强,如果不是黎敏已把她当成亲人,如果换一个人,在善淑神志恍惚迷离的情况下,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感情而不去侵犯她。退一步说,就是不去性侵她,毫无顾忌地借机端详一番,伸手轻薄一会,却是几乎避免不了的。

    但黎敏望着安睡着的善淑,心里一片圣洁。

    他拿起丢在一边的衣服,原想替善淑穿上,但想了想又放弃了。一旦动手,自然而然地就要碰到善淑的身子,他可不想这样做。于是,他只将它小心翼翼地遮盖住她露在外面的雪白的胸腹。善淑的裤子虽没脱下,但裤带已解开,他也细心地给她重新系上。做完这一切后,他强打着精神坐在床边,不间歇地摇着扇子,替她取凉。

    直到浮现在善淑脸上的那些不正常的红晕散去,呼吸归于正常,确认再也不会发生意外,黎敏才怏怏离去。

    炎热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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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午时分,天热得似乎发了狂,一丝儿风也没有。小岛在艳阳下如同蒸笼冒着腾腾热气,人呆在屋里,不一会儿就会汗流浃背。黎敏躺在床上浑身是汗,被热得醒了过来。

    刚才委实是由于太疲劳了,他才沉沉地睡了过去。此刻,他再也躺不下去了,起来洗了洗脸,又咕儿咕儿地喝了一瓢凉水,顺手拿了顶草帽便向清月庵走去。

    中午送善淑回来,极度兴奋后的疲劳使他浑身无力,连碗也没洗,就躺在床上睡了过去。此刻走在路上,他寻思着善淑也许这会儿还在午睡,当然也有可能像他一样热得睡不着,早已起来了。

    回想中午吃饭的情景,黎敏有一种悲壮的感觉。当时他鼻子酸酸的直想流泪,他知道善淑在强颜欢笑,知道她的心煎熬着痛苦,在撕裂,在滴血。尤其是她撕扯自己的衣服更是令他惊心动魄。他知道这是善淑长期压抑着的得不到发泄的原有的人性,终于借着这一机会爆发了出来。

    这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想着的当儿,黎敏已进入庭院,顺着甬道,到了善淑的寝室门口。黎敏敲了敲门,见没回答。便推门往里一看,只见床上空荡荡的,根本没有善淑。

    “不会出什么事吧?”一想到中午善淑的醉酒,黎敏的心顿时提了起来,他真后悔当初不该让善淑一个人留在清月庵,而自己回留守站,他忙转身下楼朝沙滩奔去。

    沙滩被艳阳晒得白花花的冒着盐巴,沉寂而空虚,哪有善淑的踪影?黎敏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失望地跺了跺脚,颓然地一屁股坐在沙滩上。突然,又被烫得呀呀地叫着跳了起来。

    这时,不远处的一堆衣服映入黎敏眼里。他跑过去一看,正是善淑的。

    “衣服放在沙滩上,四周不见有人,难道善淑下海游泳去了?”这念头一出现,黎敏便将目光投向闪眨着亮光的海面。

    蓝天白云下,辽阔浩瀚的海面上时而泛起层层白色的波涛,一群群海鸥吱吱地叫着,一会儿贴着浪花嬉耍,一会儿如箭般直射天际。只见一点红色的影子,在闪着银光的海面上,时隐时现地晃动着。

    “啊,善淑果真在游泳。”

    “黎敏,据气象台广播和上级通报,今年第八号台风已在太平洋海面生成,正在朝东南沿海靠近,有可能在这一带登陆。秦强探家了,我又去开会,你一个人在家千万要注意安全。没事的话,最近几天不要随意去海边。”黎敏的耳旁响起了沈站长临走时说的那一番话。

    “善淑!善淑——”黎敏挥舞着草帽,朝大海大声呼喊。

    可是,远远的,由于涛声的干扰,善淑根本没有听见。

    黎敏心急如焚,紧张地望着那个红色的点子,多么希望善淑能快点游近岸来。然而,长久的呼喊,长久的等待,善淑依然在那个海面上逗留着。

    海上的风暴说来就来,况且黎敏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今天小岛的潮水与呼啸有点异常,善淑在那么远的海面上,随时有被潮水吞噬的可能。想到这里,黎敏再也不敢犹豫,连忙脱去衣服,纵身跳入大海,朝那个红色的点子游去。

    正文 第一三一章 蓝天白云下的裸露

    正是涨潮时,阻力很大,黎敏只能瞅准浪头过去的间隙猛游。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可是,离善淑还是很远。

    黎敏奋力地游着,终于离善淑越来越近了。然而,一个浪头扑来,又将他推出很远。

    在浪涛中跌宕,已使黎敏精疲力尽,再也没有力气往前游了。当又一个浪头过后,平坦的海面上终于出现了善淑的影子时,黎敏忙急促地大声呼喊:“善淑!善淑!”

    “啊,是你,黎敏,你怎么也来了?”善淑发现了黎敏,惊喜地叫着游了过来,“原来你也会游泳,太好了,以后你就可以经常陪我游泳了。”

    在惊涛骇浪中,善淑快乐得眉飞色舞,已消失了中午的凄戚与悲痛。

    “别游了,我们快上去吧。”

    “你刚下来,怎么就要回去了?”

    “在海里游泳太危险了。”

    “胆小鬼!领袖教导我们说,在大风大浪中锻炼成长。”

    “离岸那么远,浪头又那么大,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好呆唬坏阋膊焕寺!br />

    “你真是个傻大姐,连命能不能保住都难说,你居然还想着那些不着边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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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顾说话,一不注意,黎敏被掀过来的浪头扑头盖脑地打入浪中,好一会儿才冒出头来。

    黎敏吐了吐呛入口中的海水,脸色变得蜡黄,声嘶力竭地喊道:“善淑,你看见没有?浪头那么大,你还逗留在这里,等一下就会游不回去的。”

    “大惊小怪,你没看到这是涨潮?”善淑不以为然。

    “求求你了,善淑,太危险了,快游回去吧。要游,可以离岸边近些的地方去游。你知道吗?最近有台风影响我们这里。”

    “台风?你怎么知道?”

    “沈站长临走时告诉我的。”

    “既然有台风,那好,听你的,这就回去。”见黎敏焦急紧张的样子,善淑只得向他游过去。

    台风对生活在海边的人们来说,简直比恶魔还要可怕,善淑也并不例外。

    由于顺水,也由于善淑答应了他,黎敏只觉得力气倍增,一会儿的工夫,就拉下了善淑。可是,一到沙滩,他又浑身瘫痪般地躺了下去。

    “你胆子真大,敢游到那么远去。”黎敏望着站在没膝水中的善淑,长长地伸了一口气,不无后怕地说。

    善淑身上的那件猩红色的游泳衣,与她洁白细腻的肌肤相映,给人以一种热烈奔放的感觉。善淑身材高挑,游泳衣紧贴在身上,将她那些女性特有的富有魅力的线条,毫无保留地勾勒了出来。黎敏痴痴地看着,不觉呆了。

    他虽曾看到过柔红光着的身子,但善淑这样露着胳膊与大腿,高耸着胸|孚仭剑驹诶短彀自浦拢运渎徘苛业男缘奈a氲街形缟剖缤讶ヒ路钡哪歉鲅樱杳舻男木徒蛔∫徽罂裉br />

    善淑默默地迎着黎敏的目光,没有惊讶,没有不安,眼神是温柔的,只是间或中闪动着一丝儿调皮,一丝儿嗔怪。

    “善淑,你为什么要出家啊?你的年华似花似玉,你的生活原本应该像太阳一样,难道你的遭遇使你非出家不可吗?”黎敏的心里充满了惋惜。

    “这件游泳衣好看吗?”见黎敏一直痴痴地望着她,善淑羞涩地莞尔一笑,低声问。

    “好看。”黎敏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这是我上大学时买的,只穿过一次。”善淑说着,就在黎敏一旁坐下。

    “你真美。”黎敏情不自禁地赞叹道。

    “我再美也比不上你的那位学生美。”羞涩中夹带着幸福,善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自从中午在黎敏宿舍里见到婉君的照片,婉君的青春与美貌曾令善淑久久难以忘怀,“对了,黎敏,她叫什么名字?”

    “鲁婉君。”

    “她还在读书吗?就要放暑假了,叫她来这里玩吧。她来时,就住到庵里去,跟我一起睡。”

    “也许不会有时间,因为去年高考她被军医大学录取,已成为女兵。”

    “她真幸运。”见黎敏提起高考,善淑不禁问道:“你自己呢?怎么打算?今年高考,你参加吗?”

    “我已报名了,过些日子就要过海去赶考了。”

    善淑笑着说:“但愿我佛保佑你高中榜首。黎敏,也许你不知道。每次做佛课,我都在为你祈祷。”

    “谢谢你。”黎敏真诚地说,“善淑,如果我能考上军校,这离不开你的辅导,我不知该怎样感谢你才好。”

    “你不是说让我做你的姐姐吗?弟弟跟姐姐还说客气话啊?”

    黎敏望着善淑,百感交集。如果自己果真考上军校,那么不久就要离开这里,善淑可怎么办?经过一年多来的相处,使黎敏越来越把善淑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善淑,如果我考上军校,希望到时你能跟我一起离开这里。”

    “干吗?跟你一起去上军校?”善淑不禁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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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你不觉得日复一日,与枯灯木鱼,大海小岛相伴,是轻率荒唐的吗?”黎敏旧话重提。

    “我曾经说过,如果没有不幸与痛苦,庵堂寺院里就不会有尼姑和尚。”

    “你纵然有天大的不幸与痛苦,你还年轻,一切还可从头再来。”

    “哀大莫过于心死,你说我还能有这一天吗?”

    “我不知道在你的身上,曾经到底发生过什么?但希望你不要钻牛角尖,应当前后左右都想一想。以我说,你对美好生活的追求与向往,并没完全泯灭。否则你就不会穿那件游泳衣,更不会保留它,平时有事没事的时候,也就不会唱歌。”

    这些现象是存在的,黎敏的话一针见血,触到了她的心灵深处,善淑不无难堪,嗔怪道:“你是个令我既吃惊,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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