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欲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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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欲飞飞-第5部分
    ,于是背后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柳宗勤。柳宗勤很能体谅张局长的苦衷,他能想到一个缺少女人的男人心中的苦楚。于是来到张局长家,见到张亚丽后先是聊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然后聊到失去妻子的男人内心的苦楚。并开导张亚丽要照顾活着的人,死去的都已随风而去,再也感觉不到生活的艰辛与痛苦。而活着的人却要忍受思念亲人的痛苦以及失去对方带来的生活不便,更让其难过的是心中有苦没地方说,晚上独自躺在床上连个说话的也没有。张亚丽听到这些后已是泪水涟涟,她说她以前没有想到这些,更没有为爸爸着想过。

    张局长终于娶了个老婆回家。女方是一位离了婚的女人,长相很好,年龄才三十八九岁,很会说话。张局长的精神慢慢变的好起来,家里也显得很有生气。张亚丽很爱干净,张局长也很讲究卫生,可那个新娶的老婆总是邋邋遢遢。房间她从来不打扫,也不喜欢收拾,只喜欢打听家里究竟有多少钱。张局长每月的工资必须全部交给她,不交就闹。后来她得寸进尺,要求张亚丽领了工资也得交给她,不交就不做饭。张亚丽问为什么必须交给她,她的理由是年轻人肯花钱,她先 给保存着,等亚丽结婚的时候再给她。张亚丽自然不买她的帐,张局长也说她做事太过分。她耍起了夫人脾气,收拾起可拿的回了娘家。张局长没有办法,不得已又请了个保姆。两个月后,她看没人去接她,又厚着脸皮回来了。做饭的确是做了,可那个卫生程度实在让人难以接受。从市场买来猪肉连洗也不洗就做菜,张局长说她不讲究卫生,她说再讲究卫生也是一肚子屎,憋的张局长翻了半天白眼也讲不出话来。

    马淑敏终于养好了伤,走起路来和以前一样,没有落下任何残疾。几个月来,柳宗勤对她照顾的一直很好,因此马淑敏的精神也很好,每天高高兴兴乐呵呵的。她给柳宗勤开玩笑说,亏得出了场车祸,不然两个人真的没有缘分了。

    马淑敏上班没多久,她妈妈就催着她结婚。老一辈毕竟考虑的多,老人家想,女儿找了个这么好的女婿,结了婚就稳定了,就不容易出岔子了。马淑敏一向很听妈妈的话,并且她很爱柳宗勤,一天不见他心里面都慌,所以也就同意了妈妈的意见。她把妈妈的想法给柳宗勤说了,柳宗勤有些不太情愿。马淑敏问他什么原因,他说自己想再干几年事业。马淑敏又问他结了婚就不能干事业了吗?他无话可说,只有同意结婚。

    他们两个人决定旅行结婚,经过商量一致同意去丽江游玩。几经辗转,古城终于呈现在了他们的眼前。古城没有城墙,据说是因为古城过去的统治者世袭土司姓“木”,如果修筑了城墙,那就成了“困”字。这大慨也正是纳西族在一千多年的历史中能够接纳、融合各种中西文化的原因之一吧。抵达时,是下午五、六点钟,刚经过一场暴雨的洗礼,古城鲜亮而洁净。那份小桥流水、垂柳依依的韵味,猛一看,还以为是到了江南的水乡;细细一品味,才发现,映衬在高原湛蓝天空下的古城,虽没有江南水乡的浮华与精致,却多了几分质朴与清新。

    两个人沿着一条叫“翠文街”的小巷,向古城的中心“四方街”慢慢走去。踩在那五彩斑斓的石板路上,脚下满是一个个光滑如玉的小坑,那是明显的马蹄印。试回想,千年来,茶马古道的马铃声,就这样一路走过,遗落在丽江的大街小巷了吧!

    过了一座石桥,再穿过一座石牌坊,他们走进了一条叫做“科甲巷”的小巷。小巷幽深还有些破败,石板路远不如大街上的齐整,两旁的木屋也参差不齐,具有浓郁的纳西风味。奇怪的是,一踏进那条安安静静的小巷,在慢慢地走了几步之后,蓦然回首,竟突然有了一种既熟悉又亲切的东西渐渐地、在心中蔓延开来,像漂泊多年的游子,突然回到儿时的故乡,不由的从心底翻涌起一种即酸涩又温暖的千头万绪的感觉。

    游完丽江,他们又前往桂林,去往桂林的途中,秀丽的景色美不胜收,两旁一路望过去全部是山,一座接着一座,给人以遐想。桂林的山和别处不同,绝不连绵起伏,亦不是巍峨高耸,都是一座座的,安静地矗立。山峰也并不高,绝大多数都能爬上去。山上的植物形成深深浅浅的绿,嫩绿、草绿、碧绿、墨绿,甚至在巴掌大的山坡也能看到不同层次的绿色交叠。

    车子驶到山后面,山上几乎只能看到嫩绿。全是新发的竹子,因为异常鲜嫩的颜色,让人不敢断定是毛竹。不是没见过竹子,然而这种嫩的流水的漫山盛景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明丽鲜嫩的绿,绒绒的布满山头,又齐刷刷的整齐一致,包括高度、长势,这一块朝左长着那一块就向右展开,以柔美的动态舒展。从车上望去满天遍野,既夺人声势又柔美俏丽,直如人工造景。

    几乎每个去过桂林的人,都会觉得应该用女子才能比喻桂林的山,而且只能是青春美貌的少女。如同杭州的西湖,用宋人苏东坡《饮湖上初晴后雨》诗来描述:“欲把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看起来此诗用来描述桂林也很适宜。

    十、

    柳宗勤和马淑敏回来后就开始了好好过日子。他们在城里买了块地皮,盖了个四合院,家具电器都一一买齐,并在院子里种了不少的花草。马淑敏很会持家,把个小家庭收拾的井井有条。柳宗勤的弟弟柳宗民在家不好好上学,捣蛋调皮,老和一帮小混混伙在一起。老头子柳衡运没有办法,又不舍得放弃他,于是和柳宗勤商量把他送到城里来上学。柳 宗勤不敢怠慢,找熟人托关系终于把弟弟送进了城里中学,吃住都在他家。马淑敏也没什么说的,一来是自己的小叔子,二来公公每月都给生活费。既吃不着她家的也喝不着她家的;仅仅是住在她家,她想反对也找不到理由。唯一让她感觉不好的就是不太方便。晚上起床去卫生间,如果没有外人的话,赤身捰体走过去也没有问题。天热了冲澡后也可以穿个短裤在房间里转转。如今有了柳宗民就不行,别说赤身捰体地去卫生间,就是穿上短裤背心去也不合适。新婚的夫妇一般都喜欢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睡觉的时候也喜欢相拥而眠。夜间起床方便肯定不想再麻麻烦烦地去穿衣服。因此,柳宗民的到来多少让马淑敏有些不适应。可不适应也不能说什么,只能默默的把一切放在心里。

    张局长自从娶了新老婆一直生活的不好。那个女人本来就因为脾气和品德不好才离的婚,来到张家后更是飞扬跋扈、无所顾忌,以为这里的天下就是她的了。其实她嫁给张局长就完全是为了钱,她明目张胆地说自己是用青春赌金钱。她认为人生在世,就是为了吃穿二字。常挂在她嘴边的口头禅是:吃是真精、穿是威风,不吃不穿是憨熊。

    张局长一家子过不好,柳宗勤也是个心事。周末的时候,柳宗勤常偕马淑敏一起到他家看看,坐一坐,聊一聊。张亚丽每看到他们来,都很热情很高兴地迎接他们。特别是对马淑敏,一口一个嫂子喊的特亲热。慢慢的马淑敏也很喜欢这个小妹妹了,喜欢她的率直,喜欢她的天真,更喜欢她的无邪。不过张局长新娶的老婆好像不太欢迎他们,看到他们来连个招呼都不打,冷冷的脸色,满是阴云。柳宗勤夫妇俩也不卑不亢的,来了就装作看不到她一样,也不和她说话。那女人心理素质很好,你不理她她也像没事一般。只是柳宗勤夫妇如果带的礼物多了,她的脸就圆一点;如果带的少了,她的脸就拉的很长,简直驴脸一般。

    张亚丽也一直在找男朋友,可找了几个也不理想,不是她嫌人家这就是她嫌人家那,总的是她谁也看不上。张局长很有些心急,他怕女儿婚姻观出了问题。老一辈毕竟是风风雨雨走过来的人,好多事情他们有经验或者看的更透彻,因此张局长对待女儿的个人问题还是很担心的,他知道女儿有些偏执,一些事情在别人处理起来很简单,在她那里却转不开圈。她是独生子女,多少有些娇生惯养,所以承受挫折的能力比一般家庭的孩子要差些。可张局长放不下心的就是这些。自从她妈妈去世后,她就慢慢变的少言寡语,后来给她领来个新妈,她更很少说话,常常关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出来,她慢慢地变的自闭起来。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柳宗勤和马淑敏的爱情结晶终于呱呱坠地。小家伙长的可爱极了,头发柔柔的、长长的,皮肤上附着一层薄薄的胎脂,哭起来哇哇的,嘴咧的老大就是一颗牙也没有,浑身弥漫着令人舒服的奶香。抱在怀里,令每一位母亲都会感觉幸福无边。小孩虽然可爱,但非常地缠手。马淑敏忙不过来,就让妈妈从老家赶来帮忙。老妈妈养过六个孩子,每个身体都很健康,马淑敏是老三,上面有一个哥哥和姐姐。他们也已结婚成家立业,并生活安定。

    孩子在不知不觉中成长,柳宗勤也被顺利地提拔。由于他工作努力认真,成绩显著,被快速提拔为副局长。年纪轻轻,就担当起重任,柳宗勤工作更努力了。局里总共两个副局长,一个管生产一个管后勤。柳宗民是管理生产的,另一个副局长管理后勤,张局长一般不过问生产上的问题,放开手的培养柳宗勤。

    小孩稍大一点,马淑敏的妈妈还要忙家里的事情,不能老呆在她家里。老人家一走,马淑敏马上就忙的不可开交,不得已叫来在外打工的妹妹马淑英。马淑英在家里最小,是个幺女,也是姐妹中最漂亮的一个。她当时正在外地打工,姐姐来信说要她回去帮着照看小孩,她于是很高兴的就过来了。

    来到姐姐家虽然很高兴,可还有个柳宗民老是有点纠缠不休,不过他虽然长的很丑但并不让人太讨厌。他很会说话,并特有眼色,知道你心里面在想啥,因此能够按照你心里想的去做。时间长了,他那张丑脸让人看了也有些习惯,不再感觉刺眼。

    自从跟着柳宗民听了一次房,马淑英就再也不能自拔。两个人几乎是天天偷欢,形影不离。柳宗民再也没有心事读书,表面上背着书包去上学,实际上在外面转了一圈,感觉哥哥嫂子去上班了就跑回来和马淑英耳鬓斯磨。两个人的性生活很滥,把孩子放在一边,不停地做,直到心满意足才停下来。上来马淑英还保持点淑女的扭捏,时间稍长就完全放的开了。她也跟着柳宗民变换着不同的法子,交换着怪异的姿势去做。

    时间再长一点,学校不愿意了。由于柳宗民逃学时间太长,被学校坚决除名。当柳宗勤知道弟弟被开除的事很是生气,但也没有办法,只有把此事告诉父亲。老头子柳衡运知道后更是生气,把他叫回家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再孬的儿子养这么大了也得要,总不能扔了喂狗,并且喂狗狗也不一定吃。柳衡运跑到城里找大儿子柳宗勤商量,怎样去解决这个孩子的前途问题。好在现在的社会更开放更进步了,以前找个好点的工作还要用“曲线救国”的方式。现在这一切都不要了,只要有钱,看准你想去的单位,找个熟人介绍一下,认识了当家的领导,舍得花钱大下饵料就行了。

    柳宗勤有个战友在徐州,他父亲是徐州人事局局长,权倾一方,几乎能把半个徐州市压的歪歪的。柳宗勤找到那个战友,又通过战友找到他父亲,直来直去,不必绕弯子假客气,问他留在人事局工作得多少钱。老局长以前干工作兢兢业业,大步不敢走,小心翼翼地跟到改革开放,心没少操,钱没多挣。现在眼看着要退居二线,那权利再不使用眼看着就要过期作废。因此有这个机会再傻的人也会抓住,生怕过了这个村没了这个店。

    战友的父亲说出了具体的数字,柳宗勤没有讨价还价,也没有问这问那。不几天,他就把钱一分不少地送到战友父亲的手中,更没有让老人家打收条。他知道,如今的官员大多就像他家里养的肉猪,不会吃了不长的;所以你不必操心它吃了长还是不长,只管喂食就行了。退一万步讲,那猪真吃了不长,说明它就死定了。

    本来想喂到年底杀的,那现在就得宰了它,即使今天不得闲那也不能让那只吃不长的东西活过明天。

    果然如柳宗勤所料,不到一年的时间,弟弟柳宗民就到人事局报到上了班,并还给他安排了个好差使。现在改革开放的社会就是这样,什么合理不合理,存在就是合理。你看惯就看,看不惯也得看。你应当把计划经济时期的老思想进行变轨,让自己适应社会,不要奢望社会去适应你。也不要在那里怨天尤人、抨击时弊。试想想,我们一介草民,说了还不白累自己,况且各级领导又不是不知道。反过来想,让我们做领导也不见得就能改变这个社会。

    柳宗民上班后依旧住在哥哥家。他以前和马淑英zuo爱多少还有所顾忌,因为那时他毕竟是个学生;现在,他什么都不怕了,他感觉自己成了大人。他有工作了,有收入了,再用不着看老爹的脸色,也用不着仰人鼻息。他以前和马淑英zuo爱还带个安全套或者用些避孕药什么的,现在干脆什么都不用了,响应毛主席号召似的,坚定不移、多快好省地去建设社会主义。

    突然有一天,检察院经济检察科的检察官来局里找张局长,和他谈了一会话就把他带走了。张亚丽知道后哭着给柳宗勤打电话,说是爸爸被检察官带走了。柳宗勤第一个反映就是事情肯定不妙,赶快找张亚丽想办法。他在电话里告诉张亚丽赶快回家,他也过去。

    来到张局长家,张亚丽正在等着他,看到他进屋后扑进他的怀里就哭。他没有推开她,一手揽住她,一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慰了她几句,然后说,别哭了,现在不是哭泣的时候,我估计检察官很快就会过来搜查,赶快把该收拾的收起来,以免他们找到对张叔不利的证据。张亚丽揩了一把眼泪,轻轻地点了点头。于是两个人准备先清理存折、金器首饰什么的。这时有人开始“砰砰”地敲门。柳宗勤感觉大事不好,又不得不去开门。

    门开了,进来六名检察官,向他们出示了搜查证以及个人工作证,然后命令他们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要乱走动。两个人无奈地对视了一下,不得不坐到被指定的椅子上。众多检察官就像小鸡围着麦草垛一样,连一个小虫子也不会放过。他们搜查的很仔细,角角落落,甚至连床都掀了检查。所有的旧鞋,挂钟里面,墙壁上悬挂的字画后面,以及吊灯里面都仔细地搜查。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折腾,终于搜出结束。他们把认为该拿走的都一一登记在册,并让张亚丽签字。最后一式两份,他们带走一份,交给张亚丽一份。检察官走了,把登记在册的东西也都带走了。两个人傻傻地看着那登记的册子,家里所有的金银细软以及存折都没有了,光存折就有几十万,那是当时收入水平三个人几辈子都挣不来的。中午时分,张局长后娶的老婆回来了,看到家中出现的变故后,竟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嚎啕大哭。她应当是哭张局长再也不能给她挣钱了,她哭失去的金银财宝和存折。

    柳宗勤通过朋友打听张局长的大概情况,传来的消息说正在封闭式审查,具体情况谁也不知道。检察院的保密程度很高,一般打听不出具体的情况,家人也别想和当事人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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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张局长被带走,局里就像炸开了锅一样,乱乱的,说什么的都有。张亚丽请假回了家,柳宗勤照常上班,但别人看他的眼神和过去不再一样,总是怪怪的,并老远的躲着他走,把他视作瘟神一般。

    柳宗勤忧心仲仲,都有些不知怎么办才好。马淑敏很担心他的身体,开导他说,你不要害怕,我们没做亏心事,并且在单位里都知道你是个好人。柳宗勤苦笑着摇摇头,不再说什么。

    三天后,检察院来人告诉张亚丽,张局长在接受审查时突然病重,现正在医院抢救。张亚丽听后简直有点吓傻了,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张局长后娶的老婆慌忙给柳宗勤打电话,告诉他刚刚发生的事情。

    柳宗勤救火般来到张局长家,带着张亚丽和那个女人跟着检察院的人急慌慌地赶到医院。张局长正在神经内科抢救,好多医生护士来来往往地的忙着。

    病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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