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爱你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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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爱你番外(31)
    感觉脸上有点凉爽,薄荷脑的味道又冲又呛,却很舒服。

    他使劲地嗅,七经八络都爽快不少,感觉也回到身体。

    疼痛和光线影响了他的视觉神经,迷迷瞪瞪中,他的衬衣被人剪开……

    作者有话要说:

    ☆、收葬

    他后悔了。

    在他离开之后,程扬禹很快就后悔了。

    这股悔意来的太快,他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实在没有诚意,路鸥然当时纠着他手的表情分明是一种请求,犹如溺水的人在洪涛中浮浮沉沉地渴着你,你只需要一个援手,他就敢将你当救命恩人那般以身相许。

    岂止这样,当那双惑乱天下的眼睛以近乎求欢的眼神讨要你,就怕是柳下惠也要扯了衣袍醉死在这兮美色里。

    他不是君子,亦非不图,以往他要的哪容错过,愈是想的他愈表现得像一个真正的捕手,不徐不疾,不声不响,待到时机成熟一扣扳机,猎物便擒在手。他能在商界拥有今天的地位,多半托了自己这点脾性,沉得住,豁得出。

    他想要路鸥然,在“人间”第一次见到他,他就清楚自己放不过他。

    可真到了这一步了,他变卦了,他不再能想象他被猎杀的画面,纵然那种暴力的美他也曾摹绘,他是如此渴望他,胜过以往所有,他于他再不是一场狩猎游戏,如果枪还端着,那也是因为透过狙击镜,他才能够远远地看清他。

    他双手覆面,承认一个事实,他爱上这个执拗的家伙了。

    对,他爱上他了。

    程扬禹没来由地清醒,他们之间好像没谁对谁说过一句喜欢,是他的错,才让路鸥然这个敏感的家伙呲牙咧嘴,他比自己更不善表达某类情感,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了吗?

    带上transponder的腕表,他下楼坐上自己的爱车。

    电话同时响起。

    男子简明扼要地叙述着来电原因,配合女子轻微的哭泣。

    这一双声音他都认识,男的是自己从l市找回来的青年艺术家,女的虽然未发一言,他也确认,就是他法律上的妻,路鸥然的姐姐鸥歌。

    “程总。”男子受过程扬禹天大的恩惠,对他总是客客气气的,“今晚您有没有见过鸥然?”

    “我们晚餐时见过,怎么,他还没到家?”算时间路鸥然已经离开2个小时许。

    “是这样啊……”男子的话说得勉强,言由未尽。

    “他怎么了?”不安感空袭,程扬禹的脑袋有点嗡。

    失而复得的恋人就在身边哭泣,男子太清楚失去所爱的锥心,小心斟酌着说话的份量,试图平静地告诉程扬禹……

    握着电话的手冰凉,贴着电话的脸颊烫得惊人,身体冰凉,心脏鼓得惊人。

    银色的车,引擎声轰鸣,在黑夜里如一截出膛的弹般飞梭。

    这会儿,他是真的动了杀人的念头。

    冷冰冰的剪刀贴着皮肤开合,价格昂贵的衬衣很快碎成一堆布条子。

    那个人剪得很小心,生怕弄伤路鸥然,但剪刀的一端又毫无缝隙地抵着他汗sh的身子游行,他能感到那个人的每一次动作,剪刀巡过紧致的下腹,与sh漉漉的皮肤吻合无间或缓或尖锐,似未开刃的刀紧贴的肌肤寻着身体的曲线与他调情,危险中活色生香。

    沉重的呼吸撩在身子上,与薄汗作用,微微的凉,但很快就被灼热烫伤,热得像山火岩浆,逆流过身体的角角落落。

    那个人在舔si他,迷乱地用舌在他身上绘山绘水。

    说不出的难受,脑后持续的疼痛,身子上不舒适的粘滑,还有心里那股不对劲的别扭。

    “安靖……”他就着感觉念出声,在ru首打转的舌头明显滞了一下。

    只一下,舌、尖离开了红艳艳的肿、立,然后,他被人狠狠咬住咽喉,牙齿刺入肉里,急着饮他的血,喉结似被咬穿,路鸥然疼得要跳起来,终于被那个人以身体完全覆住。

    “你就不能装作不知道吗?”

    低低恹恹的抽泣声,哀伤得要命。

    他疯狂地吻他,他藏了太多的委屈和不甘,盛不下了,快崩溃了。

    第一次见到路鸥然,他就在想,一个男孩怎么可以好看成那个样子。那时的他年方十七,却已经和自己一样是国内一流学府顶尖专业的大学新生,即使少言寡语,只要看一样他鸦黑色睫毛下收藏的明眸,就足以让人无法把他从脑海中赶出去。

    不仅是他,很多人,都和自己一样,他们谈论他,说他的家世,偶尔也在和他搭不上话的尴尬中背后冷眼,出于本能的对强于自己的人的追逐,和天性上的妒忌,总之那几年,路鸥然是他们学校永恒的话题。

    这个话不多的男孩或许不知道,曾几何时,他已成为自己对爱情的临摹,成为他感情的启蒙,仿佛有人为他打开一扇玄妙之门,众生相中,他唯独看到一人光芒万丈。

    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想要追求这个男孩,想待他好,想为他掏衝ai臀。

    他不是一个能言会道的人,无法用华丽的语句阐述这个渴望出生时的激烈,他只能默默地陪在男孩身边,为他开疆辟土,为他身先士卒,用行动应诺当年的许愿。

    然而丰碑将铸,他以为他终能守住的人,亲手扼杀了他尚未有机会存活一天的爱情。

    “为什么非要说出来。”安靖蜷着上身,脑袋埋在路鸥然胸膛分不清是哭是笑,“当不知道多好。”

    闷热的空间内,紧挨的两人具是一身淋漓的汗水,安靖脱了t恤再度ca起剪刀,“当不知道吧……”他反复絮叨一句话,“当不知道,你会好受得多……”

    牛仔裤已经完全被汗洇sh,粘在一双修长紧实的腿上,就是剪刀也行得不畅,安靖索性褪了拉链使劲地扯,路鸥然的皮肤很白,暴露的大腿很快因为他粗暴的动作被刮出一道道的红色痕迹,落到眼睛里就是实打实的冲击。

    安靖弯起手指勾着路鸥然的内裤,咔擦一开一合,

    这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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