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又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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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又怀上了-第10部分
    话要说:蜗牛前两天断网,于是……偷懒渣文看《2013》结果被吓到半死……对不起亲们,亲们不妨稍微养肥一点再看,蜗牛不是每天都有感觉,不是每时每刻都写得出来。

    第一卷  34生死抉择(十四)

    特种兵出任务一般都有明确的目标和指挥,像这样放养的例子是少之又少。武元衡为边境翡翠走私特大杀人案忙得焦头烂额,刘延和景光辉也不敢多问。这几日正在外围打探,尚不知该如何着手。既然凌方平这么安排,姑且走一步看一步,刘延想了想答应了下来,景光辉一向没有什么主意,唯刘延马首是瞻。

    刘延问:“敢问小弟尊姓大名?”

    凌方平略微迟疑:“你大哥姓俞名远。”

    刘延点点头:“小哥的确是个很有趣的人。”凌方平瞅着他俩的反应,知道他们并没有想起俞远这个名字,心中微微一叹。若非他因俞远而死,若非钱明因俞远而痛失所爱,可能他们也不会记住这个名字和这副容颜。

    约定了联络方式和地点,那俩人走了,凌方平想了想,还是暂时去魏龙那里住两天。进门的时候魏龙已经回来了,见了他笑道:“我已经跟郝哥说好了,他让你明天就去上工。”

    凌方平没想到这么顺利:“谢谢你。他分配我干什么?”

    魏龙:“他没说,应该就跟我们一样呗。”

    凌方平抚了抚额头:“好吧,你们负责干什么?”

    魏龙低头想了想,丧气道:“有事唬唬人打打架,没事……擦擦玻璃扫扫楼道什么的。”

    凌方平:“……”

    魏龙道:“早说这不是啥好营生,你不听。算了,不说这个。你早上买的泡面呢?今天去哪儿逛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凌方平:“……丢了。”

    魏龙:“……有人偷泡面?”这年头怪事不是一般地多。

    凌方平面不改色地胡侃:“半路上遇见一只狗,追了我三条街。正在危急关头,一广告牌把我拍底下了。”

    魏龙:“……”

    凌方平指了指手上的擦伤和额头上的包:“呈堂证供在此。”

    魏龙嘴角略微抽搐:“后来呢?”

    “后来……我被救出来去医院来个了一日游,当然在这之前狗叼着泡面走了。”

    魏龙:“哦。”这感觉很像朋友说请吃大餐,结果领到街边大排档吃了碗阳春面。

    冰箱里还有两把挂面,一包番茄酱,几绺香菜,魏龙通通扔到锅里搅合搅合盛出两碗:“吃吧。”凌方平吃了一年来最艰苦朴素的一顿饭,吃完饭魏龙凑在电视机前看球赛,凌方平从裤袋里掏出药来研究了半天,暗道幸好还没超过72小时,倒了杯水吞了两片下去。魏龙的眼睛瞄过来:“什么药?”

    凌方平面不改色:“维生素片。”

    魏龙显然是传说中的好奇宝宝,撇下电视凑过来看:“是不是维生素b2?我最近正烂嘴角呢……呃……”魏龙看着盒子上明显的六个方块字“左炔诺孕酮片”,没关系这名字他没见过,但左上角那俩字怎么左看右看怎么看怎么像“毓婷”呢?

    魏龙保持着半张嘴巴的状态,回忆了一遍刚才凌方平仰头吞咽的动作,然后抬起头来:“避孕药包装的糖豆?哪里买的这么有创意?”

    “不,这是避孕药包装的砒霜。要不要来一颗?”

    魏龙:“……”

    魏龙认定了那里面是糖豆,只是小弟弟舍不得分给他,所以骗他是砒霜。但是当天晚上魏龙刚躺到床上,就听见凌方平在洗手间干哕。魏龙吓得从床上跳起来,同手同脚地摸到洗手间:“兄弟,请问你的性别?”

    凌方平嘴角抽搐了半晌:“兄弟,对自己的眼睛,一定要有信心。”

    魏龙“哦”了一声:“那……是我煮的面,吃坏了肚子?”

    凌方平无比正经地拍拍魏龙的肩:“兄弟,对自己的厨艺,一定要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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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方平成功卡在魏龙第三次张嘴之前开口:“兄弟,请不要让别人对你的智商失去信心。我只是有慢性咽炎而已。”

    魏龙挠了挠头:“慢性咽炎不是早上刷牙的时候干哕么?”

    凌方平镇定地道:“是晚上。你记错了。”

    第二天凌方平跟着魏龙去郝哥那里报道,然后领到了一份十分光荣的任务——刷cs。

    凌方平刷cs的时候谭泽尧正在谭渊的办公室里。昨下午一回去杜阮宁就把贝贝还回来了,还对吴子成进行了高度鄙视:“吴少你断奶了没?啥事没有就哭着找妈妈。”

    被当做妈妈那位:“……”贝贝在他怀里咯咯地笑,显然没受任何委屈。

    谭泽尧自动把这次告状定位为打情骂俏,立刻返回医院,结果从护士口中听到了一个传奇。谭泽尧知道凌方平是那种小事糊里糊涂大事却很坚定的人,叹了口气一个人回家睡觉,第二天就来谭渊这儿报道顺便探听情况。有他在这里帮衬着,总好过凌方平一个人瞎闯。

    谭渊点燃一根烟:“想通了?”

    谭泽尧:“没。只是太闲了。”当初刚妥协的时候谭泽尧说不想放弃心爱的医学,希望给段时间缓冲一下。谭渊默许了。

    谭渊没再问什么,从电脑里调出几份加密文档:“你先看看这几份材料。熟悉熟悉公司情况。”

    “我会好好看材料,”谭泽尧抬眼看向他父亲的眼,“但我想负责一些有挑战性的工作。”

    “好,最近道上有个活儿。等会儿我会交待聂汉年,让他带你一段时间。”

    谭泽尧点点头,开始默默看材料。材料很细致很全面,从公司的运作模式组织形式到人事管理条分缕析一清二楚,而且每个职员的资料中都详细标注着有哪些方面的优缺点,是否可以重用之类的评语。打开最后一份材料的瞬间,谭泽尧的手不觉抖了一下。

    这份材料上罗列着所有的灰色和黑色产业。每一项都详细标注着具体的负责人,场馆的经营方式或者货物的品种和流通渠道,详细记录着每一笔收入和支出。

    谭泽尧瞥了眼旁边背对他抽烟的谭渊,心脏剧烈地跳动。他请私家侦探收集了许久,都未曾找到足以扳倒谭渊让他再无翻身余地的罪证,所以迟迟没敢动手。如果……如果能把这份材料发出去或者拷出去,那么他和凌方平,他们所有人,都可以解脱了。

    谭泽尧盯着谭渊的背影,左手伸进裤兜里摸u盘,右手点击右下角,静音。谭泽尧摸u盘的手刚伸出来一半,就听谭渊漫不经心地说道:“这几个文件都是做过特殊安全设置的,如果被移动或者拷贝会立刻自毁,并且启动警报装置。泽尧你一定要记住,干咱们这行的,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是。”谭泽尧早已吓出一身冷汗,竭力镇定地放开u盘,掏出手机来看了眼,鼠标点击右下角的喇叭,把声音恢复原状。

    刚刚太冲动了。既然已经等了这么久,他不介意再忍一段时间。

    中途借上厕所之机平复心情,却发现厕所门前几个人围在那里窃窃私语。谭泽尧疑惑地走过去推门一看,好一片汪洋。

    洗手间水管漏水了?

    谭泽尧正要默默地退出来,只见里面出来一人拿着塑胶软管一阵猛摇。

    “……”谭泽尧镇定地抹了把脸,甩掉手上的水珠。

    负责这个小组的郝志强急匆匆冲进来:“你他妈想干什么?!装白素贞水漫金山么?!”

    凌方平一脸无辜:“不是你让我刷cs么?”

    郝志强气得跳脚:“想玩cs滚野外吃蚯蚓去!把厕所搞成这样想找死么?”

    凌方平关掉水管:“不是你说要把上下四方都刷干净,360度无死角么?”

    谭泽尧终于忍不住喷了。郝志强正想上去给人两脚,这时闻声转头:“谭少爷?您等等等会儿,我马马马上就派人恢复原状。都都都是这小子搞的……”

    谭泽尧根本没理他,径自对凌方平道:“这是牙膏广告么?唔,听起来也很像吸尘器广告。”

    凌方平道:“不,这是美人广告。”

    “哪里卖美人?我改天去瞅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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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方平:“……”凑过去贴在谭泽尧耳边:“你怎么在这里?”

    主动投怀送抱那当然是不抱白不抱,谭泽尧一把将人揽进怀里,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原封不动地抛回去:“你怎么在这里?”

    凌方平一只脚踩在谭泽尧的皮鞋上狠狠地捻,表面上不动声色:“谭少爷?谭少爷啥时候认祖归宗了?”

    谭泽尧镇定地把凌方平推到墙边,一面享受着他的分筋错骨脚,一面坚定地吻了下去。一吻结束,谭泽尧一面耳鬓厮磨一面朝凌方平对口型:“以后跟你解释。”

    凌方平说:“我想起来一句诗。”

    “什么?”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谭泽尧一脸黑线,一厕所的水想到蒹葭苍苍,这联想力真是太强大了:“蒹葭在哪里?”

    “你可以想象。”

    “在想象之前请先把你的脚抬起来谢谢。”

    凌方平默默地松开脚,谭泽尧扭头问杵在门外罚站的郝志强:“看够了?”

    “看够了。不不不,没……没看够。不不,我是说……”

    “厕所……”

    “我自己刷,我自己刷。”

    凌方平默默地想,他这是被走后门了么?混黑帮第一天,就以黑帮老大儿子的情夫的身份,被迫走后门了。这世界果然太奇幻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有话要说:干哕是紧急避孕药的副作用。毓婷神马的是专为女性研制的,男人会有用咩会有用咩?

    每天刷后台都看到有人删收藏,太销魂了有木有orz

    蜗牛会尽量恢复日更,但不敢保证orz蜗牛始终是蜗牛。

    第一卷  35生死抉择(十五)

    不管怎么样,从那以后,凌方平的黑帮小弟生涯好过了许多。最起码郝志强见了他都绕路走,他成了这一组中唯一的自由党,没事帮这个扫扫楼道跟那个聊聊天,又傻缺又热心的说话风格为他赢得了好感加分,没多久就跟一伙子黑帮小弟混熟了。

    可惜小半月过去,都没得到啥有效消息。

    绰号叫扇子的小哥跟他并排楼顶上晒太阳。八月末的天气,秋老虎正厉害,正午高楼顶上太阳明晃晃热辣辣的,几乎能晒脱一层皮。

    没晒多久凌方平就蔫了,没精打采活像一条脱水的鱼。

    扇子太阳地下抽烟:“说,就是要多晒晒太阳。补钙。”

    凌方平眯着眼点点头,想说话却突然发现上下嘴皮黏一起了。扇子看了他一眼,掐灭了烟,小心翼翼地问:“真的是谭少爷的……”

    凌方平呛咳了一声,黏住的上下嘴皮终于上下两分:“谭少爷的……,会来干这个么?们不过认识……认识而已。”转念想到认识的俩爷们儿一见面就cs里接吻,太没有说服力了,于是又补了一句:“约过两回炮而已。”

    这回轮到扇子呛咳了一声,两半晌无语。最后还是扇子找个了话题:“知道不?咱这里19楼是禁区。没啥事千万别乱跑。”

    凌方平神经猛地绷紧,直觉这19楼不简单:“为什么是禁区?”

    明知没啥大中午上楼顶晒太阳,扇子还是小心翼翼四面看看,然后贴他耳边悄声道:“堂哥是常帅的亲信,他有一回喝醉了跟说的。19楼有个大实验室,有仨戴口罩的成天里面不知道鼓捣啥,哥负责送饭。俩月半前吧,固定的三份饭突然变成了四份,但出出入入的还是那仨。而且守卫突然增加了不少。哥怀疑里面关了啥重要物。”

    19楼,钱明。凌方平的心砰砰地跳起来,一握拳满手都是冷汗。靠,换了个身体,连心理素质也降级了不成?凌方平一面默默鄙视自己,一面竭力平定心绪,漫不经心道:“每层楼守卫都挺森严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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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扇子斜了他一眼:“懂什么?咱们这些兄弟都是小打小闹的顶多配个电棍啥的,19楼的可都是荷枪实弹,个个都是常帅亲手训练出来的,咱十个也不是一个的对手。不过据说只有一半是常帅的亲信,另外一半是聂总的。”

    不到半月,常高峰的名字已经如雷贯耳,这个果然不论是当兵还是混黑都混得风生水起啊。听小弟们谈起他,都是一副敬佩满满的口气,说他不光打架厉害,为也特义气,弟兄们都很服他管教。

    凌方平装出不屑的样子:“那么厉害的能有几个?19楼有多少守卫啊不知道就敢吹?”

    扇子跳起来了:“没见过,常帅卫队里的都很厉害的,堂哥也很厉害!”说到这里又泄气了:“多少守卫是不知道,堂哥酒醒了就再不肯说了。”

    谈到这里,话题也没必要继续下去了。凌方平心中粗略有了个底儿,盘算着这两天去十九层溜达一圈,最起码摸清守卫,想办法弄清那个所谓的“重要物”究竟是不是钱明。

    但还没等他去调查,就接到了一封匿名信。信是直接塞到他家门缝里,被魏龙拾到递给他的。封皮上简笔画了个大大的红心,旁边是歪歪扭扭的五个大字:“俞远,爱!”

    凌方平无语地把信拆开一倒,里面掉出一打安全套和一张白纸。那真的是一张白纸,正反两面莹白锃亮。

    恶作剧?谭泽尧?

    凌方平盯着纸发了几秒钟的呆,发现那纸虽然很白,但却有水浸湿过的微小的皱褶。隐形字?火烤?水泡?

    凌方平想了想,先拿打火机烤了烤。于是,纸变黄了。

    ……

    凌方平又去卫生间接了盆水,放水里之前猛然心里一动。锁上门出去买了瓶碘酒,回来往上一涂,瞬间浮现出满纸淡蓝色的字迹。

    凌方平再次无语了。靠,不管这是不是谭泽尧都绝逼脑残!如果他刚才没有脑中灵光一现,想起看过的革命小说地下党传递消息的方法,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去买了瓶碘酒,那现这些字全都泡水里绝逼连“阿弥陀佛”四个字也剩不下。

    纸上密密麻麻歪歪扭扭的字迹,详细列出了19楼的守卫数、布局和换班的时间、方法,并旁边画了详细的布局图,用红笔标出了实验室的位置。末了说有一样东西将凌晨一点送来,希望他到楼下接一下。

    看字迹不像是谭泽尧,但除了谭泽尧又有谁知道他打探19楼的情况?这份布局图,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凌方平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等到凌晨一点不就啥都清楚了么?晚上十点半,关了灯躺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自暴自弃做了会儿仰卧起坐躺床上静待,又一不小心睡着了。

    半夜惊醒一看表,0点59分。诡异的生物钟。

    凌方平轻手轻脚下楼。深夜的小区很安静,只有小虫绕着路灯嗡嗡乱飞。凌方平等了几分钟不见影,一只纯白的半大萨摩耶犬从小区门口跑进来,径直跑到他面前,把嘴里衔的袋子撂下就跑了。

    凌方平:“……”蹲下来把袋子打开,发现是几袋塑料密封的熟牛肉。凌方平嘴角抽搐地看着袋子内侧的四个歪歪扭扭的大字“注意营养”,内心已经明白那位重度脑残君正是谭泽尧,尼玛送这玩意儿至于让他半夜三更从床上爬起来么,还用狗,用狗叼来。

    进屋刚想把食物塞到魏龙的二手小冰箱里,手指却袋底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熟悉的手感让他瞬间判断出这东西是什么,进卧室关上门打开灯,瞬间深吸一口气。是他最喜欢的glock18,他向往多年都没机会拥有的手枪,枪体大量采用工程塑料轻便却耐用,有特殊模式选钮,向下为射速1300发/分的全自动模式,向上为单发模式,最大可装31发弹匣——也就是说,这是一款可当小型冲锋枪使用的手枪。

    凌方平抚着枪默默地想,这么说,谭泽尧知道他蓄意找茬离开他的目的了?这次向他父亲妥协,也是为了替他打探消息?凌方平蓦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闭了闭眼竭力压回眼眶里的水汽。他眼窝本来就不深,当兵这么多年,再变态的训练再危险的任务受再重的伤都没有哭过,却向来对感动这种东西没辙。

    没出息!

    根据那封密信的描述,凌晨4点换班的时候是警惕最松懈的时候。凌方平头一天晚上藏17楼的厕所里,躲过了下班前的例行搜查,3点58分,悄悄摸上了19楼。

    楼梯口守了三个,正一面打哈欠一面聊天,成功掩住了凌方平的脚步声。应该还没换班,凌方平静静贴墙上,大气都不敢喘。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就又响起了脚步声,打招呼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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