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姿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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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姿纯情-第5部分
    他无法呼吸。

    男人很快就达到了另一个高嘲,他一个猛烈地前插,将袁可欣几乎整个脸都挤

    压到了墙上,那个假棒棒一下就灌入她的喉咙深处,让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安少廷惊吓得合不上嘴,他真担心那个假棒棒会整个地塞进袁可欣的肚里。

    男人总算发泄完了他的兽欲,他再解开袁可欣的双手。袁可欣一下瘫倒在床上

    ,嘴里的假棒棒滑出一半,大量的口水流在她的胸膛。

    男人猛地对着袁可欣的头劈打了两下,对她不知吼了一声什麽。袁可欣立

    刻惊跳起来,赶紧爬过去,帮他将他的发软的棒棒舔吸干净。男人好象还不满意,仍然不停

    地拍打着她的脊背。

    看到这一幕幕残酷的暴虐,安少廷这下完全明白为何袁可欣每见到他都会

    吓得发抖,这简直太没有人性了。这个人根本就是个禽兽,一个没有人性的禽兽。

    男人在走之前还猛踢了袁可欣一脚,然後跳出窗子消失在夜色里。

    安少廷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将整个暴虐的场面看完。他心里简直是说不出

    的悲哀和气愤,前胸就象积了一大团水汽,他感觉就好象随时都要暴炸。他前几天曾有过的

    豪气一下又被完全激起来,甚至比那还要甚,他脑子里反反复复就一句话:

    “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混蛋!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混蛋!”

    他突然发现这个女孩是如此可怜,他的眼泪水禁不住流落了下来,她太可

    怜了。好不容易遇到他安少廷,却又被他误以为是自虐狂而无情地羞辱对待。他想起就还在

    两个小时前,他还将尿液浇在她身上,他安少廷简直就不是个人!

    安少廷心痛得几乎在滴血。他紧抓住自己的头发,拼命地猛拔,几乎将他的头

    皮都拔了起来,他痛恨自己,他实在太痛恨自己,竟然将这麽可怜的女孩误会成那样,他不

    断咒骂着自己,一边痛苦地看着屏幕上他的梦中女孩抽泣着收拾好房间,默默地抱着膝坐在

    床头发呆,他知道她心里正在经历极度的痛苦,最需要人去安慰她,保护她。可是,他今天

    晚上却又一次地伤害了她,在她刚刚经历了昨夜的暴虐,他竟用那种下流的方式凌辱她。这

    不就等于他和那个混蛋一起同流合污,轮流暴虐地折磨她——她可是他梦中情人啊。

    很久他才从那极度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渐渐地可以开始用理智来思考。他

    知道过去的他已无法挽回,现在是要考虑该怎麽应付这个极其出乎他意料的情况,其实这种

    情况并不出他的意料,他一直就在等着这个人的出现,只是从前天开始他不知如何迷了心窍

    ,竟误会他的梦中女孩是变态的自虐狂。

    突然,他发觉现在事情真相是这种样子反而让他有一种奇怪的解脱感,既然他

    已发现了这个暴虐的男人的存在,也就证明了他的袁可欣从来就没有骗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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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来他一直沉浸在那种发现被自己深爱着的女人欺骗所产生的巨大的心

    灵伤害之中,现在忽然发现那全是一种误会,心中的解脱感让他大为舒心。

    好了,一切误会都已解决,现在该是他英雄救美的时候了。

    想躲是躲不过的——必须要杀人!只有将这个毫无人性的家伙杀了,他深爱着的

    袁可欣才能被彻底地从x奴的地位里解救出来,他们才能重新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当然,

    他会象他以前计划的那样,不必让袁可欣知道他这个假主人的存在,这样他将这个家伙杀了

    後就可以顶替他这个主人位子。他还会和袁可欣一直保持这种主奴关系,但他决不会用暴力

    来维系,而是要用他对她的爱。

    他又仔细地看了一遍录像带。上面那个男人虽然很象他自己,但从他那僵

    硬的表情来看,还是有些区别的,那个人的脸有些黑,头发很乱,穿不修边幅,说话的语调

    没有什麽起伏。不管他长得怎麽样,最主要的,是要发现他住在哪里。安少廷决定从今天起

    他要夜夜守候在女孩房间外面,决不能象以前那样等几夜等不到就打退堂鼓。

    他将那盘带子倒到那个人跳进袁可欣窗户的地方,确认出那个时间为半夜

    两点,他现在还有许多准备时间。他洗了个澡,披上睡袍,精神抖擞起来。他将整个事情又

    从头默想了一遍,他不想再犯任何错误。他挑出一套黑色的裤子和深灰色的衣服,这种颜色

    便于他在夜间跟踪别人而不易被人发现。

    他解开洗完澡後披着的睡袍,正准备将夜行衣换上,突然,他看见自己解

    开睡袍的姿势,一股非常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心头猛地一震,他忽然想起那个男人解开

    他的长袍的姿势也正是如此。

    他再仔细看看自己光着的脚,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猛地冲到电脑旁,将那盘带子放到那个男人穿着长袍的画面定住格——天那!

    那个长袍哪是什麽长袍——那就是一个普通的睡衣。他再仔细将画面放大,一股凉意在他脊

    背上升起——这件睡衣和他现在穿的睡袍几乎一模一样——他平常总是穿着这件睡袍睡觉的。

    这不可能!

    他本能地不相信自己荒谬的想法。这种睡袍年青人都会穿,顶多不过一个

    小小的巧合罢了。况且他以前从来都不认识袁可欣,更不知道她的住处。但他心里的疑惑越

    来越大,他越看这个屏幕里的男人,越觉得……

    他只觉得全身血液几乎冷却到了凝固的状态,脑後一股股凉飕飕的感觉让他数

    次惊吓得回头察看。

    他当然不信神不信鬼。但是,这种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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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太荒谬了!这太荒谬了!他在心里不断地重复着。他想起自己从来没有观察

    到这个人,连着四个晚上、六个整夜,从来没见到这个人来,事实上,只要他醒着,这个人

    就决不来,而如果他回家过夜睡觉……

    安少廷脊背上的凉意越来越重。

    两个恐怖的字眼在他额前不断闪现放大——『梦游』。

    他知道这事实在太过严重,他不可能仅凭一件睡袍和一些巧合就贸然胡猜。

    他突然想起自己腹部左面有一块小时候留下的伤疤。他立刻紧张地将画面慢慢

    往前放,直到那个男人光着身子面对着镜头的地方停下了。

    他仔细地看着男人的那个地方——啊?

    他的心在往下沉。他用颤抖的手拼命用力按住鼠标,小心地将那个部位放大。

    啊!!!

    安少廷瘫坐在椅子上,整个身体在一种莫名的恐惧中颤抖。

    他不敢相信这一切!他无法相信这个荒谬、恐怖的可能性——那个毫无人性、残

    酷凌辱他梦中女孩的混蛋,竟有可能就是他自己——安少廷——梦游中的安少廷!

    梦游!对安少廷来说这个词从来都是一个令他毛骨悚然的名词。他在大约

    还是上小学的时候他父母曾告诉过他,他有几次夜里梦游——自己起来後到厨房里去找吃的

    ,甚至还自己做煎鸡蛋吃。

    他从小就听过三个最恐怖的关於梦游的故事:一个南极考察队员总是在梦游中

    将死去的队友的尸体在半夜中挖出来。还有一个大学生每晚半夜去挖坟墓里的死人骨头。还

    有一个更恐怖的,是一个患有梦游症的医学院学生每天都要溜到太平间里去盗取死人肉吃。

    一回忆起这三个故事,他全身汗毛倒竖,满身都是鸡皮疙瘩。所以他当时知道

    自己会梦游时真是极度惊吓,很长时间都睡眠失调,最後他父母不得不带他去看了医生,也

    不知怎麽弄的後来真给治好了而且也没有再犯过。

    但他再也无法料到经过了这麽多年他还会突然再犯这种毛病。

    他现在想起自己曾经疑惑过为何这个以前他素不相识的女孩的脸会突然出

    现在他的梦里。他也记起自己第一次去袁可欣房间时曾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

    一切都只有这一种可能!但他的思维完全混乱了!

    他感到全身乏力,四肢冰凉,躯体僵硬得无法动弹,就象是体内的血液已经停

    止了流动,脑子麻木得再也不能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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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安少廷目光呆滞地傻坐在电脑前过了很久才慢慢恢复一些知觉。

    他头脑开始渐渐清醒,他忽然发觉事情也许并没有自己开始想象的那麽可怕。而且正相

    反,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麽一切都变得相当的简单了,他至少不再需要去杀人犯法;而且

    ,他心中爱慕的女孩并没有被另一个男人侵犯,这可是安少廷心中的一块巨大的心病。另外

    他也不用再担心装扮这个女孩的『主人』会被揭穿——他就是这个『主人』,绝对的真实——

    当然他会改变他在袁可欣心中的形象,决不再扮演那个暴虐的虐待狂。

    他一想到那盘录像带里自己那种恐怖暴虐的残忍的样子,心里就感到一阵阵的

    发毛。他实在不敢想象自己竟会如此残暴,简直就是魔鬼附身。他的梦中情人,竟因为他的

    这种可怕的毛病,不知遭受了多少暴虐和折磨——如果她要是知道了,她会怎样想?

    安少廷想到这里,突然又害怕起来。他不敢去想象如果袁可欣知道了他的那麽残酷的行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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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许根本就不相信他。她是不可能相信多少天来她所受的非人的虐待竟会是他在做梦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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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许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天啦!

    安少廷一想到这心里的痛苦就难以表达,他现在倒宁愿那个『主人』是另外一个人而不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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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可能会永远地失去她——他的梦中女孩——让他心里象刀子割的般的绞痛。

    他不愿再这样想下去。

    啊?!不!

    决不能让袁可欣知道这件事和梦游的关系!

    他的脑子突然清醒起来。他知道这是最佳的方案。对!不能让她知道这个秘密,将她永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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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发誓他要用爱来赢得她,而不是暴力。但是,所有美好的想法都有一个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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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必须要治好他这个梦游的毛病。只有治好这个毛病,袁可欣才能不再遭受那种非人的折

    磨和暴虐。

    安少廷想通了这些,心里稍稍好受了不少。

    他连到网上用梦游和sleepwalking做关键字到处搜索,在国外的网站上他读到不少有关

    的介绍,让他明白了梦游是一种睡眠失调症,在儿童中很普遍,约百分之十以上的人都会有

    过一两次以上的梦游。但在成年人中并不常见,如果发生,就需要立即去看医生。

    网上的东西很多也很杂,但最终让安少廷明白了一点:梦游是可以治疗好的一

    种睡眠失调症。知道了这一点让他很高兴,他准备明天一早就去找医生。

    他将他的房门的把手用铁丝紧紧地绑起来,再找了一把锁将门从里面反锁上。他拿着这

    把锁的钥匙想了半天,最後将它藏在一个柜子抽屉的顶角,再用几层衣服盖住。他脱了那件

    睡袍,将它塞进一个箱子的底部,换上一身运动装。他刚睡到床上,又爬起来,找来另一根

    细铁丝,将窗户前的椅子搬开,再将窗户上的插销用铁丝紧紧反绑在窗台的铁钩上,再拿来

    一把锁锁上,将钥匙干脆别弯,扔进了垃圾桶。做过这一切後,他还不放心,又将柜子拖到

    窗前将窗子完全挡住。然後他坐到床上再用绳子将自己的两个脚紧紧绑在床架上。

    他知道这样子是不可能永久地解决问题的。他明天一早就会去找医生,但他必须防止他

    今夜还会再去“打搅”他那可怜的梦中情人。他躺到床上後才感觉到自己已经疲惫不堪。这

    些天来不论从精神上的还是从肉体上的,他都太疲惫了。

    他无法理解自己怎麽做了这麽多的梦游後,却一点也记不得自己在梦中做过如此暴虐的

    事情。他从小到大好象从来也没有做过这种类型的梦。他更加无法理解的,是他怎麽会半夜

    找到这个素不相识的女孩的住处,并对她施以最残忍的强犦,这种暴虐是他一直都非常讨厌

    反感的,在元元网站里他从不去仔细读那些暴力se情的东西。

    他内心实在无法平静。这个可怜的袁可欣竟真的被他在梦中调教成了不敢对他

    有任何违命的x奴,而却不敢去报警,她内心的恐惧肯定已经让她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勇气。

    他怎麽也想不透整个荒谬的事情。他头脑越来越沉,没有坚持很久,就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当他第二天醒来时已是上午,他感到脑子里一片糊涂。他感觉夜里做了许多可怕的梦,但却

    怎麽想也想不起来梦见的是什麽。

    突然他想起昨晚看过的录像带,还有关於梦游的可怕的事情。他隐约觉得这些都象是他

    做的梦。但他脑子越来越清醒。

    他刚想跳下床,却发现自己的双脚被紧紧地绑在床上。他起先是大吃一惊,接

    着马上想起他睡觉前做的事,心里反而高兴起来:看来昨天夜里他是躺在床上没有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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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

    他解开自己,发现大门的铁丝和锁都还完好无损,心里更加放心。再看窗户,昨天他拖

    过去的柜子还在同样的地方。他爬起来,将柜子拖开,让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子。突然,他看

    见他昨天绑住插销的铁丝虽然还绑在那里,但是中间明显已被什麽东西切断过。

    他脊背一股巨大的凉气涌起,全身被一种极度的恐惧所笼罩,他就感觉自己身

    体内有一个可怕的魔鬼,让他无法摆脱。

    他疯狂地跑到袁可欣的住处,通过防火梯爬到她窗前的平台,再爬进她那已经

    空无一人的房间。他从那个通风口里换出磁带,再疯狂地冲回家,插入连在电脑上的播放盒。

    画面开始还是昨天晚上他离开後的房间,空空的凌乱的床,能听见袁可欣在厕所洗澡的

    声音,她一定在将她身上被他浇的尿液洗尽。安少廷没有耐心看这些,急速地快速跳过去,

    直到袁可欣息灯睡觉的镜头。

    然後,画面上再一次出现亮光,袁可欣打开灯,猛地脱掉睡衣,惶恐地从床上跳起来,

    面对窗户扑倒在地下说着“奴儿欢迎主人光临”。接着,一个黑影出现,没穿睡袍却穿着运

    动衣的——安少廷——他手里还拿着几根极粗的铁链。

    镜头里安少廷疯狂地踢着袁可欣的身子,嘴里还在不断痛骂:

    “贱奴!想不让我来吗?啊?想把我锁起来,是不是?”

    “啊…不…没有…奴儿欢迎主人光临啊。”

    “把我锁起来?没那麽容易。你这个贱奴。”

    “啊……”

    安少廷震惊注视着镜头里的自己猛地抓着袁可欣的头发,将她用力抛到床上,一把扯开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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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可欣仰面哭泣着,几乎泣不成声地说着:

    “主人请惩罚奴儿。”

    镜头里传来安少廷凶狠的叫骂声:

    “你这个贱奴。你竟然想把我锁起来不让我来?看我不揍死你这个贱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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