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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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全)-第22部分
    吊着大姐的绳子已经完全松开,但她的身子却不向下滑了,脸上的表情极端

    痛苦,浑身都在抑制不住地抽搐。我这才明白了匪徒们的恶毒用心,现在,铁杠

    一定已经戳进了大姐的芓宫,如果是尖头,会很快刺穿芓宫和脏器,从上身穿刺

    出来,使她在短时间内死去。

    可那可恨的铁杠是平头,它一定把大姐的芓宫撑到了极限,她自己的重量正

    一点点地把她养育过两个孩子的器官拉长,也许几个小时,也许半天,它会被戳

    破,然后生的铁杠会再穿过大姐的隔膜,进入她的腹腔,粉碎它遇到的所有器

    官,最后把她的心脏挤扁、压碎。

    难怪牛军长说她还能活上三天,他们好像经过精确的计算,她会死得极端痛

    苦。这群豺狼!

    大姐还能叫,她的叫声已听不出是人声,她的叫声断断续续地持续了整整一

    天。晚上,当我再次被带进牛军长房里的时候,还能听到大姐有一声无一声的呻

    吟。

    我用尽浑身解数伺候得他尽兴,趁他高兴的时候哭着求他痛快结束大姐的生

    命,也一刀杀了我。

    他摸摸我的脸蛋,色迷迷地说∶「你这小美人杀了不是暴轸天物吗?可惜军

    令如山,否则我会把你带到台湾去。」

    我听了吓得浑身哆嗦,哭着哀求∶「不要┅┅千万不要啊┅┅」

    他一面抽锸着我,一面说∶「放心,我会安排好你的。至于那个马蚤货,就这

    样我还不解气呢!」

    第二天,营地里出现了十几个陌生人,他们说的话我都听不懂。他们把我和

    小吴吊在屋里翻来覆去地查看,尤其是ru房、荫道和肛门,里里外外地摸、捏。

    后来,他们又轮流j滛我们,从他们熟练的动作,我忽然醒悟到了,这是妓院的

    人,牛军长要把我们卖了!

    我们拚命地哭,要求他们看在都是中国人的份上把我们杀死,不要让我们继

    续受罪,可他们的铁石心肠根本不为所动。

    第三天一早,一个讲土话的汉子经过讨价还价把小吴买走了。听说他是克钦

    族的头人,专门喜欢养孩子。后来有人告诉我,那实际上是个贩卖儿童的团夥,

    小吴到他的手里完全是一个纯粹的生育机器。

    小吴被绑走的时候哭得死去活来,大叫着∶「袁姐┅┅袁姐┅┅」什麽也说

    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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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这个小妹妹再也没有了消息,不知所终。分手那年她只27岁,却已是

    16个孩子的母亲。

    选中我的是两个凶恶的泰国人,他们为了买下我付给牛军长一大箱银元,我

    绝望了,我的苦难什麽时候才能结束啊!

    天渐渐黑下来,他们给我穿上一条长裙、铐起我的手准备启程。

    在操场上我看见了肖大姐,她穿在铁杠上,还没有断气。铁杠显然已经顶到

    了她的喉咙,不知什麽原因没有碰到心脏。铁杠已经泄成了红色,大姐的嘴角也

    泛着血沫,偶尔能看见她艰难地喘息一下。

    牛军长、郑天雄等都站在坑边,牛军长说∶「哼,这娘们还挺能活,看来得

    帮帮她!」

    郑天雄问∶「怎麽办?」

    牛军长恶狠狠一字一顿地说∶「点天灯!」

    我脑子里「嗡┅┅」地一下了,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麽刑法,但肯定很残

    忍。为什麽大姐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还要遭受这惨无人道的苦刑!

    匪徒们用绳子栓住大姐的手,把她重新吊了起来,从她身体内退出来的铁杠

    都成了红的,上面还挂着内脏的残片。大姐的下身已是一个大黑窟隆,各种残破

    的器官「呼噜呼噜」地往外掉。

    他们把大姐掉过来,用铁丝栓住两只脚,岔开倒吊在架子上。匪兵抬来烧融

    的松油,用刀割开大姐的肛门,用勺子一点点地灌进去,然后把剩下的倒入原先

    曾是荫道的深洞。滚烫的松油灌入大姐的身体,她已不会喊叫,只有从肉体一阵

    阵的颤抖中还能看出是个活人。

    两根点着的火柴被扔进了两个敞开的肉洞,火苗呼呼地蹿了出来,我不顾一

    切地哭叫∶「不┅┅大姐┅┅你等等我!┅┅」四只大手把我紧紧地按住了。

    火越烧越旺,雪白的大腿被烤焦了,跟着也燃烧了起来,然后整个身体都燃

    烧了起来,大姐的身体变成了一支巨大的火炬。

    我眼前一黑,哭昏过去。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颠簸的汽车上了,我昏昏沉沉地被带到一个热闹的大

    城市,后来很长时间我才知道,这里是泰国的首都曼谷,那年我整整30岁。

    他们把我带到一幢大楼,里面男男女女川流不息,我很快就明白,这是一家

    真正的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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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经历过这麽多惨烈的场面和非人的折磨羞辱之后,我已心如死灰。我的身

    体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任何一个男人只要肯花钱都可以任意作贱它。

    妓院的生活比土匪的巢|岤和国民党的军营要「文明」的多,至少我不须整天

    一丝不挂,而只是接客时才脱光衣服。虽然一天下来还是光着身子的时间比穿衣

    服的时间长,但比起十二年赤身露体的日子,简直就是天堂了。

    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牛军长在卖我的时候把我被俘时的军装和郑天雄在郭

    子仪匪巢里给我照的照片一起卖给了妓院,不知道他卖了多少钱,让我终生都背

    着耻辱的十字架。

    为了招徕顾客,他们竟把那几张照片放大了,上了颜色,挂在我的屋里。

    妓院里有各国的妓女,可中国人好像只有我一个,他们给我起了个外国女人

    的名字,叫安妮。

    很快,常来的嫖客就都知道了我与众不同的身份,因此我的客人总是络绎不

    绝。我对男人已经完全麻木,他们在我身上无非就是发泄滛欲,无论他们怎麽抽

    插,我都不会像那些真正的妓女一样滛荡地叫床。如果碰上特别无理的嫖客,我

    会想尽办法让他们败兴而归。

    尽管这样,要我的客人却越来越多,尤其是到了晚上,几乎根本空不下来,

    不过,十几年的x奴生活已经让我变得晨昏颠倒了。

    刚进妓院的时候,我也想过找机会结束自己的生命,可老板好像看透了我的

    心思,我的房里整天不离人,只要没有客人,总有人会看着我,连洗身子都不例

    外,睡觉都要用铁链把我锁起来。

    慢慢地我也就打消了去死的念头,特别是我想起了肖大姐、林洁、施婕的惨

    死,想起可怜的小吴,我总觉得欠着债,不把这笔债还清,我死都不踏实。

    妓院里毕竟还是有好人,我呆了一段时间,渐渐感觉到还是有人可怜我,暗

    暗关心我。比如杂役昌叔,我接完客洗身子的时候,他们总是派他来看着我,经

    过这麽多男人的蹂躏,这对我已经算不上侮辱。可我发现,我洗身子的时候,他

    总是背过身去,我为此大哭过一场,十几年来,这是第一次有人把我当个人,当

    个女人。

    刚到妓院的时候,接的客人多数是中国人,主要是从原国民党军队跑出来经

    商的商人,还有台湾、香港和东南亚各地来的中国人,我在这里竟然碰上过好几

    个在景栋被牛军长「租」给妓院时接过的嫖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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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们中间,最坏的是台湾来的嫖客。当他们知道我曾是被俘女兵时,总是

    千方百计地强迫我讲出屈辱的经历,甚至扒开我的荫唇让我讲第一次被强迫破身

    的情形,我不讲就用各种办法折磨我。

    他们最喜欢的就是让我穿上那件饱含着我全部耻辱的旧军装,但不许我系扣

    子,强迫我作出照片上的姿势,然后j滛我,甚至为他们kou交。有时他们几个人

    把我一夜都包下来,然后轮番地j滛我,不让我休息。

    我知道,他们是对那支曾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逃到台湾的军队心怀畏惧和怨

    毒,于是拿我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来发泄。那时候,我对付他们的办法就

    是像死人一样任他们怎麽弄,我既不动、也不叫,让他们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气

    息。

    老板为此打我、威胁我,可我完全无动于衷。

    几个月后,我忽然发现身体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对男人本已完全没有感

    觉的身体忽然开始敏感起来,有时ru房无缘无故地感到酸胀,被客人一揉就会全

    身发软,下身抑制不住地流黏水。客人抽锸我的时候,我再也无法保持平静,男

    人的rou棒一进入我的荫道,我就全身燥热,下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身体控

    制不住地应和客人抽锸的动作,甚至抑制不住发出滛荡的呻吟。

    我对自己伤心透了,不明白为什麽会是这样。

    直到有一天,昌叔趁没人的时候暗示我吃的东西有文章,我忽然想起了当初

    在十八拐的凌军医和牺牲前最后一个除夕夜的肖大姐,我猛然醒悟,一定是狼心

    狗肺地老板给我用了蝽药。我于是拒绝吃饭、拒绝喝水。

    他们先是把我吊起来打,见无效就安排打手连续两天昼夜不停地轮j我,想

    迫使我就范,我仍是不从。最后,他们把我绑在床上,给我注射营养剂,将食物

    弄成糊状像填鸭一样硬给我灌,然后威胁我说,要给我注射毒品和蝽药。

    我屈服了,我见过被毒品和蝽药控制的人,完全失去了意志,特别是女人,

    像肖大姐那麽坚强的女人尚且在蝽药的控制下失去了自制,我如何挺得过去?要

    是那样,我就更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我和老板达成了一种默契,他不给我直接注射大剂量的蝽药,我默默地接受

    他提供给我的食物。从那以后,我虽然对自己没有完全失控,但接客时强烈的反

    应已经无法抑制。

    想不到的是,我却因此开始变得水灵起来,半年下来,镜子里的我竟酷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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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第一个孩子后的肖大姐,一个风韵动人的少妇。

    从1964年开始,我的嫖客中开始出现了日本人。

    我所在的妓院叫『水晶宫』,是曼谷最有名的妓院之一,也是最早有日本和

    韩国妓女的妓院,到泰国做生意的日本人经常光顾这里。后来偶尔有一个日本嫖

    客发现了我,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来嫖我的日本客人越来越多。

    日本男人非常好色,而且毫无廉耻,他们经常强迫我作出各种极为羞辱的动

    作,我后来听说,我在匪巢中受到的那些最残忍的羞辱,如kou交、j滛肛门,都

    是他们的发明。

    1965年的秋天一个晚上,三个好色的日本人闯进我的房间,我求他们一

    个一个来,可他们不干,硬要同时j滛我。他们强迫我趴在地上,一人钻到我的

    胯下,一人站在我的身后,一人站在我的面前,三条粗大的rou棒硬要同时插进我

    的荫道、肛门和嘴里。

    我想起在匪巢里那些屈辱的日子,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愤怒,想尽各种办法

    不让他们得逞。他们折腾了两个小时,时间到了,除了身后那条色狼的rou棒两次

    戳进我的荫道外,其馀那两个日本人连我的身体都没有进入,更不要说尽兴了。

    他们气得找老板大吵大闹,一定要在我身上出气。老板对我软硬兼施,我那

    天上来了强劲,死活不肯就范,老板一气之下,命人用铁链子把我锁在床上,任

    他们j滛。

    他们终于得逞了。经过一番折腾,三条rou棒到底同时插入了我的身体,他们

    得意地抽锸,我用最大的力量忍住一切反应,就是不叫、不动。他们泄得我浑身

    上下都是腥臭的jing液,我仍像死人一样毫无动静。

    他们似乎不甘心,一个人去找老板,包了我整夜,另一个拿出一管药膏,挤

    出半管全抹在了我的荫道内壁、肛门深处和ru房上。几只手在我身上揉来揉去,

    我浑身像被火烧着了一样,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下身开始湿润了。当那几条肉

    棒再次触到我的身体时,我控制不住地主动迎了上去,他们得意极了,大力地在

    我身上抽锸。

    一会儿工夫,我又被jing液灌满了。

    他们把我拉到浴室,一面冲着水,一面把我的下身细细洗了一遍,简直连阴

    户和肛门都翻过来了。

    洗过之后,疯狂的抽锸又开始了,这次是一对一,但他们好像商量过了,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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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插我的肛门。

    肛门里抹上了蝽药,从来没有那麽敏感过,我自己都能感到肛门随着男人的

    抽锸在收缩,他们都泄得一发而不可止,我怀疑jing液都灌到我的胃里去了,连呼

    出来的气都带着一股腥气。

    我精疲力竭了,浑身软得动弹不得,但他们好像还有使不完的劲,把我从床

    上解下来,把手用铁链锁在背后。一个人像把小女孩撒尿一样把我端起来,同时

    rou棒顶住了我的肛门;另一个从前面贴住我,rou棒顶在我荫唇的中间;第三个人

    从旁边拉过我的头,rou棒放在我的嘴唇上。

    他们喊起「1、2、3」,三根rou棒同时插入我的身体,疯狂地抽锸起来。

    我像一条断了缆的小船,迷失在jing液的海洋中。

    早晨他们走时,我已经起不来身,后来几天甚至都不能坐,因为肛门被他们

    弄得又肿又痛。

    这几个日本人像发现了新大陆,过几天又来了,而且还是要三人一起上,还

    是要把我绑起来。老板经不住金钱的诱惑,答应了,我再次堕入地狱。

    他们走后,不断有日本人上门来群j我,而且全都要求把我绑起来。老板发

    现了一条赚钱捷径,顺水推舟,开出了三倍的高价,那些人竟然毫不犹豫地接受

    了。老板大受启发,打起了我的主意,竟找人设计了一个海报,用我那些耻辱的

    照片作招牌,用虐待当年的女兵来招徕那些不满足于普通滛欲的顾客。

    这一招果然见效,『水晶宫』门庭若市了,我有时一天要接好几拨嫖客,每

    次都要被扒光衣服捆起来任嫖客们j滛侮辱。到后来,竟有不良商人通过日本和

    台湾的旅行社以受虐女兵为题材组织专题旅游,据说有人居然用我被捆绑的身体

    治愈了阳痿。

    后来,多家妓院都推出了受虐服务,『水晶宫』的一些日本和当地妓女也模

    仿着提供捆绑性茭服务。但真正受苦的是我,因为和她们做作的表演相比,我的

    痛苦是发自内心的,只有女人真正的心灵和肉体痛苦才能激发这些好色男人的欲

    望。

    从1966年开始,『水晶宫』里开始出现白人和黑人嫖客。

    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美国在越南打仗,在泰国建立了大批军事基地,还有

    海军人员上陆休假,他们真是女人的恶梦。

    第一次见到他们是在那年的夏天,我隔壁的一个日本姑娘接了一个嫖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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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时接客时总是夸张地呻吟、喊叫,滛荡的声音传遍整个走廊。那天她的叫声却

    完全变了样,听得出来是真正的痛苦,像被人撕裂一般尖利而凄惨,我不知道出

    了什麽事,担心地不时向门外张望。

    大约半夜时分,我刚送走一个客人,妓院的领班带着一个白人走了进来,她

    显然是在向客人介绍不同国籍的妓女。

    那嫖客身材高大,穿着军装但衣冠不整,他对我房里贴的照片很感兴趣,指

    指点点地与领班说了半天,然后托起我的下巴端详我的脸。我当时还没有穿好衣

    服,身子也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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