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师的性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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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师的性史-第1部分
    《女教师的性史》

    正文 女教师的性史

    女教师的性史

    标题:

    女教师的性史<一>

    (刀巴人)

    我,姓张叫秀琴,小时候父母亲都喊我阿琴。

    母亲,姓毕叫美时,父亲和杨叔叔都叫她美时。

    杨叔叔,当然是姓杨罗,父亲和母都叫他行三,大概他的名字就叫行三吧?

    记忆中,杨叔叔是家中的常客,听父亲说他俩是换帖的兄弟。早年一起奋斗过

    ,俩人的交谊可以说水|孚仭浇蝗凇r蛭钍迨逡恢北3值ド砻挥腥⒗掀牛灾灰br />

    有空就往家里跑,跟我们都很熟。

    他也的确蛮照顾我们母女,经常大包小包的从外头买来给我们。如果母亲这样

    说:「家中又不缺甚么的!干嘛那样客气,行三啊!你自己将来总要讨媳妇的!省

    点吧?」

    杨叔叔定会说:「美时,你真是皇帝不急却急死太监啦!缘份未到嘛!小小意

    思又何必挂在嘴边上呢!」

    母亲拗不过,总是依著他。

    初中毕业那年,父亲因坠机事件丧失生命,母亲因一时无依无靠,便决定带我

    一起住到杨叔叔家里。

    母亲特别交待我说「以后可要听话了呀!」

    「是的,妈,我会听话的」

    不久,妈妈帮我办好转学手续,然後北上投靠杨叔叔。这时我己经念到初中三

    年级上,离毕业的日子不远了。

    我的功课向来不是很好,台北的文化程度确实比南部一般学校高,向来不太用

    功的我,到台北以後的表现更是差强人意。

    记得,父亲那次的空难,总共死了五人,全部罹难,听说当时雾气很浓,飞机

    高速撞上山头,结果机身支离破碎,所有的乘员自然体无完肤,所以查办员只好把

    全部的尸首,应该说是尸块全部集中管理,放停在市立殡仪馆,再择日统一「归化」。

    到台北的第八天,父亲才正式入土为安。

    家里平常安静,我没有兄弟姊妹,丧父之痛,更令我觉得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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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晚,很累,母亲先叫我睡觉,於是我走进房间倒头便呼呼大睡。

    睡到一半,可能因为口渴,再加上连日来的精神不能集中,没多久我就醒来了。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觉,这时客厅里传来阵阵的耳语,那是妈跟杨叔叔

    交谈的声音,因一时好奇心起,於是靠近房间的门缝,向客厅望去,母亲和杨叔坐

    得很近。

    於是便好奇的蹲在那偷听他们的对话。

    「唉呀!美时,我们的事迟早还是要让他知道,总不能一辈子偷偷摸摸呀!」

    「话是不错,可是,今天那死鬼才下土,总要等过了一阵子才能议呀!」

    杨叔叔不耐烦似的说:「好吧,暂时不谈这些,来!到我房里去!」

    杨叔叔说著,就站起来去拉妈妈的手,但是妈不想动,她说:「就在这里吧,

    万一阿琴醒来,至少我没在你的房里。」

    杨叔叔只得说:「好吧」

    於是他一把将妈搂进怀里,两人深深的拥吻著。

    好一会才分开,彼此飞快的除去了身上的衣物,妈露出了一身白雪细嫩的冗肉

    来,杨叔叔又搂紧妈,一阵狂吻,一双手也在妈妈身上抚摸起来。妈妈喘地说:「

    行三,快住手吧,我禁不住你这般抚弄啊!」

    「怎么,浪起来啦!」杨叔叔嘻嘻笑道。

    於是,他把妈抱到长沙发上平躺著,就在上面搂抱住了。这情景对我而言是无

    比的羞愧,但也有一股莫名的刺激。

    杨叔叔身上的东西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那么粗黑长大,高高的翘著,看得我

    不禁打个冷颤。

    他将那东西抵在妈的阴沪上,用力一挺,就整根埋入,然后一会抽出,一会送

    入,那样子真丑,可是我禁不住看下去。

    一阵阵的呻吟声发自妈的口里,像是生病却没有痛苦:

    「啊啊啊啊嗯」

    「舒服吗?」杨叔叔状似得意地问著。

    「哎呀舒舒服死了哼哼我好久没

    尝到这滋味了美死了」

    他不停的抽抽送送,迅速的挺动著。妈也扭动著屁股,迎合他的抽锸。

    杨叔叔一阵比一阵猛烈的抽锸,妈的阴沪许多水流了出来,妈紧紧搂著他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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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吁的浪道:「啊好美好美哼哼美死我了

    用力插吧快快用力」

    杨叔叔听了他的话,更加疯狂的抽锸著,一阵阵的水直流到沙发。杨叔叔一面

    抽锸一面问:「美吗浪货我的东西如何

    比你那死鬼

    丈夫谁强?」

    「啊你比他强多了你才是我的亲丈夫

    好好情人你永远不离开我吧嗯哼」

    杨叔叔听了更加得意的狠狠干著,插得妈死去活来,两个ru房不停地摆动著,

    一身白肉也摇动著。

    我又看了好一阵子,感到脸红心跳,下体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用手一摸,

    湿湿的。

    于是我赶紧回房,蒙上被子,不再去看他们,希望能赶快睡觉。

    可是客厅的那一幕,总是呈现在我眼前,尤其是杨叔叔的身体那种样子真是令

    人感到惊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是怎么入睡的,等我醒来己是第二天了,匆匆吃完饭就

    上学去了。

    人虽在课堂上,可是脑子里总是昨夜的那一幕,昏昏沈沈的挥之不去。也不知

    道怎么办。

    一直等到教国文的王老师喊我的名字时,才突然一惊,手足无措的站起来,竟

    然不知道老师喊我起来是为什么?突然一阵吵闹,原来已经下课了。回到家里一个

    人也没有,静悄悄的。

    我把书包放在床上,人跟著也躺下去,昨晚的情又一一呈现在脑海里,心里感

    到一阵烦闷,却不知是为什么?

    心想何不乘家里没人,去看看杨叔叔的房间。

    於是我偷偷走进了他房间,睡床、书桌、椅子、衣橱,还算整齐。我打开书桌

    的抽屉斗,只见表面零乱的放了些卫生纸、烟盒等杂物。

    我顺手搬动了一下,在卫生纸底下还放了几本书,翻开一看,原来是黄|色小说

    ,还相当的吸引人呢!

    再翻下去,呀!还有彩色照片,全是两个人的,和昨天夜里所看到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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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照片里都是洋人,一共八张,有各种不同的形状,有白人也有黑人,黑人

    真可怕,活像大猩猩一样,他那个东西也特别粗壮。

    白色女长得不错,身材也很标准,只是她的姿态一点也不雅观,两腿举得高高

    的。

    黑人跟白人在一起,格外显得黑白分明,八张都看完了,又翻了几次,书里的

    故事是述议男女情节的,很诱人,想继续看下去,却又担心他们回来。

    我只得依依不舍的把书放回原位。回到房里,果然没一会妈就回来了。

    然后杨叔叔也跟著回来了,吃过晚饭后,妈说要去看个朋友,想找个工作,临

    走时对我说:「阿琴,我可能要很晚才能够回来,你好好在家里做功课,然后早些

    睡觉,不要等我。」

    说完妈就走了。我呆呆望著她的背影消失。

    功课?我那有心做功课,满脑子尽是杨叔叔房间里的小说和那几张相片,心想

    是不是自己将来也会做这种事?

    做这种事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将来我会跟怎样的男人做这种事呢?

    一连串的问题在问自己,却又无法解答,突然听到有喊我:「阿琴,想什么?

    连叫两声都没听见?」

    原来杨叔叔已经走到我面前来了。

    他走到书桌旁的双人床坐下,两只眼睛瞪著我好像要看穿我似的。我心想他是

    不是猜到我想什么了。

    我不觉羞愧的低下头,却见我制服上衣有两个扣子松开了,半个奶罩都露出,

    我赶忙扣好,并说:「没想什么。」

    杨叔叔大概有三十二、三岁,高高的个子,还不令人讨厌的脸,更有一付很雄

    壮的身体,他还在瞪著我看。

    其实我的身体还真赖,虽然只有十六岁,可是发育得非常好,记得还只是初一

    的时候,胸部已经隆起来了,初二时已经要戴|孚仭秸至耍蝗蛔咂鹇防矗惶br />

    不雅观。

    「阿琴,今天你是不是动过我的抽屉斗?还看了我的书?」杨叔叔一句一字的

    问。

    我听了不觉脸一热。本想说没有,可是由於心虚,居然默默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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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也没什么,这是每个人要做的事,为什么可以,却不能看也不能说?你

    也已经长大了,对这方面的事,也应该有所了解,是吗?」杨叔叔温和的说。

    真出乎我意料之外,反而叫我不知怎么回答,也许他猜中我心意,所以他又接

    著说道:「性,本身是很美的,也是人生必经之路,与其盲目地追,不如先认清再

    走,岂不更好?」

    他说的似乎蛮有理,我不觉点点头,轻轻问道:「既然这么说,那要怎样才能

    认清这条路呢?」

    「这个不难,首先要认清男人和女人,你自己是女性,你认识你自己吗?比方

    说,你每月月经出来的地方,是不是跟你小便地方在一起?」

    他这么一说,连我也感到迷糊了,只怪我生理卫生没读好。

    杨叔叔又接著说:「可不是,你果然不知道,现在让我告诉你吧,这是两个器

    官,管小便的是尿道,管月经的是荫道,也叫生殖器官,除了排你每个月的月经外

    ,还可以接纳男人的阳物,也叫做性器官。」

    他看我答不出来,又补充说了一大篇,这些话的确不懂,虽然昨夜我看见了怎么

    接纳棒棒的情形。但我还是要问个清楚:「那怎么接纳呢?」

    「所谓接纳,就是性茭,外国人称为zuo爱,男人把他已经硬了的棒棒插到女子

    荫道里,然后上下抽动,彼此都产生快感,然后男人达到高嘲时,就会she精,性茭

    到这个时候,算完全结束了。」

    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说得我心跳加速,这时我心里有个怪念头,还没来得及

    思考,就冲口而出:「那么昨晚你和妈就是在zuo爱吗?」

    「你怎么知道?」他吃惊地问。

    「我看见了。」我羞惭地低头。

    「好吧,既然你全看见了,我也不妨告诉你,那就是所谓性茭,其实我也用不

    著瞒你,你妈妈已经没有丈夫,而我还没有结婚,彼此需要,彼此安慰,并不是见

    不得人的事情,你说是吗?」

    「我不知道,只是我不明白,你的东西那么硬,平常怎么看不出来呢?」我傻

    气地问。

    「平常它当然是软软的,只有在x欲高涨时才会硬的。」

    「那你现在硬不硬?」

    他轻轻打了我一下说:「小鬼,因为刚才看到你的胸部,所以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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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著说著,他站了起来,把长裤拉你拉开,从他的内裤里把他的东西拿出来托

    在手上。

    啊!又硬又大,好像比咋天晚上看到的还要大,他要我用手摸摸,我害怕不肯

    ,可是他拉我的手去摸。

    说真的,我虽然害怕,可是也很想摸摸看。

    就在这样半推半就中,他的东西已经在我手中,硬硬热热的,挺好玩的。

    突然,他把我搂在怀里,右手伸进我上衣里,从奶罩缝里摸著我的奶头。

    立刻一阵酥酥的,麻麻的,说不出的感觉袭上心头,我不觉扭动了身体。

    他接著抱起我,往床上一放,低下头来吻著我,另一手却伸到裙子里面去不断

    的摸索起来。

    我本能的放了他的东西,去推他的手,谁知不推还好,这一推竟把他的手推到

    裤子里去了。

    他的手摸到了我那个地方,真使我又急又羞。

    突然一股奇异的快感传来,使我觉得怪舒服的。这时的我,既不甘心被他摸,

    却又没勇气推开他;矛盾极了。

    又一会儿,我又觉得内裤被他脱下来了,他分开了我的大腿,低头来吻我那地

    方。

    哎呀!这种感受,真是笔墨难以形容,总之,那一份又麻又痒的感觉,真使人

    觉得应该马上停止,可是又希望继续下去。这时门铃响了!

    女教师的性史<二>

    我们两人都吓了一大跳,马上分开,整理好衣服。

    他吩咐我继续躺在床上,假装睡觉。他去开门,原来是妈回来了。只听见妈说

    :「跑了一天,累死了,哦!对了,阿琴回来没有?」

    「早回来了,我看她在睡觉,所以没叫她,也没弄晚饭,我想等你回来大家到

    巷口随便吃点。」杨叔叔答道。

    「好吧,我也累了,我去叫阿琴。」妈说。

    接著她就到我房里来叫我,连叫了两声。我才「醒」过来。

    「阿琴,走,我们出去吃晚饭!」

    於是我们三个人就在巷口吃了点东西,回家后我在客厅看电视,妈去洗澡,杨

    叔叔也在看电视。他悄悄地对我说:「阿琴,刚刚滋味不错吧,我真的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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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以为我只是玩玩而已。明天下午你请假,我在校门口等你,准十二点半,嗯?」

    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就进房间去了。

    我心里烦得很,一方面觉得不应该这样,可是另一方面又觉得何以妈可以,我

    不可以,矛盾极了,而刚才那种滋味,又使我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我不知道该

    怎么办才好。突听妈说:「阿琴,去洗澡,洗完了快睡觉,明天还要上学。」

    我无言的走向房间,拿了内衣裤,就去洗澡了,关上浴室的房门后,脱去制服

    ,才把内裤脱下。

    呀!三角裤湿了一大片,原来是他刚才摸我时流出来的,黏黏腥腥的。

    接著把奶罩也脱了,镜子里的我,虽然才只十六岁,可是ru房却鼓鼓的,像半

    个皮球一样。

    我常自得的皮肤白嫩,往下看,细细的腰,平平的肚皮,再下面呈下面呈三角

    形一片稀疏黑毛。

    唉!这一付美丽的胴体,为什么以前都没发现呢?

    难怪叔叔只看了我ru房,东西就会发硬。想起杨叔叔就自然想起他的手指,他

    的舌头,还有他又硬又热的东西。

    我不自觉的用手摸那地方,虽然也有一股异样的感觉,可是缺乏那种又麻,又

    你的滋味。

    我轻轻的抚摸著,也像他一样上下钻动著,渐渐的缓慢而加速,快感逐渐上升

    ,於是越来越快。

    不知过了多久,我全身一阵抖颤,才觉得手酸酸的,而两条腿也站得发麻,为

    了怕妈催,匆匆洗了个澡,回到房里,侧头就睡,但越想越睡不著。

    过了不久,妈也来睡了,我连动都不敢动,假装已经睡著。又过了片刻,我听

    到妈离床的声音。

    她轻轻的没开灯,我心里一动,妈绝不是为了怕吵醒我,一定是以为我睡著了

    ,又要去找杨叔叔。

    她终於走出去了,她前脚才走出门,我就轻轻的起床。她走到客厅,原来杨叔

    叔已在客厅等著。

    两个人一见了面,就互相拥抱著接了个长吻,接著就在长沙发坐了下来。

    叔叔很自然的先脱了自己衣裤,傍晚那个形象又呈现在我的眼前。它一样的坚

    挺,一样的雄伟,挺立在他的两腿之间,意态激昂向我示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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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他将妈的睡衣裤脱掉,妈虽然三十几岁了,可修长的身材依然那么迷人。

    妈的三围适度,给人一种均称而丰满的视觉美,接著她自除下了胸罩,两个丰硕的

    ru房,突地露了出来,比我的大了两倍,却一点也没有下垂的现象。

    杨的手分别各握一只,不停的抚摸著,我突然有一股妒忌的意思袭上心头,如

    果妈今晚不回来,也许此时他正跟我玩这游戏呢!

    妈像忍受不了太多的愉快,终于「嗯嗯」的出声了。

    妈同时用一只手伸到他那东西去,一把抓个正著。先是一松一紧的捏弄著,接

    著上下套弄,另一只手自动的把仅有的三角裤脱下来。

    两腿之间一片乌黑,比我的茂盛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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