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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合集-第22部分
    厚的肉唇竟然已经微微张开了,露出了里面包裹着的、已经膨胀变硬的肉珠!粉红的嫩|岤则不停地微微翕动着,伴随着雪白肥硕的屁股左右的扭动摇晃,显得无比妖冶诱人!平女王双手隔着胸罩不停揉搓着自己的ru房,闭上眼睛发出滛荡的喘息和呻吟,摇摆着宽大肥硕的屁股将下身紧紧抵在跪在面前的我的脸上,发疯一样蹭着。平女王享受着我对她的kou交,以阵阵甜美的呻吟以及紧紧压着我的头,来表示她对我的赞赏。过了一阵子之後,「啊~~我不行了……」她发出了最後的一声浪叫之後,整个人似乎

    脱力了,我想她应该已经达到了第一次的高嘲,於是也放慢了对她阴di的爱抚。

    不停地娇喘着的平女王,将我的头捧向她的脸。虽然她那嗳液泛流着的的私|处颇具滛靡的美感,为了回应女王的动作,我也只能不舍地任她摆布。平女王主动地侵略着我的口舌,我任凭她强烈地吻着我。我听到平女王的命令,“就那么跪着,不许偷看,不然的话,有你好看的。”说完,平女王在两名侍女的陪同下走了,我重新跪在地上等待平女王。

    (二)

    过了一会,听见女王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清脆的声音又回到了自己面前。一种很好味的香水味一阵阵的飘来。我偷看一眼并吓了一大跳,平女王脸上竟戴着一个黑色面罩!将鼻梁以下的部位几乎都遮掩住了,心头的确一惊,顿时有种sm女王的味道。然而倒是与她衣服的颜色蛮搭配的,平女王换穿的是一条黑色紧身超短连身裙,黑色的开前胸罩,黑色的吊带搭配腿上一双黑色透明丝袜,脚上是一双黑色系带高跟鞋。我跪在她的面前,平女王抬起腿,我捧起她那只穿着黑色高跟鞋的脚,一股淡淡的皮革的气息飘进我的鼻端,透过那层薄薄的黑色丝袜我可以清晰地看见她脚背上浮现的淡蓝色的血管,以及鞋子前端露出的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那只圆润的大脚趾似乎故意轻轻挑了一下,好似琴键上奏出的一个美妙的音符,我的手也随之颤抖,我面前的这只美足像一块磁石一样吸引了我全部的目光,我一遍遍小心地擦拭着她的鞋子,就像触摸着我自己的皮肤,一种足韵开始在我心中荡漾起来。女主人站在我后面,黑衣侍女又在下身戴上了一只电动棒,有三十厘米长,顶端差不多有2.5厘米,到了下面足足有8厘米。她好象在上面滴了些润滑油,我稍微觉得放心了点,因为那电动棒实在是太粗了,如果不滴润滑油,我那里一定会被挤破的,这样她很轻易就把电动棒插入了我的身体。平女王使劲地用那根粗长黑亮的假棒棒插着我的肛门。随着那根假棒棒的抽锸,不时有一些白浊的浆状物被带着从我已经红肿松弛的屁眼中溢出,那些混杂着直肠中残留的排泄物的污秽黏液流满了我颤抖着的大腿,显得凄惨无比。“把镜子拿来,让这奴隶看看他现在这副下贱无耻的样子!!”平女王残忍地笑着。

    一个侍女立刻拿来一面大镜子,立在了跪伏在地上的我的背后,然后平女王把插在我屁股里的假棒棒拔了出来。侍女走到我身边,使劲将我的头向后扭去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镜子里的我裸露着的丰满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糊满了快要乾涸的白色污秽,即使是最滛荡无耻的娼妓的身体也没有这么肮脏龌龊!

    "主人,我错了,饶了奴隶吧,奴隶听话,下次不敢了!”“还有下次,下次要你的狗命!”“我是主人的奴隶,我一文不值,这是我应该得到的待遇,我是主人的板凳,我是主人的下水道!”黑衣侍女向我宣读平女王的训奴“特技”:你的愿望是成为一个全能奴隶。在接受女主人的专业训练之前,你必须具备的最重要的条件是悟性高、奴性深、求“虐”欲强。你将“出落”成为一个“懂人性”的动物,以奉献身心取悦于女主人为己任。事实上,你将被调教成一台只能动作不能言语的机器,对领受到的号令不能有丝毫的疑问和抗抗拒,迅速无误地去完成

    到女主人要求的满意程度是你唯一的出路。你接受的训练的最终目标是在你面前展现你的全新生活:为你的女主人而活!-在女王面前的你。在你的心中和你的面前,你的女主人是你至高无上的女神。在女神出现的一秒钟内,你的四肢必须着地,消然无声地滚爬到女神的脚下,用卑贱的舌头贴在女神皮靴的前端足足60秒钟,行见面礼。你随时准备用你的肉身迎接主人的鞭挞、折磨和玩弄,事后还得砰砰地磕头感谢。女主人的一个眼神、一声响指对你就是命令,你得分秒必争地奔赴执行-在女王面前,你的心态、语言、形体和动作都必须时时处处诚惶诚恐地,心惊胆战地,气喘扑哧地,求生舍命地表现出来足够的奴性给女主人检阅。女主人会一次或两次地教导你、规定你。如果屡教不爽,将被逐出家门,沦为丧主之奴-以上述同样的心态、语言、形体和动作迎接和伺候你的女王的女王朋友们,即使到了你的女王和她的女王朋友们玩够了,笑足了,打得手软了,踢得腿累了,恶作剧剧终了,你还得象馒头一般地石头一样地蜷缩在指定的角落,等待着女王们给你打分–这可是个送你上天或罚你入狱的关键时刻-女主人的原则是只要你完满地执行了命令,就可以免于处罚。不过这会让你更加紧张和痛苦,因为你知道你的一切都在主人严格的控制和监视之下,随时随地都可能因你不知道已经犯了的错误而让你吃一顿鞭子肉。你还得习惯女主人变化无常的欲念和心情,经常都要莫名其妙地受到责罚。正因为此,不管你的动作如何地惊慌失措,你的意识却再清醒不过:我的女王要我命的话我也得给!不过,在训练的高级阶段,你也可能得到奖赏:允许你吮吸地板上主人留下的脚汗,有时甚至还能得到吻主人的手、舔主人的鞋、含主人袜子的荣幸-处罚的形式不拘一格,依女主人的兴致而定。有鞭打、捆绑、坐脸、脚踢、锁吊在柱梁上、关闭在铁笼里、服跪刑、作苦力等等。一个全能奴隶还要接受女主人对性释放的控制,女主人不用时得用贞操带锁闭,同时还要兴高采烈地在女主人面前爬来爬去,讨好卖乖,为女主人制造笑声。女主人一个响指,你便知道你应该是飞跑的坐骑或是舒适的坐椅了。你的贱嘴常被沦为纳污盆,接纳女主人的口痰和漱口水;或被沦为垃圾筒-经过女主人严厉和悉心的调教,加之你对自己卑贱命运的充分认识,到最后,你达到的境界是:哪怕只是触摸一下你的女主人的身内或身外之物,你都感到是天赐般的荣耀。你自觉自愿地千求万乞地把女主人的新鲜的洗脚水、排泄的便液和便物作为你的美味佳饮(还要看你最终的造化如何)。你最后的奴隶形象是经过一天的辛苦劳顿之后,你毫无迟疑地选择匍匐在女主人脚下用心用力地舔着主人。经过平女王的虐待和羞辱,我终于崩溃了。

    “说!”“我是一只下贱的公狗。”“还有呢?”“我喜欢主人鞭打我,因我我是被虐待狂……我也是一只滛荡的狗奴隶……请主人不用留情的蹂躏我的荫茎……我会很高兴……”我四肢着地跪在地上,平女王踢着我红肿的屁股,笑道:“今天是调教的最后一天,只要通过了,你就成为真正的狗奴隶了。”“是,请主人调教我吧。”平女王摸着我的头,柔声道:“我会好好疼你的。”耳听的是柔言软语,但我心里却升起前所未有的恐惧。“要成为狗奴隶,最首先就是要像一条狗,要像一条狗,当然就是要有一条狗尾巴。”平女王拿着一条短皮鞭,用脚尖挑起我的下巴,“你说,把这塞进你的屁眼里,不就像是一条尾巴吗?”“不……”我惊恐的发抖,“请主人饶了我……”“你不听话吗?”“我是……主人最忠心的狗奴隶……”“是啊……”平女王来到我的身后蹲了下来,冷不防的抓住我的荫茎,冷声道:“你别乱动,不然你的宝贝就保不住了……”说着,拿起鞭柄,扒开屁股肉,就往屁眼里塞。“嘶……啊啊啊……”额头鼻间流满了冷汗,肛肠里强烈的撕裂赶直冲脑门,我全身都颤抖起来,我想我现在可以体会的到女人给破瓜时的疼痛了。平女王以旋转的方式一寸一寸撑开夹紧的肠壁,终于,八吋长的鞭柄全部没入我的体内。她呼了口气,抹了自己额头上的汗水,笑道:“你瞧,这玩意不就跟真的狗尾巴一模一样?”“爬两圈,叫几声来让我听听。”我屈辱的在她脚边爬行,嘴里学着狗叫声,“汪,汪……”屁股挂着一条十二吋长的鞭绳,随着我的移动而左右摇晃着,活脱脱就是一条狗尾巴。“很好……”平女王笑道:“你果然是下贱的狗奴隶,现在进行最后一个步骤。”我不敢想像接下来还有什么更屈辱的凌虐,我不禁轻声的哭泣起来。“别哭……”她故做温柔的安慰更让我毛骨悚然,“来……你只要躺着,嘴巴张开就可以了……乖喔……”我仰天躺下,鞭柄顶着我的肛肠好是难受,张开嘴巴,等待着接下来的凌虐。“别哭着一张脸嘛……笑一个……对嘛……笑起来不是好看多了……”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两眼呆滞望着上方,只见平女王光溜溜的下体出现在我的上方,她半蹲下身来,尿道孔,肉缝和屁眼清楚可见。

    “她又要我舔她?”我心里想着:“如果只是这样,那还不是一项苦事……”“嘴巴张开……”平女王“嗯”的轻叹一声,只见尿道孔一阵轻微的收缩,接下来就是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一道温热的黄|色尿水淋在我的头脸。“你……”我欲张开说话,却有更多的尿液流进嘴里,又腥又马蚤,我被呛的剧烈咳了起来。“别呛着……还有呢……”她粉红色紧缩的菊花洞也是一阵痉挛,慢慢张开,一条土黄|色的粪便慢慢的吐出。我扭着身体想要逃开,却听到她带着杀意的语气:“你敢躲开,你和你老婆就死定了。”恋爱中的女孩,是最幸福的,最快乐的,最娇贵的。无论她的要求多

    么的荒诞,多么的不近情理,他都会毫无怨言地接受,老老实实的照做。

    阿奴住进我家后,就在我学习的房间里支了一个行军床,任性的我常

    常毫无缘由的虐待他取乐。针扎屁股、钳夹身上的肉、穿着高跟鞋踩阿奴

    平放在地上的手指、脚趾,让他趴在地上象狗一样地吃饭,吃我脚丫子踩

    过的东西,吃我吐出来的东西,甚至让他做人椅,骑着他写作业,让他做

    马,供我骑着玩。他都默默地心甘情愿的去做,从无反抗的意思。这时的

    我简直就是“旦已”,就是武则天,说一不二,实现了我的帝王、皇室生

    活梦。

    据有关资料记载,自二十个世纪以来,大家都知道男人很贱。马索

    (masoch)说过这样的一句话:“女人要么是奴隶,要么是暴君,但绝对

    不是男人的伴侣。”他是十九世纪奥地利一本小说《穿兽皮的维纳斯》的

    作者,“被虐症”的英文masochism就是以他的姓为字源,而sm里冷酷女

    王的装扮和行头,也正是他小说里的描述。我当然不愿意做男人的奴隶,

    我要做暴君。

    没听过十九世纪欧洲盛行的“鞭笞之爱”吗?大思想家卢梭最了解那

    种被女人鞭打的快感了,在《忏悔录》里早已都自我招供。还有十五、十

    六世纪的“骑士之爱”,那也是一种“精神被虐症”,证明了男人有明显的

    “被虐本质”。我就要鞭打男人,骑乘男人。

    自从1967年纽约出现了定期玩sm(虐待——被虐癖)的tes团体后,

    到了1986年就有了三百名会员;据说绝大多数的男性会员都希望扮演“被

    虐”角色,而一半以上的女性会员希望扮演“虐待”角色,大家这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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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被虐倾向的,其实是男人。

    高贵的女人们,你愿意做男人的奴隶吗?不愿意?那你还等什么?穿

    上紧身兽皮手执带刺的皮鞭,用长筒皮靴的高跟践踏男人,然后残酷地微

    笑着看男人匍匐在地上求你继续……没有衣服、皮鞭吗?找都市,她应该

    有卖的。阿奴和迎春为了取悦我,博得我的欢心,都主动地开始跪着服伺

    我了,供我虐待滛乐。

    清晨,他俩双双地跪在地上,磕头请我起床,待我醒了迎春给我扶起

    来后,阿奴就会把我双脚抬到床边,给我套上拖鞋,虽然穿拖鞋并不费劲,

    我悲叹一声,闭上眼睛,感觉着一条软绵绵的粪便带着臭味掉在我的脸上,两行但这时的我无论难易,都已经不用我自己动手了。骑着阿奴洗漱,这已经

    是常事了,甚至连我自己都不感到新奇了,也没有刺激的感觉了。

    一个捧碗,一个擎著地服伺着我吃完饭后,等我化装的时候给我穿上

    丝袜,再不厌其烦地按我的着装给我搭配鞋子,直到我满意了为止。从我

    的脚受伤好了以后,虽然我的脚和以前一样的灵活,但是上下学我再也没

    有走过路,都是由阿奴背着我走,老师同学都知道我的脚受伤了,也没有

    人太注意,还以为阿奴在做好事呢?这也是阿奴住进来的条件之一。早请

    安,晚祝福,对我三跪九拜,这是他们必做的功课。见到我双膝跪地,用

    他们的贱嘴,亲吻我的脚趾,这是他们的礼仪,就象我们见面握手一样平

    常。

    有一天,刚下第二节课,我突然感到脚很痒,就让一名女生去叫阿奴

    来。女生找到阿奴说:“金莲叫你,要你现在去我们教室里。要赶快去啊。”

    说完,女生就回来了。阿奴听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大步流星来到我

    的教室。见到我就问:“怎么了,什么事?”我坐在椅子上带着甜甜的笑

    对阿奴说:“脚痒的厉害,帮我解痒。”我坏坏的笑着看着他。阿奴以为我

    在开玩笑,傻傻的站着就是不动。我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了,脸色一变,“你

    听到了没有?!”阿奴这才知道我是真的要他替我解痒,我的大声一吼引

    来周围不少同学的目光,阿奴的表现,让我好失望,很下不来台。阿奴惊

    讶的望着我,我的目光让他不寒而栗。他慢慢地蹲下,解开我的旅游鞋带,

    脱下棉袜仔细地查看,在我的指点下,发现脚掌上有个红点,他快速地将

    嘴靠上去,用力地吸了起来,并用牙齿轻轻的咬了一咬。直到我说:“好

    了。”他才松口,重新给我穿好袜子,穿上鞋系好鞋带,红着脸低着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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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跑出了教室,避开了。

    此后,我的恶作剧还搞过几次,每一次他都能忍让,顺从我。如果说

    以前的我虐待他人是生理需要,那么这时的我虐待他人就是心理需要,这

    是一个质的变化,是一个由女人成为女王的变化。我可以没有性生活,但

    绝对不可以没有施虐的快感。如同阳光、空气一样使我离不开。说起虐待,

    容易使人理解为是对肉体的一种伤害。其实我一般不采用这种方式,肉体

    上的虐待也仅限于骑马、跪拜、脚踩、手掐,我更喜欢施以“心灵虐待”。

    通过温柔的“心灵虐待”,同样可以征服阿奴他们对我的顺从。冷漠:

    对他们态度冷漠,表情冷若冰霜,拒绝他们殷勤要求,故意当着他面同其

    他人亲近;贬低:用自己理想的模式,或者其他人的一点长处,去苛求他,

    对他的那怕是一点点过错,也要大动肝火,呵斥不己,讥讽挖苦,刻意贬

    损,侮辱他的人格。支配: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他,把他的精神禁锢起来,

    让他唯我的意志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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