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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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淫乐-第2部分
    按摩。我很失望但仍不死心,转头对她说:忙了一周了,挺累的,给我全身放松一下吧。

    她要去喊小叶,我忙制止说:她跟本不行,上次都是凑合着给我按的,你给按按试试好吗?

    她说:你累我就不累吗?我刚从汕头回来,连衣服都没换就来了,我还想找谁给我松松骨呢?

    她一说话,事就好办。忙说:这样吧,咱们不上楼了,就在这里松骨行吗?

    不等她回答,自己就先进了里间小屋。她迟疑片刻,还是出门叫小叶回来看店,随后也进来了。我松了口气,得意之状全表露在脸上了。笑着说:能享受老板的服务可不容易呀,还得靠自己争取才行。

    她进屋后脸上平静了许多,先脱掉了外衣,又搬个凳子坐在床边,大概有点紧张,呆呆地看着我。没等她动手,我就先抓住了她的手,轻声说:你既然累就别动了,我叫你松骨就是想和你单独说说话,没别的。

    她没把手抽回去,任由我抓着、抚摸着。她手掌柔软,手指细长,夸张地说那是一双拉小提琴或弹钢琴的手。僵持了几分钟,她手心里出汗了,我握着她的手抚摸着我的脸。真有点爱不释手呀(此词用于此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好像放松了不少,低声问我:怎么这么多天都不来了,在忙什么?

    我说:平时回来都很晚,来了也是匆匆忙忙,不如周末时间宽裕,想干什么干什么。

    她又说:其实这几天我也不在,我和小叶都去汕头了,她是前天回来的。

    我赶紧说:是呀,你不在我来做什么?

    她微微一笑:别好嘴了,男人都这样。你来就是为看我吗?要是来看我,那天晚上你连招呼都不打就没人了,我在路口见你时喊你,你也不理,是不是还有谁在家里等你呀?

    听她一说,恍惚那天回去时是有人喊过我,当时哪还顾得上谁喊我。我知道她说这话的意思,故意说:你喊我做什么?你们这儿小姐个个都是高手,再厉害的男人进来还是人,出去都成骨头了。那天算我腿快,慢点就得在楼上房间里过夜了。说完我自己先笑了。

    她嗔怒道:你还敢说我?你一晚上做了俩,累死你活该。你把小叶整的回来就不愿意再上台了。还有那马蚤货,你走后她就没出来,叫了几遍也不起床,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都是你干得好事,亏你还说我们这儿有鬼,你才是鬼呢。

    我一听心里暗笑,这下老板知道我的厉害了!趁热打铁,我把她往怀里拉拉,摸着她的后背,小声说:她们都年龄太小了,我放不开,我想你比她们要厉害多了,是不是?

    她身体后撤了一点,在昏暗中像不认识似的两眼看着我,我说:看上面不行,关键要看下面。我顺势把握着她的手移到了下面,她想拿开,但被我按住了。虽然隔着衣服,那手的感觉还是不错的,轻轻几下鸡鸡就硬得差不多了。她开始下意识地为我揉着鸡鸡,我捧着她的脸仔细看着,慢慢放到了我的胸前。我知道在我一步一步的攻击下,她已经没有退路了,这正是我得手的绝佳机会。我隔着衣服抚摸她的ru房,很饱满,有弹性,手感很好。又把手伸进衣服里继续抚摸,手感更真实了,|孚仭酵泛苄 ⒑苡玻飨粤粝卤槐辉饰暮奂#挥型拼牵炊錾硖逡部苛斯础n业么缃呦朊旅妫∫⊥匪担罕鹈耍咽堋br />

    我说:上楼怎么样?

    她说:不行。楼上有人在,是个港佬叫了仨小姐在玩呢。

    我说:三飞呀?比我还厉害,赶快去叫救护车,别闹出人命来。

    她说:净瞎说,我看那人是吃了药的,没喝酒脸通红,和你年龄差不多。估计要半夜才能出来呢。我在这里给你打飞机好了。

    我说:好是好,打不出来怎么办?

    她斜眼看看我,似乎不相信,没容我多说,她已经解开了我的裤子。我心想,别说你用手,就是用嘴也出不来,反正不出来我就不走。

    几个回合下来,她又是换手又是抹油,鸡鸡硬度不减,就是没出来的迹象。我说:用嘴试试吧?

    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先闻了闻,就俯身kou交起来。她能这样我是绝对没想到的,我也不客气了,把手伸进她底裤里摸她,还没摸到肉先摸到了流出的水,我说:你擦一下吧,别脏了你的新衣服(实际是我怕脏了手)。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把纸递给我,我好好地擦了一把才算清理干净。别看她个子大,那里可不大,荫毛也不多,又软又稀,直接就摸到了微翻出来的小荫唇,手指一挤就到了荫道口。尽管刚擦过,那里还是有不少水,借着水势我中指揉她的阴di,食指和无名指在她大小荫唇的沟缝里来回划动(经验告诉我那样是最刺激的)。在我的猛烈攻击下,她的意志、精神和身体彻底垮了。含着鸡鸡的嘴停止了工作,半张着流着口水,弯曲的身体有节奏得配合着我的揉动,整个人几乎要瘫在凳子上。看她如此模样,我起身把她抱到了床上,又迅速翻起裙子,褪下丝袜和底裤,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她浑身颤抖,没有挣扎,闭着眼半裸着躺在了我面前。真不知她是无力反抗还是在期待着我去干她。

    我没有贸然行动。光脚走到屋门口,透过门上挂着廉子的小窗看看外面:天已经全黑了,店里亮着灯,俩回来了的小姐正为客人洗头,说着我至今也听不懂的“鸟语”(恕我放肆,但绝无贬义),小叶还是坐在沙发里看电视。我很清楚,店里可不比楼上安全,随时可能有情况,靠几个小姐在外面是抵挡不住的;而且在这里要做也是三下五除二,很难有享受可言,再说和小姐做都上楼,和老板做却在这里,心里实在有点不平衡。不过,今天不做以后还会有机会吗?我斟酌再三,还是决定先做再了说,有了一次还怕没二次么?

    消除了顾虑我大胆多了。我双手握着她的丰满的双|孚仭剑呷啾哂檬种赴谂獆孚仭酵罚指┫律砬孜亲潘亩筒本保炖锊皇狈⒊鏊克可g白嗖畈欢嗔耍椅仕禾鬃釉谀模br />

    她说:这里没有,都在楼上了。我又说:那还用套子吗?

    她说:你别害我就行。

    此时我确实已经热血沸腾,没及我多想,便扑将上去,扶稳枪直捣黄龙。开始她还保持着平静,一会儿就不行了,她强忍着要发出的叫喊,像哭一样的呜呜着,身体大幅度地摆动着,饥渴中透着贪婪,像是要一口就把我吃了似的,两脚使劲蹬着床,屁股向上顶着,以我的鸡鸡为轴心做上下加旋转运动(女人只有在那时才能做出如此高难度的动作来)。我真怕还没体会到她的里面的感觉就射出来,那样可就太不值得了,赶快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势,以减少荫道对我的刺激,然后随着她的动作,一下一下缓缓地抽锸着。坦诚地说,她下面除了水异常的多之外,和一般的少妇没什么区别,插进去松紧适度,柔软可人,虽然很舒服,但和我事前的想象有很大差距。

    人性的弱点就是,当他向往一样东西时,会把它想的很好,很完美,但得到它时,就会觉得它也不过如此。尤其是男人,当鸡鸡插进女人的荫道并在里面搅动时,情绪是何等的激昂?感觉是何等的舒爽?个个都是征服者,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可一旦喷过精的鸡鸡疲软地从荫道里滑出,怕是谁也抵挡不住接踵而来的沮丧和疲惫,这时男人的大脑是清醒的,思维是混乱的。一方面是看淡了世间的一切,对任何事情都失去了兴趣 ,另一方面,瞬间的激|情又让所有的男人都变成了哲学家,仿佛看透了宇宙法则和自然界本质。正好印证了佛家所说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哲理。

    她还是大幅度的摆动着身体,两只手不停地摸我的脸或搂住我的屁股,显得情绪激动而无所适从,简直到了忘我的境地。我想象不出她和老公zuo爱是怎样的,但她身体语言告诉我,她的意识已经无法控制她的行为了。我不想用“马蚤”来形容她此时此刻的样子,她在我的心目中还是良家女子,不是出来做的鸡。她的表现是够马蚤的了,但对一个生过孩子的成熟女人来说,也算正常吧。我当时想,今天一定要喂饱她,叫她爽够(不是我高尚,而是她太需要了)。我尽力压抑着自己的激|情,用看墙上的挂钟的办法分散注意力,尽量减少她身体给我的刺激,拉出持久战的架势,全力配合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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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急促的呼吸过后,她抱住我的脖子,放下抬起的屁股,扬起双腿把我的身体紧紧夹在她的胯下,让我的鸡鸡保持在顶住她的芓宫口上。我本想也抽动抽动鸡鸡,射出来完事,可身体被她两腿勒死丝毫动不得。当她松开禁锢我身体的双手双腿时,一串眼泪从她眼里涌出。她哭了,很动情地哭了。她的哭声很响,怕是店外的人都能听到。被哭声惊扰,小叶推门进来了。面对眼前的情景她很沉着,关好门轻步来到床前,用枕下的纸巾为女老板擦去脸上的泪,推了推我,小声说:大哥,你下来好吗?容姐今天刚回来,心情不好,你别在意。

    我尴尬万分,鸡鸡已被哭声吓软了,不下来也干不成了,就是鸡鸡能干我也干不下去了。我擦都没顾上擦,赶紧穿好裤子站在一边。想想小叶进来我还趴在一个哭泣着的女人身上,真是进退两难,茫然不知所措。滛山欲海闯荡多年,何曾遇到过这样的事?我整好衣服准备出去,小叶拉住了我,说:大哥别走。

    我以为她是说我没付钱不能走,刚想掏钱,容姐说话了:大哥,等我穿好衣服一起出去好吗?

    我这才发现,她的下半身还裸在那里呢。我笑了笑,说:我还没吃饭呢,一起去吃宵夜吧。小叶说:我们都没吃呢,一会儿容姐请客,咱们一起去。

    容姐还在抽泣,心情似乎平静了许多。我也来到床前轻声安慰着她:要是不愿意你说呀,我不会勉强你的。

    话音刚落她又哭起来。小叶连忙把我拉到凳子前坐下,说:有些事你不知道,啥也别说了,你就歇会吧。

    小叶端来水为她梳洗打扮着,一切就绪之后,三人才出来。我至今也忘不了开门出来的一刹那间,那几双色迷迷眼睛看我时的眼神。我是走出来的,她是由小叶搀出来的。

    饭是在附近的小饭店里吃的,饭钱是小叶掏的。回去的路上,容姐对小叶说:我不回店了,想陪大哥走走(对我的称呼都变了),一会儿就直接回家了。

    小叶说:你们走吧,我去店里看看,活不多也早点回去。

    为避开可能遇到的熟人,我拉她走了一条小路。一路上我说了不少,也问了不少,她什么也没说,顶多就是嗯嗯啊啊的。转了一圈再回到发廊那条街时,我说:你心情不好,早点回家休息吧,有时间我再来。

    她站在那里没动,看着我说:有事你就去忙,没事就再走走。

    我没说什么,跟着她朝另一个方向走去。走了大约一站路,来到一个小区,她说:我和小叶就住这里,是我自己租的房子,去喝茶吧。

    看她说话的口气,一半是邀请,一半是命令,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我还能再说什么?原已熄灭的欲火又重新点燃起来。

    看我同意去喝茶,她脸上露出了笑容。

    房子在顶楼,格局是一室一厅,设施还齐全,一间大卧室里放着一张大床,很整洁。和炮放里的摆设截然不同,真有点像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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