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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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辱兽-第2部分
    男人支配,而且可能一辈子都这样。

    (只要没有他……)安奈凝视明秀,只要没有这个负担,一切都能回复原状。

    视野里从右边出现电车,安奈没有犹豫,(要排除这个负担。)在几秒钟後月台上引起一阵马蚤动。

    ***安奈到医院看明秀,是他住院一星期後的事。

    「你至少去一次看看明秀,他也很想见到你。」经过父亲这样说,安奈不得不来医院。

    在病房门轻轻敲几下。

    「请进。」听到里面的回答声,安奈轻轻推开门走进去。

    明秀躺在床上看杂志,看到安奈走进来,也一言不语地继续看杂志。

    「 你的情形怎麽样?」安奈站在床边战战兢兢地问。

    「没有听医生说吗?」「左脚好像永远不能复原了,这是说今後我是跛脚了。」「对不起。」本来没有道歉的意思,可是听他这样说,不由己说出这样的话。

    「道歉也不能使我的脚复原了。」明秀放下杂志,在睡衣口袋里拿出烟用打火机点燃。

    「我倒希望能保证以後不再做那种事。这样两个人在一起时,不知什麽时候你会杀我,无法安心睡觉。」「当时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不用解释了,警察认为我是受到考试的压力,一时冲动地卧轨自杀,这样不是很好吗?」「我会补偿你的。」安奈垂下头。

    「希望是这样,对了,找到那些录影带了吗?在我住院的时候,到我房间找过吧。」「找到了吗?」「没有……」明秀得意地笑了一下。

    「幸亏没有藏在房间里,那是藏在别的地方,我还把一封信交给昨天来看我的朋友。」「什麽信?」「为了不让姐姐再次杀我,想知道内容吗?」安奈反射性地点头。

    「如果我莫名奇妙地死了,朋友会打开那封信,信上写着姐姐企图杀死我的信,以及今後还有那种可能,看过信就送交给警察。」明秀把烟蒂丢到果汁的空罐里。

    「我是防止姐姐做杀人凶手,关於补偿的事,你会为我做什麽呢?」「我还不知道,可是我会……」「这个先不要说,你忘了一件事吧?」「姐姐到现在为止仍旧是我的奴隶,听到没有?」明秀突然用强烈的口吻。「你要说清楚。」「我是……明秀的……奴隶……」安奈的声音在颤抖。

    「那麽照往常一样打招呼吧。」因为这是在医院里,安奈露出哀求的眼光,可是明秀的表情比以前更冷酷,「快一点,护士随时会来的。」安奈咬一下嘴唇,然後像认命似得慢慢拉起长裙,随着小腿露出丰满的大腿。

    「好漂亮的腿,姐姐的腿是永远不会看腻的,今天为什麽没有穿迷你裙来。」「对不起。」安奈只有这样道歉。

    「今天你要脱下内裤回去,这是处罚。」「你继续吧。」安奈转开脸把裙子撩起到腰上。

    屁股上有雪白的叁角裤,又因为穿黑色的裤袜显得更性感。

    「靠过来一点。」安奈低着头走过去,明秀的手立刻伸出来在大腿根上隆起的部分抚摸,因为相隔一星期,显出非常贪婪的样子。

    「把叁角裤脱下来。」「明秀,不要在这里,饶了我吧。」安奈忍不住这样哀求。

    「你在地下铁上被那些se情狂摸时,也感到x欲的。」 安奈忍住哭声,自己动手把裤袜和叁角裤一起拉到大腿下面。

    「一星期就长出很多了。」明秀的手指在隆起的耻丘上抚摸短短的毛。安奈忍不住咬紧嘴唇。

    「现在轮到姐姐了。」明秀说完就拉开被子脱下睡裤。

    安奈含着眼泪,用朦胧的眼光望着下腹部上的东西。

    「要快一点不然会有人来了。」经他这样催促不得不低下头,用手抓住轻轻含在嘴里。意外地那是萎缩的东西,除非是刚she精,从来没有看过这种情形。就是用舌头舔也没有发生变化。安奈继续努力地弄下去时,明秀哼一声,身体也颤抖一下,就用力抓住安奈的头发,流出白液。

    安奈无奈,如此也杀不死他,这种生活到底要多久才会结束呢?安奈的脑中已一片空白了。

    正文 (五)

    「今晚你要住在这里。」一星期後明秀这样命令她,安奈就先回家做准备。

    从一星期前第一次看他以後连续叁天,安奈被迫用嘴为他服务,但多麽努力,明秀没有像以前那样葧起,後来明秀也不要她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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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要朋友买来的。」这样说着让安奈穿上金属制的贞操带。还说∶「我是怕姐姐有外遇。」从此以後去探望他,取下贞操带,然後刮毛成为日课。

    受不了的是安奈,几乎整天都要带着金属制的东西生活,虽然影响不大,但精神上却极为难受。

    二、好色魔女人x欲高亢需求无度,庆太甘拜下风拿她没办法。

    为什麽法子对於「性茭」这般喜爱,性茭嗜好形成庆太当作最大责任,天下事没有二个巴掌打不响,说到这里,顺便提一下原因。

    庆太与法子发生肉体关系在一年前,当时法子二十一岁,庆太二十五岁。

    那天明月高挂令人遐思,就在皎月之下越轨发生肉体关系。本来俩人在学校里也常见面,却一点也不来电,只是认识却不深交。命运安排就是这般奇妙,庆太对法子有感觉是在那年夏天,法子在当时夏天夜晚,遭遇到一件不如 意事件。

    法子、庆太,和法子前夫野雄叁个人之间来龙去脉。法子家原来是经销肥料,家中颇有资产生意兴隆,但是掌握实权的父亲热衷政治活动,每每在历次选举中所费不赀。二年前法子父亲去世,肥料生意也告终止,富裕生活变成过往云烟,家道亦如日暮西山一日不如一日。

    刚好附近一个地主次男野雄招赘入她们家,野雄变成法子丈夫。事情发生那天,听说天气很热也没有风,白天如此晚上亦然。

    那时当地庙会活动结束已过二、叁天,酷热天气总叫人难以入眠。法子夫妇熬不住屋内暑气,十二点时候还在屋檐下摇扇纳凉。

    不幸事情发生,大约是在经过一小时以後,法子夫妇返回屋内。就在同时,叁名男人潜人她们家里,这叁名宵小目的不外乎攫取法子家中金钱、价值物品。

    当时法子身在黄|色蚊帐中伸着懒腰,举手抬足姿态撩人,她的玉腿挂在床外勾引丈夫来到床上,野雄正准备脱掉上衣,享用妻子法子的热切温存。

    一声石破天惊声响袭至,叁个男人已来到夫妇寝室,他们手中 握有家伙,很快的控制室内局势,瞬间两叁下就把野雄困绑在大黑柱上,身体动强不得,然後蒙上他的眼楮、嘴巴。

    楼上睡觉的法子母亲毫不知情,她是等到事情发生後的早上才得之一切始末。

    歹徒叁人本来抢夺值钱东西,他们在屋内搜刮一空後,马上用随身携带带子包扎妥当。野雄被绑在大黑柱上挣扎不得。

    他们看到风马蚤入骨的法子,叁个人不约而同露出狰狞面目。

    女人容貌皎美姿色撩人,看的叁名歹徒春心大动,嘴边挂满丑陋邪笑。

    叁个人目光交视一阵後,里面一个人从中走出来,一步步接近法子身体。

    正文 (六)

    法子被突来一举吓的胆破心惊,她内心暗想「歹徒对我定有非分之想」,她脸上布满恐怖神情斜倪着头,体内莫名恐惧引的全身顿抖。

    男人一步步靠过来,他的举动十分明显,是要非礼她的肉体以逞兽欲。

    歹徒每靠近一步,法子呼吸就更加急促,心脏宛如要蹦跳出来,她的身体魂魄失散变之僵硬。

    不久,靠近她身体的男人已来到面前。他肤色很黑,年约叁十五、六岁年纪,好像也是叁人之中领导匪首。他把女人肉体压制在蚊帐内,他举动粗鲁一副恶虎羊姿态。

    法子的双手起了抵抗,一切抵抗只有徒叹奈何仍入魔掌,但在女人抵抗他的侵入时,在一连串反应中,更增强男人对她高亢点燃的占有欲,他性致勃勃非把女人弄到手不可。

    男人的手摸到她的身体,伸到腰际解掉腰上桃红色带子,不加思索的打开法手双脚扛在他的双肩,他掏出胯下悸动多时的「家伙」,一根又粗又黑大棒棒就往法子小|岤送入。

    他双手抚弄着女人屁股不时轻撩,手又附在腰际让女人靠近自己身体。自己腰部渐渐扭晃起来,一根翘起来粗硕无比的大黑棒对准女人浪|岤,前端gui头在|岤口游移着,他深呼一口气,腰部加劲,一根粗大棒棒已没人「蓬门」之中。

    照理而言,女人在性茭前未受到充分爱抚滋润,大体上「蓬门」是不得其入,可是法子却不知什麽时间,浪|岤出许多浪水,丰沛浪|岤需要,男人不花什麽功夫就夺门而入。

    男人二、叁次摇晃游移gui头前端在|岤口上,然後一根粗大棒棒就全然没入到尽头顶到浪|岤花心,棒棒顶入最底处,攻陷了女人最後的防线。

    法子毫无反抗意志。

    「啊……嗯……」棒棒的侵入使她喊出悲痛呻吟。

    事至如今,一切抵抗皆成枉然,她脑海里泛出听天由命、任凭上苍安排心念,她闭起双眼不再想感觉可怕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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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的事发生了,男人肉体侵入的那般恐怖感逐渐消退,他跨下粗巨男根插入,本来浪|岤疼痛不堪,现在反而在它抽送中生出阵阵马蚤痒。

    男人犹如一只渴过度的雄狮,尽情享受眼下丰硕之猎物,棒棒被女人浪|岤紧夹,抽动一次内心就更兴奋一次,它肆无忌惮插着。

    法子觉得欢悦一次比一次高昂,她的感官受到强烈刺激,世上道德观念早已抛之脑後。

    法子年轻,肉体弹性又佳,身材标致凹凸有致,私|处隐藏在浓密草丛里,浪|岤在丛林里中若隐若现,浪|岤四周出yin水滋润棒棒插入,法子已溶入在男人插动里,肉与肉结合,浪水不时滑落到女人丰满臀部顺势而下。

    女人百媚横生,看在男人眼中,无疑胯下悸动更是非常,他起了誓愿,对这个女人必须用充分折磨行动,残酷摧残这只滛荡之母兽,他竭尽所能勇猛直前要来征服她。

    男人一轮猛攻,棒棒快速的插入抽出,这场战役无疑极为壮烈惊心动魄,她斜着头倪着眼,朱唇轻吐,牙齿咬的锵锵有声,她暗自忍耐不敢表露马蚤荡本性。男人在激烈攻势里气喘如牛汗如雨滴。

    「怎麽样?棒棒又粗又硬!浪|岤愈来愈爽吧!它在里面窜动马蚤痒难耐吧!你的浪水质感不错,棒棒是有点舒服!」他故做轻松,胯下插送一点也不含糊。

    法子身体飘飘然美妙如仙,丈夫野雄胯下棒棒短小,性 爱技巧十分贫脊,没有雄纠纠男人气慨,又是「器」短,如今浪|岤被陌生男人攻击插入,棒棒给浪|岤二种截然不同感受。

    这男人棒棒粗又长,大约有野雄叁倍粗长,而且棒棒中看又中用,每一次抽动皆系动全身引得兴奋,她陶醉了,没有一点抵抗意思。随着男人抽送速度,呼吸愈来愈急促。

    男人快感已达颠峰,他叫道∶「我射出来了!」他高昂言语,浪|岤内注入一股浓郁jing液。棒棒在|岤内抖颤不已,他抵达快乐终点站。

    法子感到受到男人高嘲阵阵喷射,她忍住激动,情绪不敢表现出来,毕竟在她内心里面,她亦烙下被男人强犦阴影,自己岂可落人话柄,言之勾引男人,毁掉自身清誉。

    男人拔出|岤内「家伙」後,第二个男人马上接踵而至,他身体跨上,下棒棒早就缅想浪|岤滋味,可惜英雄气短,猛烈插送十馀次後终告弃甲收兵,他有点气馁沮丧,奈何棒棒如此不争气,他离开女人身体後,第叁个男人旋及而至灌溉法子浪|岤。

    这名男子年龄大些,四十出头样子,塌鼻眼带松垮下垂,他并未和前二名男人采一致行动用棒棒插入浪|岤。

    他先用手指在浪|岤外大花瓣、阴核来回轻撩游移,有时紧夹二片大左右花瓣不时搓揉,有时用一根或二根手指,深浅不一插入浪|岤,手指深探触到浪|岤花心就四下旋转晃动。

    他的手指灵巧无比,击动女人内心快乐泉源,这种不同方式待奉法子,她真想喧出来内心由衷的快乐,但是理智左右法子思绪,她不敢率性显现出内心的欢愉,她强自忍住不敢呻吟出来。

    男人手指如同灵蛇一般横冲直撞,丝丝入扣的拨弄,浪|岤逐渐高胀昂然,时而阴核、大花瓣,蜻蜒点水,直捣黄龙,手指千变万幻勾起女人情绪,她内心波涛汹涌浪|岤马蚤痒无比。

    她脸色通红香汗淋淋。

    他的方式和前面二名男人不同,法子被他们袭击时恐惧加身,但是在他的手法下,只觉得舒畅感怀,浪|岤更是马蚤滛难熬。

    法子受到这种撩动方式,身体简直不能自己,浪|岤内宛如万蚁窜动奇痒难耐,她眼楮半睁欢愉迎接着「它」的侍奉。

    她目光交视到丈夫野雄视线,虽然他双眼被蒙蔽,似乎从眼光可以看出他内心的愤,他的嘴角抽泣彷佛在强自忍耐这段刻骨铭心煎熬。

    法子知道自己已马蚤荡百出,一切努力皆成幻影,她决定放纵自己,不再受道德束缚,於是她又闭起双眸。

    男人不再保持沈默,他也要展开猛烈攻击了,他从裤子里掏出棒棒,「家伙」对准浪|岤「膨」一声全然吞没,身体粗暴摇晃起来。她被这股热潮淹没了,身体传来阵阵快感。

    男人毫不犹疑,棒棒展开决速抽锸,女人意志决堤了,她自动抱着男人的腰,随着他上下插动速度扭晃腰配合男人节奏,快乐已不能言出内心感触,她身历虚无飘渺幻境里。

    法子陶醉在欢乐时光,梦幻中她喉咙喊出了内心之悸动後喜极而泣,这种快乐是身为女人头一次才感受到。期盼已久的高嘲来到了,她处在快乐升华中。

    她痴醉,她疯狂,她拚命享受这突来的快乐颂。她有感觉,知道男人们在殷勤侍奉着浪|岤,有人鸣金收兵,马上又有男人压住她的身体,灌溉浪|岤渴,他们不是摧残,而是使这朵鲜花得到阳光,开的更鲜艳罢了!

    她的耳际响起男人交谈欢笑声,男人直夸自己艳福非浅,要善加珍惜这得之不易良机,法子内心何尝不是需要他们的棒棒努力下去,满足空旷时久的浪|岤需索。

    事情发生後。野雄一声不响回去自己家中,法子无法左右他的心意,只好看着他离开。

    正文 (七)

    他回到家中後,法子一天去他家好几趟,好言相劝请他回来,但是任凭她说破了嘴,野雄丝毫不为所动,说什麽甜言蜜语,皆无法挽回男人心意重返家里。

    野雄反问女人∶「你虽被他们叁人强犦,为什麽还喊出喜悦呻吟,身体还摇动配合男人插|岤,更可恶的是∶你有办法在失身时候达到高嘲。」说的悲恸万分,语气上坚持和女人决裂,他感到一股强烈羞耻感,自己老婆竟然在被人强jian时喜悦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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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子被说的哑口无言羞愧万分,於是怀着失望心情回到家。本来法子遭到强犦没有几个人知道,不知谁走这个风声,这秘密被一传十十传百……一直传遍开来。

    揭破j情对法子而言真谓颜面无光无法见人,她不敢白天出现在众人面前,无疑的,伤痛深深刺伤她的内心,唯有远离众人才有平静生活。

    法子遭到叁名男人强jian事情始末,隔了好几天传到了庆太耳朵,他心中莫名同情女人之遭遇,本就对法子有好感的他,竟然转换成一片款款深情。

    同情变做情爱,他想法子此刻孤立无助,需要的就是别人伸出援手让她重新站起,他脑海里--浮现女人当时被强jian凌虐场面,对法子肉体遭到强jian引起极大吸引力,无馀的冲激勾起对法子倩影思慕连漪,这股感触愈发强烈攻占他的心头。

    夏天已渐渐远离,天气变的清爽许多,秋天脚步即至,一些属於秋天之景物也意识抬起了头。

    晴空万里,村间野草也感染到秋的气息。但是庆太内心的忧闷,岂是气候转变所能平息。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的单相思愈发加深,苦闷的他是无法解开内心桎梏,他想起明月高挂的十五夜,或许是他和 法子关系转捩点,也许在十五夜晚上他可以得到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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