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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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的秘密-第6部分
    她算是

    恢复正常了。

    她单位一个月后寄来了事故调查认定书,看了以后,二姐也彻底的安

    心了,事故二姐没有一点责任,全因为她那个同事,她可能是接了私活,

    违反规定把一些严禁的易燃化学物品带到了实验室里,也巧了,她那只宠

    物狗好死不死的搞出了明火,几乎一瞬间就把房间烧毁了。

    二姐的ina研究资料也都没了。好在家里二姐还有些备份,ina

    制剂也是二姐在事故前作出来的,不会有很大影响。二姐只要脑袋还没糊

    涂,这些都不是问题。

    ina这个东西的确是非常神奇,家里的女人用了之后,就连年龄最

    大的妈妈,皮肤也和婴儿差不多,吹弹可破说不上,但是细腻之处可比十

    几岁的小姑娘绝不是吹牛。

    我很早就被二姐偷偷拿来作小白鼠了,注射再加上食用,现在我分明

    就是那些玄幻小说里面的主角,而立之年的我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这个年纪

    的样子,年轻的过分,前些年为了生活奔波出现的一点皱纹很快就找不到

    了,小妹说我比当初舅舅家里那个酷酷的小表弟还要好看,大姐更过分,

    好像看宠物一般,滛荡的从上摸到下,说我全身的皮毛油光水滑,摸起来

    手感好的很,这样的“无理”称赞唯一换来的是我在大姐屁股上面气狠狠

    的几巴掌。

    小妹所说的**再生是真的,我还没有那么无聊用自己来作实验,结

    论是二姐下的。

    这种制剂在我们身上,对身体细胞的刺激生长作用完全超出了二姐以

    前的预期。有几次妈妈她们做饭的时候割到了,转眼间伤口就不见了。

    这可能又和我们那奇怪的血缘有关系吧。

    二姐现在在家里开始了下一步的研究,就是如何把这种制剂商用,还

    不能太惊世骇俗,因为要商用的话,就可能会涉及到血亲**这个事情,

    **现在还是人人喊打的呢。也够二姐头疼的了。但是二姐没有气馁,她

    说随着基因工程的发展,总有一天**会和同性恋一样得到人们的认可。

    ina最让四个女人和我满意的一点是:用了它之后,她们私|处的体

    毛都不见了。四只大小白虎围绕的性生活对我而言,不啻于天上掉下个大

    馅饼砸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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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腹下那只白白胖胖,越来越粗壮的“秃毛鸡”也让四女爱不释手。

    为了争当我的**夜壶,妈妈她们还打了一架,不是我即时拦住,几

    个女人都有破相的可能,这现在自然不算是危险,因为她们即使脸上受了

    伤,也会马上自动恢复。我担心的是她们破坏了彼此之间的感情是真。

    我有时候无耻的想想这样好像也挺没劲的,服用了ina以后我们想

    受伤都不可能了。说不定她们几个女人没事干真的会弄出什么地球异能部

    队来。

    说到**夜壶,第一个有这样奇怪爱好的应该是前辈西门庆吧。

    我现在就享受着西门大官人的那种服侍,比西门大官人更伟大的地方

    是服侍我的是我的亲生老妈,大姐,二姐和小妹。

    服用了那个制剂之后,本来夜里极少撒尿的我,最近每天晚上必定会

    有一次甚至更多次的起夜,起初妈妈还以为我肾亏了,通过二姐解释才明

    白这是服用ina之后正常的“副作用”,还好,起夜没有影响到我的睡

    眠。

    虽然二姐认为我现在每天晚上就是不睡觉也不会对健康造成损害,但

    人类的习惯还是保留为好,要不整天不眠不休的,我还是人么?

    由此就引出了一个问题,四个女人们全都习惯了**留在她们体内的

    那种感觉,小嘴也好,**也罢,总之不能离开她们的身体,可我不能不

    撒尿啊。

    于是乎妈妈第一个成了我的美女夜壶,说起来妈妈本来就喜欢喝我的

    尿,在我有记忆的童年生活中,妈妈含着我的小弟弟吸了不少我的童子尿。

    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妈妈当然不会放过的了。

    妈妈不愧是妈妈,很快就摸到了我的规律,每天晚上把我排尿的时间

    掌握的准准的。

    再说她现在是孕妇,在我心中分量没得说,我什么都得听她的,尽管

    我怕引起她的孕期反应,妈妈还是强烈要求我把她的小嘴当成尿壶,**

    之后**绝不可离开她的小嘴。

    具体起来,我们的睡姿不得不进行更改,每天最后都以一种接近于六

    九的姿势睡去。

    我逐渐也习惯了从尿道里面,把热乎乎的,时而发黄,时而透明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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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液灌到自己亲生母亲的肚子里面。除了妈妈喉咙的吞咽声音,有时候因为

    妈妈的动作不太合拍,或者我的尿液流量过大,都会呛得妈妈剧烈的咳嗽。

    每到这个时候,我会殷勤的帮助妈妈拍拍后背,顺顺呼吸,等妈妈平

    静下来,接着对妈妈的小嘴开始下一轮的尿液灌溉。

    每天喝上一肚子儿子那新鲜的尿液,成为了妈妈生活的一个重要

    组成部分,在我看来,妈妈是喝的入了魔。

    现在餐餐饭前妈妈都会挺着大肚子,在我的搀扶下,费力的坐到准备

    好的小板凳上面,含著我早已蓄势待发的大白**,咕嘟咕嘟的开始享受

    这种特殊的生物饮品。

    其他三个女人有兴趣的话也会恭恭敬敬的在妈妈后面排队等待接受她

    们男人尿液的洗礼。

    看着大肚子的妈妈那么辛苦,我跟妈妈建议,让我自己尿到碗里面,

    然后她喝就是了,可是妈妈三个字-不同意!

    大姐站在妈妈一边,说如果不是自己亲口吸出来的尿,味道就是不一

    样。

    二姐和小妹那两个小尿壶就更不用提了。

    事物总是有两面性的,四个尿壶出现的结果就是我每天需要补充大量

    的水分,可作为堕落大财主的我,有了ina护身,百病不侵,诸邪不入,

    越来越懒了。

    怎么办呢?小妹这个家伙帮我出了一个非常滛荡,非常下流的主意。

    我同意了那个主意,四个女人都很高兴,因为自此她们也多了一个肉

    体尿壶-我!

    妈妈作为长辈,挺着越来越大的大肚子,躺在床上,在几个女儿和儿

    子的目光下,第一个扭扭捏捏的把尿撒到了我的嘴里,仔细辨别了一下,

    妈妈的尿液和她的**味道稍有不同。

    ina作用过的妈妈,**除了成熟女人的一股马蚤味之外,会伴有一

    点点酸酸涩涩的味道,有点像是作调料的那种米醋,酸度上面却要差上许

    多,香醇却能多出几分。但是妈妈的尿液喝起来口感和小时候喝过的某种

    气体饮料差不多,对舌头很有刺激性,喝过之后还会打上几个饱嗝,看来

    以后我的饭后饮品也多了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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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妹的**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可以说带着一些牛奶的腥味,一些花

    朵的香气。她的尿液经常都是淡淡的,很少有发黄的时候,尿液的味道比

    妈妈要淡上一些,但是泡沫稍稍多一些。二姐说是小妹的身体没有调理好

    的关系。看来ina在小妹身上生效比较慢一些。不过这样的尿液喝起来

    和扎啤差不多,劲道不小,也不错。

    大姐作为强势女人,**好像封上了几十年才出土的女儿红,带些辛

    辣之气,劲道最大。不过大姐的尿液是我觉的最好喝的,味道酸酸甜甜刚

    刚好。

    二姐的身上出现了奇迹,她的**和尿液味道都一样,让我想起了外

    边森林里面雨后经常出现的一种蘑菇。所以二姐的尿液喝起来会让我食欲

    大开,为了方便,我会故意让二姐喝一大桶水,然后慢慢的从她的**里

    面“榨”出一杯杯无色透明的尿液。

    一次喝不了的都放到二姐实验室里面的一个特制冰箱里面,那个冰箱

    保存的东西,生物活性和营养完全不会受到破坏,很适合这种用途。

    二姐笑说她真的成了家里的主妇了,不但要经常帮我们几个做饭,连

    开胃饮品都要她亲自来生产。

    我不会做厚此薄彼的事情,其他三个女人各有特色的尿液都被我榨了

    一杯又一杯,二姐的冰箱放不了的时候,我就塞到了厨房的普通冰箱里面,

    结果有时候就弄乱了,你喝我的,我喝你的,大家你我都把对方的尿液品

    尝了个遍。

    直到后来二姐将杯子贴上标签。

    可惜那时候我们喝习惯了,二姐的标签也没有起到应该的作用。

    小妹有句话说的好,家里关系都乱成这样了,还分什么你的我的。现

    在越乱越好,我们几个对此心有戚戚焉。

    尿壶事件很快就被我们淡忘了,因为现在喝尿已经完全成为了我和我

    家女人们的习惯了。

    搞怪的小妹还从网上找来了理论支持,说无论是国外还是国内都有同

    道中人通过喝尿的方式来进行健康保健。二姐听了嗤之以鼻,说那些是野

    狐禅,等她有空如何如何云云。

    我们几个还是该喝的喝,不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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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姐在家里给自己放了一个月的假期,今天就又懒懒散散的去公司了。

    她现在掌握着一个大型国际商业集团,大姐从以前的学妹中选了几个

    佼佼者,世界各国,遍地开花,在美加日韩德意等处都有分支。每日的现

    金流就能抵得上一个小国家一年的生产总值。

    不到中午大姐就跑回来睡午觉了。我都替她那些手下小兵感到可怜,

    被上司如此剥削竟然还感激涕零。

    虽然说实话我也没好到哪里去。现在舅舅在澳洲定居了,他在国外的

    几年也是风生水起,白道上面他居住的那个州的州长就是他扶上台的,黑

    道上面他和什么圈子,什么帮关系也不错。

    互相说了声再见,我结束了和舅舅的网络联系,我看着屏幕上面定格

    的图像,舅舅那有些花白的头发昭示着他年华的老去。旁边一头长发披肩,

    和小妹差不多年纪的小舅妈倒是没什么太大变化,还是清丽如昔。可惜那

    个药不能给舅舅用,我心里叹息。

    通过这么多年和舅舅的相处,我知道舅舅对**深恶痛绝,即使我是

    他最喜欢的外甥,我也不敢在舅舅面前明目张胆表现出和姐妹们的特殊关

    系,更别提舅舅最尊敬的姐姐-妈妈了。我想舅舅多少能猜到我们一家现

    在的混乱状况,不过大家心照不宣,能不放到台面上还是不要了。现在和

    舅舅这样相处就很好了。

    舅舅刚才他在澳洲买下了大大的一块土地,也弄了个大农庄,过些日

    子就搬到那里,小舅妈也怀孕了,听舅舅说这次应该能给他生个女儿。

    说起舅舅的儿子,不能不提到那个小时候让邻家小萝莉们疯狂的小表

    弟,他被舅舅带到国外以后,改了不少,先是考上了mit,然后就参加

    了美国国家宇航局的一个计划。

    从mit毕业之后,小表弟就和舅舅闹起了别扭,等舅舅要服软的时

    候,小表弟发了疯般自己偷偷跑到了非洲作志愿者。等舅舅赶去那里的时

    候,已经晚了-小表弟在一次土著的混战中受伤不治而亡了。

    那些日子我想是舅舅最低迷的时期,因为那之后的几年里面舅舅都没

    有和我联络,我也联系不到他,直到前两年舅舅才和我联系上。那时候小

    舅妈的大儿子已经出生了。

    没有舅舅,我这个土财主不会当的这么顺利,以后还是要留意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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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帮舅舅。

    也不清楚舅舅和对面的黑美人舅妈闹了什么矛盾,两边一直没有和解

    的意愿,他们本来应该是很美满的一家的。

    但是人家的家务事,我在里面也不敢随便乱帮忙。顺其自然吧。

    大姐昨晚也没怎么被我折腾,今天怎么累成这样,脑袋一贴到枕头上

    面就象头小猪,很快睡着了。可能着了凉,大姐喘气的时候还吹出个小鼻

    涕泡来。我轻轻躺到大姐的身边,抱住怀里亲爱的女人,也开始闭目养神

    起来。

    大姐和我能走到坦诚相见的那一步,是我自己所想不到的,我想大姐

    也是如此。

    一直到我上小学之前,我的内心实际上对大姐是充满敬畏的。大姐无

    论是心里还是生理成熟的都比我们早。

    我们懂的大姐都懂,我们不懂的她也懂。小小的我的眼里,什么问题

    都难不倒大姐。

    妈妈虽然也是这样,可是妈妈因为和我发生了关系,我们的地位角色

    已经发生了转换,所以反而我对妈妈失去了以前的那种尊敬了。

    这样,莫名的,不知道何时开始,在我的眼里,大姐比妈妈还要让我

    害怕。每次在她面前,我会不自觉的从心理上矮了一截。

    虽然那时候我可以搂着大姐,摸着大姐丰满的**入睡。但是我的心

    理上还是怕,以至于后来我和她睡觉的时候不敢再握着大姐的**,觉着

    那两个变得越来越大的家伙好像是两个白脸怪物,不定我不注意的时候就

    会把我吃掉的。那么小的年纪就能有那么天才的想法,或许我应该自豪才

    对。

    大姐觉得挺奇怪,按说没有弟弟的马蚤扰,大姐应该睡的很好,可是她

    却睡不着了,到头来只好又抓着我的手捂在她硬硬鼓鼓的**上才能安然

    入眠。

    后来我上了学,脑子开了窍,一路顺顺利利,升入了初中,高中,最

    后到北京上大学,中间参加无数的各种竞赛。在我眼里,大姐头上神秘的

    光环已经失去了原有的颜色。

    大姐眼睁睁看着我这个弟弟,以她看来“不学无术”的方法赢得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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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多她得不到的荣誉,轻轻松松的夺取了她想的睡不着觉都得不到的鲜花

    和掌声,那纠结的嫉妒心让大姐看我很不顺眼,恨不得看不到我才好,可

    作为亲弟弟,我和大姐的亲情又让大姐舍不得失去和弟弟之间那种难得的

    亲密,甚至还有着一种不可对人言的情谊,这些都让大姐很矛盾。

    大姐选择了作鸵鸟,所以我和大姐的关系一度处于两个极端,要么大

    姐埋头不理我,要么大姐这个鸵鸟从沙堆里面抬起头来,迈着小碎步,用

    一种三分陌生,七分狂热的目光审视着我头上那神奇的光晕,想让自己靠

    近它,让那光晕离自己更近一些,以使她自己能被那光晕所笼罩。

    我在市高中毕业的那一年,志愿在大姐的大力建议,或者说是干扰下,

    加上我也想出去闯闯,报考了北京的一所很有名气的大学,当时本科毕业

    证已经提前拿到了手,所以我是直接奔着那里的研究生去的。

    知道我大学的时候要离家去北京读书,妈妈很是舍不得,儿行千里母

    担忧,何况我和妈妈的关系还多了那么一层。

    去北京之前的那个假期我和妈妈在家里好好的折腾了一番,临行前的

    一天妈妈小妹她们去车站送我,快上车的时候我还把妈妈拉到车站的一个

    厕所里面**了一顿。

    车上的四人包厢里面只有我和二姐,透过窗户,我看着妈妈春光满面

    的在站台上面向我和二姐挥着手,喊着什么。

    那一刻,我的**仍然高高翘起,旁边的二姐让我在火车车轮完成第

    一个圆周的时候,帮我将滚烫的jing液射向了未知的旅途。

    大学几年的时光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有趣,看着同学们兴高采烈的参加

    着什么学生会,这个社,那个社的。

    我却有些意兴阑珊,觉得很幼稚。那都是些我在农村玩过的东西,看

    着什么体育社,武术社出来的那些个所谓高手们,我更是没有了动力,那

    体格,在我们那里可能连种地的农民都比不了,和我这样从小习武的人简

    直不在一个世界里面。

    学业上,四个字,乏善可陈,如果满分是百分的话,那么我就是一直

    在99分和100分之间徘徊,如果考试的时候正好赶上二姐月经来潮,

    那么我考试的成绩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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