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囚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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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囚生涯-第2部分
    下的饭菜,喂完后又为我擦了擦嘴,我同样表示感谢。晚上监区内集体组织反省,她们都盘腿坐在铺子上,双手放到膝盖上,一动不动的静坐。到了晚上10时,铃声响了,我们开始就寝了。

    张明红为我盖上了被子,同时,她也躺在了我的左边,灯息了之后,我睡不着,就考虑要不要招供,这时,那只可恶的手,又伸向了我的裙子里边,而且还伸到了内裤里面,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对张明红说:“你把手拿开”。她说:“你装什么贞节,你以为你还是chu女吗?”这时我便不客气地大喊:“把手拿开!”张明红一害怕,连忙把手撤回。但是,我这一叫已经惊动了管教,我以为救星来了,没想到来的竟然是固定我的那个女管教。管教在牢门口就问:“张明红,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张明红说:“谭艳博不老实,我让她老实点,她就大喊大叫,影响我们休息。”我刚想反驳,管教便离开了,不一会管教回来了,通过牢门上的栏杆交给张明红一件东西,说:“把这玩艺给谭艳博戴上,叫她乱叫唤”。张明红接过那东西,如获至宝,拿到了我的眼前,向我展示。通过月色,我发现她拿的东西是一个比乒乓球还要大一点的圆球,圆球上面有很多洞洞,圆球的两边还有两条皮带相连,象手表带一样。我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正在纳闷时,张明红对我说:“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叫‘嚼子’,是专门用来对付乱喊乱叫的囚犯的,给你戴在嘴上,看你还怎么叫唤。”我吓傻了,那么大的一个球要塞进我的小嘴里,还不把我憋坏了呀。我刚想说不要啊,但是来不及了,张明红把那个球塞进了我的口中,然后将两个带子在我的脑后扣牢,得意地看了看我,说:“感觉怎么样?”我的小嘴被这个球球撑的大大的,嘴唇好像快要裂开似的,我再也合不上嘴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已经说不出话来。

    张明红又从牙缸里拿出了一支牙刷,我还以为她半夜要刷牙,但是张明红却拿到了我的面前,掀开我的被子,撩开我的裙子,褪下了我的白色紧身内裤,对我笑着说:“你一定和不少男孩子上过床吧,那里边一定恨脏,我给你刷干净点,免得你得上什么性病。”说着便吧牙刷插入了我的下体,来回地刷了起来。我马上就受不了,象鲤鱼一样在铺子上翻挺,嘴里发出了“嗯……嗯……”的声音,但这一切反抗都被手铐、脚镣和‘嚼子’无情地控制住了。不一会我的下体里便翻江倒海得疼痛,同时我也达到了高嘲,「非法字语」从我的下体里不断地往外涌。张明红笑着说:“你还装什么贞节呢,看看你自己,「非法字语」都湿透了一大片,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的下体开始红肿了,她也刷累了,就停了下来,但是并没有吧牙刷从我的荫道中抽出,相反却给我提上了内裤。这条内裤是我花了270元从华联商场买来的名牌内裤,是纯棉加尼龙的面料,弹力极大,而且还带束腰的,又有束腹提臀的效果,没想到当初买的名牌,今天却变成了给自己戴上的刑具,真有一种作茧自缚的感觉。提上内裤之后,我的内裤好像支了一个小帐篷,由于内裤高弹力的作用,牙刷直往我的荫道里钻,我便双腿较劲,荫道紧紧地夹住了牙刷,防止牙刷向我的荫道深处侵犯。张明红给我又盖上了被子,笑了笑对我说:“你要夹住呦,不能乱动的,要不然的话,牙刷就会一直往里插,一直插到芓宫,哈哈!”我说不出来话,用眼光恳求她给我抽出牙刷,但是张明红却翻过身去睡觉了,不再理我了。

    我彻底的绝望了,面对着手铐、脚镣、嚼子、牙刷这四大刑具,我感觉好像掉进了深渊,原来看守所是这样的恐怖,我多么希望这时能有人来救我,我发誓今后一定不在做坏事了,但是已经晚了。由于我的胡思乱想,放松了对下体的警惕,那支可恶的牙刷进一步侵犯,深深地插进了我的芓宫。我哭了,想到了爸爸,我那卧床不起的爸爸,你可曾想到你的女儿正在看守所里受刑呢,我的泪水湿透了枕巾,但是身体每抽泣一下,荫道内由于牙刷的作用,便会发出钻心的疼痛。难道我连哭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第四节受刑得第二天

    我一夜没睡,也根本睡不着,下身火烧火燎的疼,四肢已经没有了知觉。起床时,张明红才给我松了刑,当她抽出牙刷时,我的荫道已经开始流血,而且还染红了内裤。可恶的张明红向管教汇报说我来月经了,管教给我拿来了一块卫生巾,张明红给我垫上,就这样一晚上的受刑被张明红的一句“来月经了”就全部掩盖了过去。看守所里太黑暗了。

    清晨是放风的时间,所有犯人都到阳台上去活动,阳台是用铁栏杆封闭的。这时那名女管教进来了,看了看我,笑了笑对我说:“昨天晚上睡得很舒服吧?怎么样想好了吗?”,我因戴着“嚼子”没法回答。这时管教拿出钥匙交给张明红,让张明红为我打开脚镣、手铐,张明红接过钥匙后,上床先给我打开脚镣,之后给我打开了手铐,我当时四肢已经没有了知觉,即便去掉了镣铐,我也不能起来。是张明红把我扶起来的,并给我摘掉了“嚼子”,张明红把卸下的脚镣、手铐、“嚼子”连同钥匙递给了管教,管教接过了手铐、脚镣和钥匙说:“嚼子由你保存,不老实就给她戴上。”张明红说了声:“是”。这时,女管教对我说:“去,放风去,活动活动,然后吃饭洗漱,给我好好想想,一会我还回来问你。”我点了点头,因为被戴了一晚上“嚼子”的缘故,现在嘴还说不出话来。

    放风的时候,我活动了一下四肢,并揉了揉我的小嘴,渐渐地有了点知觉。放完风,我们洗漱,洗漱过后吃早饭,早饭过后我想排便,便到了马桶那,撩开裙子,褪下内裤,刚座到马桶上,忽然我疼的站了起来。原来我的荫道被“刷”了一夜,一蹲下便剧烈的疼痛。没办法我只能半蹲着艰难地排便,刚排完便。管教进来了,同样手中还拎着镣铐。

    “怎么样,考虑的怎么样了?”管教问我。这时我想起在送我来看守所的车上,我问过警察,拘留多少天,警察告诉我是7天。现在一经过去2天了,还有5天。想到这,我决定咬咬牙,挺过这5天。我便对管教说:“我真的只抢劫过一次。”管教不慌不忙地说:“那好把,重新躺到床上去,固定!”我重新回到了床上躺好,管教把镣铐交给了张明红,说:“给她锁好,好好照顾她,叫她嘴硬。”张明红接过镣铐,到床上将我铐牢,铐的比昨天还紧,管教走到了我的身边,拍了拍我的脸说:“小丫头,嘴还挺硬,看你还能挺多久,这回我还不问你了呢,我要让你主动找我招供,哼!”

    一切跟昨天一样,同监室的其他囚犯“侍候”着我吃饭和排便,到了晚上就侵蚀,张明红故伎重演,先给我戴上了“嚼子”,拿出了牙刷,只不过牙刷上多了一些牙膏,对我说:“那里边一定很热把,我给你降降温。”说着将牙刷插入了我的荫道。由于昨天的伤还没好,疼的我几乎昏了过去,张明红刷累了之后,同样将牙刷留在了我的荫道内,给我提上了内裤,盖上了被子睡觉了。

    在痛苦中,更加磨练了我的意志,我决定,一定要挺过这5天,决不屈服。

    第五节延押接下来的几天,天天如此“装备”,每天清晨,我都在念叨着“还有4天”、“还有3天”、“还有2天”。在看守所的第五天上午,管教来了,将钥匙递给了张明红,示意给我打开。我激动极了,以为要释放我,终于这几天没有白熬。打开镣铐后,我一下子蹦到了地上,站在管教的面前,管教对我大吼一声:“蹲下”。我下意识地蹲了下去,双手放在头顶。管教接过刚给我打开的手铐,重新将我铐了起来。我很纳闷地对管教说:“既然要放我,为什么还给我戴手铐?”管教冷笑了一声说:“放你,谁说的,那又那么便宜的事,带你去提审。”我心想,是不是拘留期限要到了,他们再审一审我,审不出来就要放我。我很自信地被带到了提审室,到了提审室,我才发现派出所办案的两名警官在等这我。

    我座到了我该座的位置上,他们又给我做了笔录,同样是问我抢劫几次,我仍坚持回答就一次。做完笔录后,他们拿出了一张纸,向我宣读到:“延长羁押期限通知书,兹派我局侦察员张亮、李明刚对在看守所羁押的谭艳博宣布,因侦察破案的需要,对谭艳博延长拘留期限至三十日,局长李恩柱。”我当时有点傻眼,不相信这是真的,他们想我宣读后,让我签字按手印,我上前看了看这个通知书,是真的。我戴着手铐,拿起钢笔,刚在延长羁押期限通知书上签上名字之后,我就昏到了。

    不一会,我被管教救醒,发现他们已经给我按完了手印。天哪,这7天我都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现在又延长到30天,这可让我怎么活呀。管教得意的笑了笑,说:“哼,还想释放,这回知道怎么回事了吧,这下我可有时间好好收拾你了。”,那个派出所的办案警官,也就是管教的男朋友不满意地对管教说:“这几天你一点也没审下来,真不够意思。”管教很自信地对他说:“张哥,你放心,这回我给她上大刑,不出一个礼拜,我肯定让她全部招供。”

    就这样,我的释放梦破灭了,我重新被管教押回监室,又将我重新固定好。这时张明红对管教说:“她天天念叨还有几天就出狱了,看她这回还念叨不。”管教说了声是吗?就出去了,不一会回来了,手中拿着一团黑乎乎的布。命令张明红给我戴上了“嚼子”,管教拿出手中的“黑布”,原来是一双黑色的加厚天鹅绒的连裤袜,管教将连裤袜的袜筒折叠地套在了一起,然后又将连裤袜套在了我的头上,我的眼前一片漆黑。这时管教说:“叫她还数天数,这回让她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从现在开始,取消谭艳博的放风,除吃饭和喝水外,不允许摘下‘嚼子’,你们听清楚了吗?”“听清楚了”。

    第六节招供

    张明红也变本加厉,给我荫道内插入了2支牙刷,又过了几天,因为我始终在黑暗中度过,也不知道是几天,我的下体受不了了,剧烈的疼痛,使我几次昏了过去,可是即便是我昏了过去,也没有人知道。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的意志开始动摇,30天哪,让我怎么过呀,还是少遭点罪,招供吧。但是由于嘴上戴着嚼子,头上蒙着连裤袜,使我变成了哑巴和瞎子。即便想找管教也喊不出来。到了吃饭的时候,具体来讲我都不知道吃的是早饭、午饭还是晚饭,因为我已经没有了时间观念。但是我趁着给我喂饭打开嚼子的时候,我大喊:“管教!我要招供!我全说,我受不了了!”喊声惊动了管教,不一会,管教来了,说:“怎么的了,受不了了,想招供吗?这回我还不听了呢。”我求管教说:“管教,我全招供,求求你放开我吧,我快受不了了。”管教说了一声:“不行”,接着就又给我戴上了“嚼子”。我彻底的失望了,我把管教得罪了,现在想招供都没人听了。

    不知又过了多少时间,管教来了,给我打开了镣铐,摘掉套在头上的连裤袜,打开了“嚼子”,这时我才发现是在晚上。我扑通一声跪在了管教的面前,搂着管教的大腿,哭着说:“管教,我求求你了,我全招供,不要再将我固定了行吗?”管教重新给我戴好了手铐,把我带到了办公室,对我说:“怎么了,受不了了,想招供了?我告诉你谭艳博,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你要老老实实的全部招供,如果你全部交待,我会好好照顾你,不再给你固定,如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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