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干。
“那我跟她一组。”尤单羽使了个眼色,让叶从云自己过来,这个女人还真是个找死的主,纯粹就是回来送死的。
孙茗卓可不是赵子文那几个小角色,是她能招惹的吗?救她第二次,可别想他再救第三次。
一旁被他们当作空气的从云,一听到“特赦令”,赶紧掰开他的手就要奔向尤单羽。
脚步还没打开,就被满脸嫌弃的孙茗卓重新抓住,“算了,本少爷委屈点,就当做做善事。”
“我跟她一组。”他绝对是不忍心阿羽的球技被胖女人拖累,才不是不爽她一脸急欲摆脱她的小样!
第三十六章 两男一女
第一局,飞薇对叶从云,飞薇胜。
第二局,尤单羽对孙茗卓,孙茗卓胜。
第三局尤单羽对叶从云。
尤单羽见叶从云一味的擦拭球杆,还以为她有些紧张,撇了撇嘴巴,“你紧张?”
从云摇了摇头,紧紧地握住了球杆,手感觉与球杆产生亲密的摩擦,一阵舒服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关心她。
其实他不紧张,会输会赢,她不用打自己都知道。
“等一下。”
尤单羽正要开杆,一旁干看着的孙茗卓抢过从云的球杆,“男女对打一点都不公平,我教她打,待会你教那女的打。”
孙茗卓一看胖女人跟那波浪妹打球的架势就知道是一副菜鸟样,这简直是来给他丢脸,哪里是长脸的。
“那可别怪我不客气了,我先开球。”
尤单羽自信满满地笑,没有异议,首先走到球桌前,瞄准白球,来了一个大力轰球。
他们打的是最普通的八球局,所以难度不是很大。双方看谁先进球,然后挑选彩球或色作为自己的击打球。
一局之中,谁先打到黑八进袋就算赢得胜利。相比花式九球与斯诺克来说,这是最简单的玩法。
孙茗卓这次怎么说也要在胖女人面前炫耀炫耀自己,为自己找回点面子,看她还敢不敢看轻他。
握着她的手就开打,这次击球非常漂亮,一下就被他打进了两颗彩球。这样的话,局面大好起来。
打完之后,孙茗卓得意地笑道:“怎么样,我的技术不是吹的吧。”就跟一个做完好事讨喜糖吃的孩子似的。
胖女人的手粗糙是有点粗糙,不过跟她的身子一样软绵绵的。
孙茗卓低下头假装擦拭球杆,一双桃花眼还时不时色色地朝她的胸部看,一道粉嫩的|孚仭焦岛糁觯街话装椎膢孚仭侥套樱枷葑诺膢孚仭酵仿衩辉诤烊蟮膢孚仭皆卫铩br />
想象着早上看到的红红的奶头,就跟两颗紫红的葡萄镶嵌在大白馒头上似的,在他眼前飘啊飘的,血气直冲头顶,孙茗卓的小弟弟又开始不争气地翘了起来,因为穿着一身牛仔裤,所以旁人不仔细看根本感觉不出来。
都是这个胖女人害的,孙茗卓不满地瞪了她一眼,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抱怨。
无缘无故被瞪,站在他身前的从云并没有理会他,只顾着关注正在专心观察着局势的尤单羽。
尤单羽只是观察一了下台上的局势,孙茗卓这次击打虽然漂亮,可是却力道不足,打偏了,使两颗彩球不规则的贴在库边上。
若是不能解决这两颗球的问题,根本谈不上一杆清台,看到这里他不禁笑道,“比赛还早呢,别那么得意。”
孙茗卓撇了撇嘴巴,不以为然,一会工夫就连进了三颗彩球,结果只留下贴在边路的这两颗球。这两颗球紧紧地缠在一起,十分的不好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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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之下,孙茗卓选择了一杆防守。示意胖女人压低身子,孙茗卓就着她的手一个轻巧的推杆,使白球将两颗彩球轻轻地分开。由于用力巧妙的原因,白球不但紧紧地贴在库边,前面还挡着一个彩球,根本不利于他出杆击打。
“不错,果然是高手。”尤单羽对孙茗卓这次绝妙的击打也不禁伸出大姆指。
不过,他还是不着急,毕竟散落在外面的色球还有七颗,总能寻找 到下球的路线。只是,打台球的思路一定要清晰,这才是打好一局球的关键。
新手或许知道什么地方有球可打,或者看到某颗球距离洞口很近,就选择轻易出杆,这根本是不对的。真正打台球的高手,从击打第一颗球的时候就要求掌控全局。进攻或是防守,运用起来就会无懈可击。
思考了一下台面上的球路,尤单羽还是决定由靠近底袋的一颗色球开始击打,算是练练自己的手感。
“你不会快点啊?要是都跟你似的这样慢,恐怕这里天都黑了。”刚才下腹部这么一压下胖女人的身体,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小弟弟紧贴着她的臀部,感觉到来自她臀部的压力,相当有弹性。
孙茗卓身体上某一点涨得更是厉害,整个帐篷开始慢慢绷紧,整个人也变得没有耐性起来。
“催什么催,这不在打了。”
尤单羽两脚分开,站成丁字步,整个身体非常标准地压在台球桌上,然后将左手的大姆指放在手掌面上,架起了球杆。
凝神静气,一个漂亮的中杆推球,漂亮的将一颗色球打进底袋,显示出了不错的中远台技术。
随后,尤单羽继续击打,那小小的白球在他的操纵之下似乎有了魔力,自由地游走在绿色的桌面之上,显得随心所欲。
没一会的功夫,尤单羽已经漂亮的将黑八拿下,完成了一次不可思议的一杆清台。
一阵“啪啪”的掌声响起来,是旁边看得聚精会神的飞薇,刚才看这局势,她还以为没戏了,没想到这黄毛帅哥深藏不露啊!
第三十七章 胜负
第三局,尤单羽对叶从云,尤单羽胜。
第四局,孙茗卓对飞薇,飞薇胜。
“茗卓,你也太让我失望了吧,我这打得正痛快呢?”尤单羽一脚撑在台球桌上,直接就坐了上去,挑高眉毛悠悠地取笑孙茗卓。
“切,你们两能赢我?那是本少爷让的。”嗤之以鼻,孙茗卓不以为然地说。
这回连第五局都不用打了,孙茗卓就直接这么一栽栽倒在飞薇和尤单羽手上。他是越想赢越赢不了,为什么输得这么快这么惨,恐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帅哥,说的话还算话吧?”飞薇也没想到还不到两分钟,就把这个傲慢的少爷打得一败涂地,看他刚才跟黄毛比赛那会可不是这么逊的。
“笑话,我孙茗卓说的话什么时候不算话过?”不爽地睨着波浪女,这个娘们竟然敢怀疑他的节操!
“那行,我姐们儿我自个带走了。”
招呼从云过来,两个人就直接往门口走。她就一东北妞个性,想什么做什么,来不了那些扭扭捏捏的玩意。
“喂!!”
一声大喊,把台球室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一番强烈的思想挣扎,孙茗卓嘴里开开合合没有开口,他现在心里就差没把自己的祖宗连带着一起骂进去!
“把我一起带走吧!”
尤单羽“腾”地一声马上站直,在众人的目光洗礼下尴尬地笑着往后退,离那小子越远越好,他现在死都不会承认孙茗卓是他的兄弟,他是孙茗卓的兄弟!
飞薇僵硬地停下脚步,这关系怎么越看越不像小偷跟户主的纠葛。
一直没有吭声的从云,毫不迟疑地转过头。男孩漆黑的眼眸如同研磨了许久的墨水,直直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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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那么想知道她是不是小姐吗?如果不是呢?对于他的那些钱,其实早在他没有叫住她的那一刻就介怀了啊。
“晚上九点在那个公园见吧。”
忽略掉心中突如其来的悸动,从云带着飞薇一起离开,她还得回去工作,她现在最怕的就是国为休太多天被停职。
dj台上尖锐刺耳的音乐声、客人来回走动的声音、台球碰撞碾过桌面的声音,各种各样的声音混杂在一起,飘荡在宽敞的台球厅。
三个人的关系,尘埃落定。
从此,定格在这么一个不轻不重,不近不远的位置上。
校园门口
“今天的事……”
“别介,我只不过太无聊出来练练手而已。”
打开车门准备进去,飞薇闪了个神,喊住正要走开的从云,“你猜我今天看到谁了?”
“那个长头发男的还记不记得?原来叫希哥,看起来还挺有派头的。”飞薇一脸兴趣地说,就当中磕磕家常。
“我在一楼大厅见到他跟两个女的在闲聊。”听飞薇这么一说,从云也想起是有这么一回事,她还是第一次从那个男人的人上看见一副温柔的表情。
“他旁边那个女的见到没有?别惹她,是个找事的主。”点了点头,飞薇脸上淡淡地说。
“我已经好几天没接他的生意了。”原来这个男人有喜欢的人,不自觉地皱了下眉头,从云心里对这种男人生出一种莫名的排斥。
“跟你说个事儿。”坐进驾驶座,飞薇摇下车窗,直接抬着头看向从云,“刚才那个染着一头黄发的帅哥,叫什么?”
“姓尤,叫单羽,怎么了?”低下头看着他,从云不解,她怎么会对尤单羽感起兴趣来。
“没什么,看着脸熟。”
看来认错人了,飞薇发动引擎准备上路,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那行,你自个保重!”
第三十八春 青春
晚上七点多。
一个女人静静地站在公园平静无澜的湖水边,微风弄乱她的发,她伸手将之勾在耳后,脸上柔和的表情,淡得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存在感。
一时间,从云头脑还很混沌得记不得自己身在何处。湿冷的空气迎面扑来,侵入侮个毛孔,冰寒的感觉随之蔓延至全身,就在刚才,她连自己唯一的一份工作都没有了。
难道她以后都要一直生活在别人轻蔑的眼神跟轻鄙的笑容中吗?那她还有什么可以寄望下去的?
呆呆地站在那里,她觉得心里空空的,找不到一点方向,恍然觉得生活就像是一把钝刀,它切割下去的伤口永远不是整齐干脆的,它总是让你血肉模糊连筋带骨。
路边有私家车开过,明晃晃的车灯,慢慢地压过来,地下,她的影子一下子被拉得好长。
眼角余光瞥见有个身影越来越近,越来越长,影子和影子重叠,她知道,是那个男孩。
看着她脸上柔和的线条,孙茗卓出神地站着,那一刻,他竟然听见自己的心跳,艰难而又飞速,一瞬间,他移不开目光。
那是怎样淡然的面容,仿佛看透了一切,却又带着不自觉的怡然。不断有各色各样的人从她旁边擦肩而过,她就这么捏着手机站在原地。
“喂!”不知道说什么,孙茗卓只是急躁地开口,只想着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胖女人太安静了,那感觉,就好像连灵魂也抽离出肉体一样。
“你说,生活是什么?”压低语气柔柔地说,从云并不奢望他能回答她什么,只是突然想知道,他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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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姿多彩?还是像黑白电影一样单调如一的?
没想到她会问个这么无聊的问题,孙茗卓翻了翻白眼,“不就是高中三年煎熬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大学四年煎熬拿到了毕业证书,再三年煎熬拿到了结婚证书,再五年煎熬又拿到离婚证书。”
“是吗?看来我活得失败。”从云无声的叹息。
大学,结婚对她来说都是些很遥远的事,没想到她想了一晚上的结,被他这么一说,变得如此简单。
凑到她身旁站着,孙茗卓抬高她的下颚逼她看着他,“失败个屁!还没死就想着失不失败!我倒觉得,一个人成不成功还不就看她的追悼会,等你死了本少爷再帮你瞧瞧你成不成功怎样?然后呢……”
从云望进他的眼里,男孩的瞳孔幽深得像一条没有尽头的无底洞,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这么严肃的表情。
哼,终于肯正眼瞧他了,孙茗卓向前倾,声音也低了下去,“然后嘛,你所谓的狗屁生活就跟厕所那卫生纸似的,没你胖女人的事最好给我少扯!”
他不喜欢看到她那双目空一切的眼神,那感觉,就好像她从来没把他放在心上,他不甘心!
“你上次问的问题我可以回答你。”过了许久,从云闭上眼睛淡淡地说。
一颗心没来由的慌乱起来,心跳急剧地加速,孙茗卓这一辈子从来没有感觉像现在这么矛盾过。
明明前一刻还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的答案,为什么越接近揭晓的时间却是越慌乱。
“别说,不要说!”他不想听!
从云张开嘴巴,偏过头正想说话,眼前一暗,身子却被紧紧地抱住,肩上却是一紧,男孩双臂一合,已经将她狠狠地抱住。
心头潺潺流过不知名的情愫,这是第一次,有个男人不带任何负面感情的拥抱她,纯粹而美好。
那是她年少时,即使是成年后,只能在夜里暗暗期盼的画面。
多少个孤单单的夜晚里,她仿佛可以听见青春飞奔而去的声音,它说,永不回头。
她抽泣,哽咽,背着他的身子用力捂住脸,吸气,狠狠逼回泪意。
可是还有几滴液体,自她掩面的指缝间断断续续逸出,泪水如珍珠滑落。
原来,眼泪憋得再久再忍耐,只要有一个突破口,总会决堤而出的。
附近的霓虹灯招牌闪耀着盈盈的光芒,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地上的影子互相交叠着,似乎纠缠得没有一丝缝隙。
第三十九章 邬岑希
“胖女人……”
“怎么了?”
……
“你养我吧?”
“什么?”她是不是听错了,是她养他?
“喂,你这是什么眼神!怎么,嫌弃我啊?”搞得副他赖着她的样子。
“不是,我没这个想法。”她想说的是她没钱养“小白脸”啊。
“假吧,你就假吧你,不就是要钱吗?本少爷给你钱,你的任务就是把我养得白白胖胖,健健壮壮的!”
他的意思,是她有工作了?她可以理解成这是工作吗?怎么有点像保姆有点像奶妈子,又有点像……养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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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不自觉地划起一条浅浅的弧度,从云脑海里全部是男孩离开前扔下的那些话。
走到出租屋的楼梯口,她懒懒地伸了个腰。明明没有喝酒,怎么有微醉的感觉,恍然间还以为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梦。
“几天没见你很开心嘛!”
一道冷冽的声音突地冒出来,把从云吓了好大一跳。
抬高头看向声源处,门口站着一名穿着时尚的俊美男子,正沉着脸毫不客气地直盯着好。
“你来了。”没有收回笑容,从云低下头寻找钥匙,并没有对他的出现感到惊讶。
她还以为他会晚点过来,倒是没想到已经这么沉不住气。
正想发难的邬岑希没想她会对他的出现如此淡定,就好像站在门口等人的是她,而他,是她要等的人。
脸色总算各和缓了些,邬岑希若有所思地站在她身后看着她把钥匙插入锁眼转动,门锁上映出他们两的影子,一前一后,似乎有种说不出的和谐感。
拧开门,从云走到鞋柜拿了双拖鞋,浅蓝色的男式凉拖,是他专用的。
这个男人有洁癖,她是早知道,每次zuo爱要么大厅要么就是浴室,他可以上飞薇的床,却从来都不会躺到她的床上。
从云蹲下身子替他解开鞋带,脱下鞋子,穿上拖鞋,不到一分钟的活儿,被她做得尤其认真。
她并不觉得“低人一等”就是卑微,相反的,她只觉得在温饱都没办法解决的时候,道德和信念都是以假的方式存在的。
那些所谓的羞耻感很快的消失,她用她的方式赚钱,一方有需求,一方就有供应,就是最简单的供求关系。
邬岑希淡淡地看着她的背影,不过几天不见,他怎么会突然觉得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这个女人这么温驯地待着她。
不是下午才刚见过面的吗?一想到下午他才记起今天过来找她的目的。
接过她递过来的一次性咖啡,抿了一口,苦苦咸咸的,是他喜欢的口味。他总是执着地相信,只要在咖啡里面加上一点盐,咖啡的味道就是越苦,咖啡香味越浓。
“今天的事,给我嘴巴闭紧点!”
杯中的咖啡仍在轻描淡写地升起一缕热气,诱人的清香不知不觉中溢满了整个空间,可惜却渗不进空气中冷冽的气息。
对上他警告的眼神,从云笑了笑,脸上淡淡地说,“我知道了。”这是一个男人对心爱的女人的一种保护吗?看来这个男人对他的未婚妻并不是没有感情。
她的话根本就是一种敷衍,是敷衍他的人还是他的事?不知为何,他的胸口有些气闷,男性的自尊被挑起,邬岑希想也不想地出口,“这三天去哪了?”
“回了一趟老家探亲。”自己接了杯白开水,从云边喝水边回他。
“是吗?”邬岑希冷笑,被父母赶出来的人也有脸回老家?这个女人说白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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