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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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不可以第15部分阅读
    厉风行,胡一下悄悄看着他,就像看着自己的所有物,分外自豪。

    出了闸,接机的车子就停在外头,詹亦杨向行政助理吩咐一句:“回酒店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明天大家有场硬仗要打。”随后遣散了所有人。

    詹亦杨正要开门上车,扭头见胡一下还贼头贼脑地杵在那儿,指指自己的鼻子:“那我呢?”一天闲暇,一日蜜月,胡一下觉得这主意不错,可——

    “你也是助理,当然坐随行人员那辆车。”

    胡一下愣过之后,不由得把声音压低些:“可是我是你老婆。”

    “既然要隐婚,就要公私分明。”

    胡一下不甘地撇撇嘴,狠狠一扭头就朝后头那辆车而去,刚走半步就被他扯回来,随即手里被塞进一件东西。

    胡一下低头一看,酒店套房房卡?

    “我得先去总部一趟,等我。”

    带点埋怨的胡一下强忍住笑,跟他打马虎眼:“这是?我这个小助理可参不透副总您的大心思。”

    “白天履行助理的义务,至于晚上——”

    他投来一个“你懂的”的眼神,胡一下荡漾了。

    詹亦杨这次融资计划的资金链格外庞大,需要他亲自来说服董事会股东,之前的几个月里他已将各方面部署妥当,即使这次的伦敦行比计划提前了一周,团队也没有手忙脚乱,作为助理,胡一下早早地就把各项文件整理妥当,明天直接带去总部;作为……嗯……夜幕一降临,胡一下就洗的香喷喷。、水灵灵、白嫩嫩,换好性感睡衣等电话。

    某人的套房就在楼上,胡一下的心思早早地飘了上去,可她等啊等,等啊等,电话愣是响都没响过。

    时差还没倒过来,胡一下越到晚上越精神,时钟“滴答滴答”走过凌晨一点,等得都发毛了的胡一下拍案决定:主动出击!

    喷上香水,换上高跟鞋,围巾包住头,在下巴打一个结,戴上一副遮住大半张脸的墨镜,睡衣外头再加一件掩人耳目的宽大风衣,胡一下站在玄关的穿衣镜前看着自己:满意!出动!

    走廊上,住她隔壁的同事迎面走来,似乎正准备回房间,彼此错身而过时,他盯着这奇装异服的女人好一会儿,愣是没认出是谁。胡一下暗暗庆幸自己做了万全准备,扶了扶墨镜,疾步离开。

    到了楼上房间,左右看看,确定没人,胡一下用詹亦杨给她的副卡打开房门,闪身进去。

    玄关没人,客厅的沙发旁放着行李箱,再往里走是吧台,上头放着瓶开了瓶的红酒。他回来了?

    小型会议室那边似乎有动静,胡一下狐疑地往里走,只见会议室门口杵着个人,背对她而站,正在打电话。

    精短的头发,衣冠楚楚的身姿,还有拿手机那只手上戴着的手表。

    真是的,回来了也不说一声!

    胡一下可以放轻脚步过去,心想着来一招螳螂捕蝉,可好死不死的,他这时候突然迈步往会议室里走,胡一下一慌,不得不加快脚步跟过去,直跟进会议室里,拍拍他肩膀。

    詹亦杨顿住脚部,回身便是一愣。转瞬间,脸上已是一派紧绷神色,詹亦杨侧头朝会议室里扫了一眼:“你先——”

    “嘘!”

    他的头还微侧着没有完全回过来,胡一下就已经用手指抵住了他的唇,另一手推着他的肩往会议室更进一步。步履婀娜,神态娇媚,边走还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敞开衣领,风衣坠落在地。

    詹亦杨神色一紧。

    “surprise?”

    黑色细高跟,修长小腿,白嫩大腿,腿根处紧紧包覆着一圈睡衣的蕾丝花边,颜色水嫩的布料,无风却轻扬,将胸前那片春光勾勒得若隐若现,胡一下自己都被自己折服了,怯怯地抬眼看他——

    神色不对。

    哪里不对?

    冥冥之中似有召唤,胡一下困惑的目光慢慢转向会议室里。稍一探头就看到——

    一、二、三、四、五……六个人坐在会议桌旁,人手一杯红酒,齐刷刷地看着她。

    第十一章 戒指事件

    “我……我、我……”没能杀詹亦杨个措手不及,反被那一道道好奇的目光杀了个三魂七魄支离破碎,胡一下艰难地咽一口口水,“我走错房间了。”

    六个老外面面相觑,没听懂。

    万能的宇宙黑洞啊,把我吸走吧!吸走吧!吸走吧!胡一下内心嘶吼着,突然一件外套披上了她肩膀。

    扭头看见一张临危不乱的脸,那薄唇微启:“exce ”话音一落,胡一下就被带了出来。

    胡一下心有余悸地回头瞄一眼,其中一个棕色头发的还在微笑着用手势跟她说再见,囧。

    “你这里有人怎么也不打电话通知我一声?”

    “我给你打电话,不通,结果一回头就看到你站在我面前。”

    这也太倒霉了吧……胡一下头皮都发麻了:“我是不是闯祸了?”

    “……”

    “你怎么不骂我?”

    “感谢你还来不及。娶了你之后,我的危机处理恩呢管理更上一层楼。”

    “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你说呢?”

    “……”

    “小狐狸?”

    “走了,伤自尊了。”

    何止是伤自尊这么简单?打那以后,胡一下对性感睡衣都产生阴影了。裹着酒店的大浴袍睡了一晚,早上七点被闹钟准时闹醒,穿戴妥当准备去餐厅和同事会和,无意间瞥见地上摊着的那件睡衣,胡一下顿时恶寒阵阵。

    一咬牙,捡起睡衣,直接扔进垃圾桶里。

    心里终于没那么膈应了,胡同志踏着矫健的步伐,去迎接那场所谓的硬仗。

    当然,打硬仗之前还是要先填饱肚子的,还可以顺便调戏下某人。

    不过,结局往往是调戏不成,反被调戏。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一桌七人,有的在确认文件,有的在做最后的核算,胡一下在向某人汇报接下来的行程,自然得坐在某人旁边。在餐桌下用鞋尖一下一下、若有若无地勾着某人的小腿,在餐桌上欣赏某人道貌岸然的模样,不失为一种变态享受。

    就等着看一脸平静的他,什么时候能被她逼得崩溃。

    终于,让她等到了————

    他的下颚线条越绷越紧,拿手叉的手指明显已经用力到泛白。突然,他默默放下刀叉。

    那一刻,已经宣告了胡一下的胜利。

    胡一下心中挥舞着胜利的旗帜,听他淡淡地说:“我落了份文件在房间里。”

    连最懂察言观色的行政助理都没发觉任何异样,不识趣地插了一脚:“我去拿吧。”说着就要走。

    詹亦杨眉宇间迅速闪过一丝复杂情绪,胡一下自认不能再惹他,否则自己要小命不保了,她赶紧叫住行政助理:“还是我去吧。”

    大功告成的胡一下就这样面带微笑地起身走了。

    胡主力走后一分钟,副总到餐厅外头打电话。

    过了十分钟,副总回来,波澜不惊的表象下藏着某种别样的餍足情绪。

    又过了五分钟,赶回来的胡助理引发了众人的惊讶情绪:“小胡你嘴怎么肿了?”

    胡一下苦笑。

    “你怎么拿份文件还换了身衣服?”

    胡一下还是苦笑。

    “怎么不吃了?”

    胡一下笑的更难看了,她怎么可能告诉对方,自己舌头也破了……

    早餐结束,唯一闲暇的时光也结束了,一行人整装而发,胡一下拍拍自己的脸,打起精神跟在队伍后头。

    胡一下负责的是项目谈判方面的文件,和o同坐一辆车,她坐进后车座,正低头系着安全带,听见有人敲她这边车窗。

    抬头一看,窗外站着个恶趣味面瘫男。

    她没好气地降下车窗:“干嘛?”

    o还站在另一边车门那儿讲电话,她大可肆无忌惮地瞪他。詹亦杨递进来一罐运动饮料和一盒苏打饼干,二话没说,径直朝他自己那辆车走去。

    透过车窗看着他的背影,胡一下不自觉地笑起来。

    看在苏打饼干的分上,这次暂且原谅你……

    公司总部设在金融城的最核心区,一行人进了大厅,加上詹亦杨总共四男两女,统统是黑白两色、一身正装,派头十足,胡一下站在其中,昂首挺胸,倍儿有面子。

    大楼顶层,一号会议室,詹亦杨不是最早到的,会议桌旁已经坐了几个人,胡一下觉得这些人都挺面熟的,不容她细细回想,坐在靠窗位置的一个褐色头发的男人突然微笑着朝他们这边招了招手,胡一下恍然大悟,这些人……不就是她闯进詹亦杨套房的会议室时见过的那几个?

    胡一下避开这些欣赏过她睡衣秀的老外,努力在会议室里找些别的东西来看,比如,蹭蹭这华贵的地毯,抠抠这光可鉴人的实木会议桌,欣赏欣赏挂在墙壁上的各任公司继任者的照片。

    不愧是老牌跨国公司,会议室搞得跟国会似的,处处奢华,处处烧钱,胡一下刚准备好好欣赏一下天花板上繁复的欧式纹路,突然传来一句中文:“抱歉,我来迟了。”

    这声音,她太熟了……

    胡一下有点不敢置信,下意识回头去看,声音的主人正在这时走进会议室,俊朗的脸上那抹公式化的笑,在见到胡一下之后彻底僵在脸上。

    一声压低的干咳声适时传来,胡一下这才醒过神来。

    詹亦杨看了眼这个有些失措的女人,收回目光,“不迟,坐。”下巴点一点对面的椅子。

    胡一下啊胡一下,拿出你的职业范儿来!胡一下默默地给自己打着气,咬牙握拳退后一步,让出道来:“许副总请——”

    许方舟闻言,脸色蓦地一僵。说真的,胡一下还从未见过他这么震惊的表情,有点心虚,干脆低头扮哑巴,顺便做做推理题。

    某人为什么提前来伦敦?

    因为融资项目的问题比想象的更要复杂。

    为什么更棘手?

    因为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

    这个程咬金是何许人也?

    许氏方舟是也……

    会议在大大大老板姗姗来迟后正式开始,分发好文件,dvd、录音卡座、投影机、大屏幕也都准备妥当,詹亦杨只留了o和cfq两个帮手在会议室里,其他人都被请出去了。

    胡一下跟在他们后头绕过会议桌。她忍不住朝许方舟的方向瞥了一眼,就是这么巧,他也在看她——看一眼她的脸,又看一眼她嘴唇上的红肿,胡一下总觉得在他眼中看到了满满的失落。

    行政助理屈肘撞了撞她,胡一下才警觉,收回目光,加快脚步出去。

    金发碧眼的公关小姐为他们引路,一行人进了楼下的接待室,牛角包、焗蘑菇、茄汁黄豆、多士、薯仔、煎蛋、烩水果、麦片、黑布丁、烟肉咖啡、英国红茶……看着桌上的骨瓷杯具,胡一下顿时觉得自己的人生就是个硕大的杯具。

    越是杯具,就越要对自己好一点,胡一下这么想着,心安理得地抛弃了那罐运动饮料和那包饼干,大快朵颐起来。

    一边吃一边用耳朵搜集这个空间里所有她能搜集到的八卦。只听行政助理娓娓道来:

    “老艾世瑞下台之后,他的侄子接管公司,中国市场这块肥肉他自然不会放过,他捧许方舟上位,明显是为了削詹总的权,年末酒会的时候你也看到了,小艾世瑞是在许方舟的陪同下到场的。许方舟动作倒是快,还没过农历新年呢,就已经发起攻势了。他提出的新方案处处针对我们这次的融资计划,如果不是因为问题已经很棘手了,按照詹总那种喜欢按兵不动、后发制人的性格,我们也不用提前一周赶过来。”

    胡一下一边喝着红茶一边感叹,自己竟然猜对了……

    “是一个董事会成员,六个支持詹总,剩下的支持许方舟。”

    支持詹亦杨的那六个董事,不会就是欣赏了她睡衣秀的那几个人吧?胡一下汗颜。

    或许因为她纠结得太过明显了,行政助理察觉到了异样似的,就这么把话题抛给了她:“小胡,有什么看法没有?”

    “我能有什么看法?小虾米当然跟着老大的意见走。”

    行政助理的表情十分耐人寻味,“你有没有发现,刚才……许方舟一直在盯着你看。”

    胡一下一僵,这时候脑筋转得倒是挺快,一下就忽悠了回去:“因为我长得漂亮嘛!”

    行政助理当即歇菜。果断放弃了之前的猜疑,这厚脸皮的姑娘绝对不可能和许方舟那种人有什么来往的……

    胡一下现在脑子里想的却完全是另外一件事,某人这段时间应该忙得浑天地暗才是,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不正经的事,岂不是浪费了他大把宝贵时间?胡一下顿时觉得罪孽深重。阿弥陀佛……

    谈判的结果在五小时后出炉。

    詹亦杨还在会议室里,o来接待室通知了结果:“融资计划保住了,但是要让出百分之二十的资金和百分之十的原有市场份额给许副总来操作。”

    接待室里的人一个个脸上都袒露这不满。

    “我们辛苦这么多年打下的江山,凭什么说出让就出让?还是让姓许的这个空降部队来操作?”

    “这个结果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是损伤最小了,起码融资计划可以顺利进行。”

    “那百分之二十的资金缺口要怎么填?资金链如果出了问题……”

    “放心,詹总的意思是,在内部被分了钱,还可以对外拉投资。别忘了詹总最擅长什么——用别人的手替我们赚钱。”

    胡一下在旁听得一愣一愣。人最怕什么?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只怕猪一样的队友。胡一下突然下了强烈的不能拖后腿的决心:充实自己!提高自己!改变自己!

    提高自己的第一步,当然是研究所有詹亦杨接手的案例。

    胡一下是学人力资源的,大学时代修过的经济学方面的科目早被她忘得一干二净。只怪自己当年没学扎实,一方面因为自己当年选这些课是奔着可以腻在许方舟身边这一目的去的,动机不纯自然学不好;二来,许方舟那时候对她对好啊,对她是一手全包,包补习,包作业,包课题,她什么都没学都能得到科目第一,现在回想起来,实在是罪恶

    入夜了,胡一下还在对着满桌的资料死命地抓头发,透过酒店房间的落地窗遥看远处的大本钟,十一点刚过不久,某人应该已经忙完了吧。

    胡一下掏出手机发短信:“过来一下”外加一个握着小拳头,水汪汪地眨着大眼睛的表情。

    一分钟,真的只过了一分钟,门铃就响了。不会这么神速吧?胡一下跑去开门,外头站着詹亦杨,斜倚在那儿凹造型。

    果然神速

    然后一切就脱出她的掌控了。

    原本安静马蚤包地凹着造型的某人突然像豹子一样进攻,闪身进来,一手关门,一手搂住她的腰,高大的身影稍稍往她这边一倾,胡一下就被逼得一步步后退,顾得了脚下就顾不了其他,他吻住她嘴唇的一刹那,胡一下吓得差点跌倒,被他捞回来稳稳扣在怀里,一路吻进房间。

    噼里啪啦,火光四射,胡一下还在“呜呜”争取说话的权利,募地身体一轻--詹亦杨把她放上了门后的饰物柜,解开她的一粒纽扣,吻她锁骨。

    身体软下去,再软下去,胡一下的嘴已经获得自然,却早已经忘了自己想说什么了。饰物柜另一旁,细颈花瓶那支玫瑰悠悠地绽放,芬芳而迷离,詹亦杨的手伸进她的一字裙,深入,探索,要她为自己而绽放

    “叮咚--”门铃响了。

    胡一下颤了一下,睁开眼睛。

    詹亦杨眉头一皱,继续。

    “叮咚--”门铃又响了。

    胡一下已经在推他了,他却铁了心似的,低头看一眼她的一字裙,目光便是一黯,紧身一字裙,脱不下来撩不上去,詹亦杨沿着侧缝处那小小的开口使劲一撕,终于成功分开她双腿。

    胡一下从这几次扑到与被扑到中吸取到了不少经验教训,眼看他的腰身就要挤进来,一切又要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她赶紧死死并拢膝盖。

    詹亦杨凝眸看她,略带不甘。

    “乖,啊?”

    她的语气像哄小孩子。谁让他像一个吃不到糖就耍脾气的小孩?如果可以,她真想像对待冷静养过的那只哈士奇一样,挠挠他肚皮,摸摸他的头--

    胡一下自然没那个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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