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加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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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加之爱(2)
    这种情况得来的钱和房子,他苏泽修用了,还是人么?

    苏泽修很严肃的思考了一会,仰头长叹,踱入其中的一间房,皱起了眉。

    这间房里倒是男人用的,整体是蓝白风格,床是木板床,书桌是浅色实木,而书桌上,堆着他的书……

    他一眼,就看了出来。

    因为他的每本书,都用牛皮纸包了书皮,在上面用记号笔标了名称,有人说他土,有人笑他见识短,陈伽泽倒从未说过。

    最后一次见那些书本时,它们……它们摔在地上,他好像也摔在地上……

    苏泽修忽而有点头疼,他背靠到墙上,抬起手,垂下头,闭上眼,用力揉太阳穴,越揉……却越觉得疼……

    那些话又冲入了他的脑子里,接连不断。

    “我和你说,他是个同性恋……”

    “自己当gay也罢了,还勉强别人,要不要脸?”

    “……”

    “喂。”陈伽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了?”

    苏泽修睁开眼,陈伽泽穿着一条格纹的宽松短裤,手里拿着浴巾,在擦头发,垂头蹙眉看他。

    苏泽修一脸诚恳的答:“头有点疼,可能还没从今天这个巨大的惊喜中缓过来。”

    “去洗澡,然后睡一觉。”陈伽泽将已经半sh的浴巾搭在苏泽修脑袋上,淡淡的说:“一觉到天亮,什么都好了。”

    苏泽修望着陈伽泽,脸一下子就垮了,张了张嘴,刚想要说话,就听见陈伽泽冷冷道:“这是老子的房子,老子的钱,外面停的是老子的车,都是我陈伽泽的名字,老子没被包养也没犯法,你小子别胡思乱想唧唧歪歪婆婆妈妈,给我去洗澡,别继续在这里污染环境。”

    说罢就不由分说推了苏泽修进浴室,还未等他回头,就砰地一声关上门,隔着门道:“不给老子洗干净,老子把你从顶楼丢出去。里面有新毛巾你随便拿,干净裤子你也看得到,别时不时催魂一样为屁大点事把老子呼来喝去,老子……”

    陈伽泽这天格外话多,絮絮叨叨的说着,像是怕被抢了先机。

    隔着门传来扣门声,苏泽修的询问的声音响起:“你又和人打架了,头都打破了?疤那么明显。”

    陈伽泽倚着门,仰头望着白色天花板,笑了笑,无所谓的语气:“正常,你又不是没见过,怎么……想数数你哥身上有几道疤?”

    “二十二道,多数在背,少数在腿……是半年以前。”苏泽修垂头,缓缓说:“头上这么吓人还是第一次,那就别碰水……碰水了发炎要钱医,搞不好会把脑子弄坏了,要的钱更多,一个治不好到时候你坟头上长草……”

    “你才……洗你的澡。”陈伽泽拿脚轻碰了一下门,低声道:“你爸妈墓我扫了,草肯定是没有,我拔了。”

    “我知道了。”苏泽修望着镜中面色蜡黄的自己,两手摸了摸脸,对镜子做了个鬼脸。

    “有事叫我。”陈伽泽闷声说,“最好没事。”

    “我不想上学了。”苏泽修长嘘一口气,手指抓紧了身上的衣服,眼睛亮亮的:“我工作怎么样,以后不找你要钱了。”

    ?

    ☆、第三章

    ?  夜幕降临,w市某城乡结合部热闹了起来。

    塑质椅桌摆上街道,钨丝灯亮起橙黄的光,缭绕的烟缕缕盘旋到空中,散开一片,引人食欲。

    苏泽修咽了咽口水,腿往下一撂就要往某摊点处走,中途被陈伽泽喝住:“你他妈饿死鬼投胎,戴个头盔去吃饭啊?”

    苏泽修这才回过神来,忙摘头盔,却弄了半天也弄不开。

    陈伽泽将摩托停到路边,走到苏泽修面前,三下五除二替苏泽修摘了头盔放到车上,骂了句“怎么没蠢死”,边自顾自朝大排档走。

    苏泽修跟在陈伽泽后面,欲言又止。

    百里香大排档一个梳着马尾穿着短t牛仔的约莫二十岁的女孩迎了出来,热情的和陈伽泽打招呼:“泽哥,今天吃点什么?”说罢望了苏泽修一眼,抿唇笑了笑。

    苏泽修微笑,朝她点头。

    何露,百里香大排档老板的女儿,和他一个大学,小一届学妹,周末应该是在帮家里的忙。

    她神色如常,或许……不知他这大半年的事,也是,两人不是一个学院,他出事时她才刚入学不久。

    何露边说边引着两人到了一处空置的桌椅坐下,陈伽泽道:“先来七斤虾,四瓶啤酒。”

    何露抽出放在桌上的卫生纸,在苏泽修面前擦了擦,笑的豪爽:“啤酒免费,小苏哥学校挺照顾我。”

    苏泽修一愣,轻声说:“其实也没有。”

    大概是客气了,因常在这里吃饭,他在何露上学时,帮她搬过行李。

    陈伽泽笑言:“那我就不客气了。”

    何露应了一声,朝里屋走去。

    很快的,四瓶啤酒上桌,陈伽泽拿了一瓶准备咬开,苏泽修却抢过酒瓶,拿起子打开,倒了一杯,递给陈伽泽,快速的说:“陈伽泽你没有摘头盔。”旋即低头。

    “……”陈伽泽猛地起身,破口大骂:“你他妈不早说!”

    陈伽泽戴着头盔挤开人群往车走,人们纷纷向他行注目礼,陈伽泽腰杆挺得笔直,跟走t台似的。

    苏泽修想笑又不能笑,猛地饮下一口酒,呛得他眼睛都酸了。

    他和陈伽泽说不想读书后,陈伽泽没理他,他出来时陈伽泽正打电话,好像是在谈什么酒店工作,对他做手势让他去休息。

    他其实也累极,便回房休息,黑甜的睡了一觉,一觉醒来天已黑,两人便来了这里吃烧烤,陈伽泽始终未提他对他说自己不想上学的看法。

    “空腹喝酒对身体可不好。”何露端着一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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