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学生的风尘故事:乔奇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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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学生的风尘故事:乔奇不哭-第5部分
    问题还是时代问题呢?”

    “都不是,哪个时代都有,只不过深圳是gy的天堂,你会遇见很多而已。”鹏鹏说完之后一本正经地看着我,再问:“姐,你会不会因为我gy而瞧不起我?”

    “当然不会,我对任何感情都抱有尊重。”这是我真实的想法。

    韩风是场内的中心灵魂,只要他在场便会领尽风头,队友们也很配合他,比赛终于结束,韩风队又以三比零的战绩取胜对手。

    球场上下来的韩风已是大汗淋漓,鹏鹏手拿毛巾冲上去给韩风擦脸,韩风很自然地搂了他一下,我看到这一幕时,心像被谁狠狠地抽了一下,他们的动作是那样自然而又亲昵。

    “小姐,请让一下。”有人在耳边说话,我转过头去,看到一个文质彬彬,长着一双剑眉的男孩,他的左腿膝盖处看样子是受伤了,从他的球衣上我断定他是韩风的队友。

    “你受伤了?”我转身让路,看着他向我身边的长椅走去时,忍不住跟上去问。

    “没事,就是点小伤,没关系的。”剑眉男孩笑了,他侧了侧身,坐到椅子上,左腿依然是僵直的。

    “老老实实坐在这里,等我。”我让他在椅子上别动,马上跑过去拿球队的医药箱。

    等我再回来时,他果真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我蹲下身来仔细打量他的伤口,典型的跌伤,一定是他在踢球的时候意外跌倒所致,伤口面积很大,足有八厘米大小。我打开药箱,先找出帮他进行伤口消毒的药。在帮他擦拭双氧水时,我感觉到他的腿抖了一下。

    “很疼?”我抬起头来问他。

    剑眉男孩没有说话,他依旧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只是灼热的目光盯得我有点心慌意乱。很快,我尴尬地将自己的目光移开。我以最快的速度给他上完红药水,再用纱布包好。做完这一切之前,我再没有抬头看他。

    “乔奇,我们走了。”韩风便在远处喊我,我来不及与剑眉男孩告别便快步向韩风他们走去。“谢谢你。”剑眉男孩在我身后说。

    韩风要带我们去吃东西,我和鹏鹏异口同声地建议去麦当劳。

    赶到麦当劳的时候,韩风去点餐,我和鹏鹏找到一张四人台坐了对面。韩风,你会坐到哪一边呢,我等待,也期待着。

    十分钟后,韩风托着一整盘食物走过来,没有一点犹豫坐在鹏鹏的身边。

    第十九章 大灰狼带走了小白兔(2)

    “我有一点痛。”我叫了出来,事实上从球场下来没有受伤的韩风已经让我痛了,他此时的选择更是表明愿意跟鹏鹏坐得更近些。

    “我也痛。”鹏鹏也跟着莫名其妙地叫出一句。

    然后韩风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们“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没什么,心里没来由地就痛了一下。”我故作轻松。

    “我看到姐姐痛我就痛了。”鹏鹏调皮地眨眨眼睛,我们对望时,我竟然可以感受得到他也是真的痛。

    “三个人在一起我会痛。”我索性说得更直白些,告诉韩风,我痛,我看到他和鹏鹏在一起真的会痛。

    韩风一直没有任何表情地喝可乐,过了很久才抬起头来对我们说:“出道题给你们做。”

    “什么题?”鹏鹏问。

    “是一道心理测试题,请你们每个人用猎人、大灰狼、小白兔、房子、钥匙来编一个故事,把故事编完时我再公布答案。”

    “我不编。”我拒绝。

    “我也不编。”这次鹏鹏和我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如果不编那我怎么会知道你们心里想什么呢?”韩风淡淡地笑,他在等待。

    “有个大灰狼把猎人打死了,然后偷了他的钥匙打开房门,把里面的小白兔给吃了。”鹏鹏很快就编完了。韩风再看我。

    “有个猎人抓到一只小白兔,把小白兔关在房子里,然后狼来了,偷了猎人的钥匙,带着小白兔跑掉了。”我老老实实地编完,然后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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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风在确定我们不会更改故事后才说道:“猎人是你自己,小白兔是你的爱人,狼是你的情敌。鹏鹏的爱太霸道,也不成熟,乔奇的爱太专制,不给自由。”

    “那你的故事呢?”我脱口而出。

    “下次再告诉你们,先吃东西吧。”韩风打开一个鸡腿汉堡递给我,也结束了这个测试。

    傍晚,我给鹏鹏打电话:“告诉我,你今天为什么会痛。”

    “那你为什么会痛?肯定有原因的。”鹏鹏马上反问我。

    “其实,我有点喜欢他。”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鹏鹏不是小孩子,他早应该感觉得到。

    “我感觉到了,所以我痛。”

    “你早就知道我喜欢他对不对,你那天来找我告诉我他喜欢吃饼干也是故意的对不对?”

    “姐,其实我第一眼看到他时就喜欢他了,却一直害怕你生我的气,因为这些天我和他走得太近,而你又喜欢他,我怕你吃醋。”鹏鹏的回答很快就说出口,我怀疑他是不是早已经准备好这些话。

    “如果你是女孩子我肯定吃醋的,但你是男孩,而且他的目标如果不是女人,我没那么笨的。”我在电话里哈哈大笑,心却痛得要死,是啊,如果韩风喜欢的不是女人那我别谈机会,连一丝希望都没有了。

    “姐,喜欢一个人是不是很麻烦的事情?”鹏鹏在电话里又问。

    “不会呀,你不觉得不管是心动还是心痛那种感觉都很好吗?”我安慰他,如果鹏鹏和韩风真的是相爱那种感觉的话,我情愿也只能退出。

    再晚些,我打电话给张景帆“你空吗?我想找你聊聊天。”

    张景帆永远都是那么好性子,他问清我家的地址,让我十分钟后下楼,他的车很快就到。

    第二十章 也许张景帆是对的(1)

    东门本色酒吧,素以帅哥美女云集而著称,眼花缭乱的另类服饰、头型,各种味道的香水、极力在外表上体现自命不凡的痴男怨女交错其中,在其间行走,不由得被一种莫名的躁动所感染。其实我更喜欢这里的格局,在外边的清吧可以悠闲地听歌,到最里边可以豪放地舞蹈。你想在酒吧里或思念、或抒情、或发泄,酒吧早已给你提供一个个不同的舞台,接下来就看自己如何表演了。

    本色的优点还在于,装饰格调前卫,洗手盆底下都洒满了玫瑰花瓣,走道上贴满很多镜子,让人忍不住要停留一会儿,歌手和音响效果也是深圳最棒的,连box这样风格温柔的乐队,都能唱出动力火车的效果,还有什么可以苛求的。

    我跟在张景帆身后,径直往最里边的迪吧走,对于这里,张景帆早已轻车熟路。路过清吧时,悠扬的乐声回旋,蜡烛闪烁,围坐在一起的人们轻声窃语,周末的时候还没到九点,便几乎没有空座位了。

    我坚持着点了一瓶杰克丹尼。

    “你不是一向喜欢科罗娜?”张景帆问。

    “换换口味而已,科罗娜不够烈。”我拿过调酒杯,站起身拿些汤力水来调酒,随着音乐声摇晃着自己的身体,今晚的我上穿黑色吊带上衣,下配一条同色的弹力修身裤,整个身体的曲线勾画得玲珑有致。

    张景帆的装束也充满个性,牛仔裤,黑t恤,不驯的眼神,典型的都市雅痞。

    我不停地在杯中续酒,频频地与他碰杯。嘲笑他那点酒量,在我的坚持下,他先后三次将杯中的酒喝光。

    怪不得小雯喜欢杰克丹尼,它的烈性比科罗娜重多了,两者根本就不是同一种酒,我却偏喜欢比拟,也许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适合哪一种口味,有些事情因为习惯所以变得自然。

    十一点,热歌劲舞的时间,在dj煽情的呼喊声中,俊男靓女们纷纷走下舞池随着欢快的节奏摆动着身姿。

    几个衣着性感的女孩子从身边走过,我凭直觉一下子判断出她们的身份,与“那里”的小姐一样,所不同的是她们来这里只寻找自己看中的出台目标。

    “你觉得哪个漂亮?”看着张景帆的目光一直跟随着那几个女孩子走远,我不禁笑出来,男人,见了漂亮女孩都是一样的表情。

    “都没有你漂亮。”张景帆自觉失态,马上回过神来再与我对饮。

    我告诉他我今晚想醉,要喝就一杯一杯地干掉,张景帆笑,不说喝,也不说不喝。只叫小姐再拿些果盘来调和气氛。

    “你说来这里的男人是寻找爱还是寻找一夜情的?”我没话找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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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奇,你要明白,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女人有爱才有性,而男人的性与爱无关。”张景帆点燃一支香烟,平心而论他是个风度翩翩的儒商,浓眉秀目,尤其是十指,修长纤细。我喜欢手指漂亮的男人,当年在学校读书的时候我不止一次笑党羽,他有一双充满柔情的手和十只写满忧郁的手指。

    正当我们嘻嘻哈哈争抢酒杯的时候,我游离的目光突然定格在不远处两个男子的身上。

    韩风?鹏鹏?

    是的,在距离我二十几米远的吧台边坐着两个年轻的男子,他们都穿着黑t恤,休闲裤,同样的打扮一眼看上去,情侣装,是我脑海中闪现的第一个念头。

    鹏鹏一直在不停地说话,韩风一边听一边点头,偶尔还忍不住笑出几声。

    “你在看什么?哦,想不到韩风和鹏鹏也在这里,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张景帆很快觉察出我的不自然,也找到问题所在,他站起来要走过去打招呼。

    “不要叫他们,我们喝酒。”我拿起酒杯,将杯中酒一股脑儿地喝下去,喝得太猛了,酒到一半时,已经呛得要命。

    “你既然不愿意看他们,那我们走吧。”张景帆举起桌子上的钥匙,带着我出去。

    “急什么,你早就知道他们常来,这次把我带到这里不就是想让我看到这一幕吗?”从见到张景帆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他喜欢我。只是他的喜欢是保持在一种距离内的,他冷静地观察我身边的所有,以他的聪明怎么会看不出我喜欢韩风。

    “女孩子太聪明了可不好。”张景帆笑,挥手让服务员离去,他接着吸烟不再看我。

    我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看着不远处的韩风和鹏鹏。他们正将各自一双手的十指交缠在一起玩指花游戏,鹏鹏依旧在说,韩风还是在笑。我知道这种手语的交流是恋人最甜蜜时刻。也许他所说是对的,直接面对这个场面要比我活在自欺的梦里要强得多。

    “鹏鹏,你现在做什么?”我找出手机发信息给鹏鹏。很快看到鹏鹏手机在闪,他拿起来看后再直接递给韩风。韩风笑,然后对他摇摇头。很快鹏鹏回信息:“我在家里看电视,姐姐,你在做什么?”

    “我在看一部爱情剧。”我再回复。

    接着,我又发信息给韩风。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韩风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后没有回复,再放回口袋。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当我把这首输入完再发给韩风时,噙住的眼泪还是掉了下来,我站起身对张景帆说:“我们走吧。”

    第二十章 也许张景帆是对的(2)

    张景帆和我穿过人群走出酒吧时,我转过身再去看韩风,鹏鹏正在抢他的手机,韩风极力阻止。

    “鹏鹏的爱太霸道,也不成熟,乔奇的爱太专制,不给自由。”我想起韩风给我做过的心理测试,笑,我和韩风还没有开始便已经结束,这怎么算是爱。

    “对不起。”坐在张景帆的车里时,我开始道歉,整个晚上我像个小丑一样只顾发泄自己的情绪而忽略他的感受。

    “没关系,想去哪里?我们要不要去吃点东西?”张景帆就是张景帆。国外几年的留学生活练就了他温、文、稳的好耐力。即使是有天大的事情发生他也应该不会乱了方寸吧。

    “乔奇,有时候喜欢一个人不一定非要拥有。”张景帆劝我。

    “爱一个人不必占有?就像男人的爱与性?”我转过头去看他。

    “你喝多了。”张景帆皱了一下眉头,伸手从车内的抽屉里拿出两张纸巾来递给我。是的,我喝多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如果一个人真的想醉的话,酒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张景帆好像考虑了很久,终于问我要不要去他家里。

    “我一个人住。”他重复也在暗示些什么。

    “不去,我回自己家。”

    “给我个机会,让我对你好。”张景帆一边开车,一边伸手过来拉我的手。我没反抗,于是他将我的手拿过来放在他腿上。我在发抖,他感觉得到。

    “明天还要上班,送我回去吧。”我笑,把他的手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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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我们一起到公司。”他再一次伸手过来,想摸我的肩,犹豫了一下,手还是放在我的腿上。

    “送我回家!”我一字一句地吐出我的坚持,他不再说话加大了油门向我住处行驶。

    第二十一章 我再也看不到冀哥

    张景帆的公司一天天有了起色,我的薪水也涨到了每月五千块。五千,足够我日常的开销,除去正常的花费,我还有可以陆陆续续将一些钱寄回家里。

    现有的公司人手忙不开时,张景帆让我去人才市场招聘。他叮嘱我,最好找那种刚毕业的大学生,一来薪水可以给得低些,二来可以跟公司一起成长,做到很久。我从人才市场抱回厚厚一沓求职简历将筛选过的一些合适人选拿给张景帆过目,张景帆看都没看便告诉我,学历必本科以上,英语要达到六级,外表要令人赏心悦目,第一眼就有好感的那种,至于中专和大专学历的就先暂且放到一边。

    我仔细整理那些简历,把一些条件合格的留下来,然后电话联络尽快安排面试。接电话的人先是好奇问我们是什么公司,了解一些大概情况后,便兴奋又焦急地在电话里询问公司地址了。

    张景帆在深圳的交际网还不错,我们的小公司是挂靠在一家国际大型集团的二级公司,对于应聘者来说,刚刚走出校门能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先安顿下来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正当我满头大汗地整理职员面试表格时,手机铃声响起。

    “喂?”想都没想便伸手去接,电话那端有人轻轻叹了口气,然后一个女人在叫我的名字“乔奇,你还好吗?”

    “冀太太?”我愣了,想不到她这个时候会打电话给我。

    “我在深圳,这次是专程来看你,有空吗?”电话那端的冀太太声音不冷不热,我永远猜不出她是气愤还是高兴。

    “好,在哪里?我下班后去见你好吗?”听到她是专程来看我时,我竟然有些忐忑不安了。

    我们约好晚上七点在上海宾馆附近的格兰云天见面。看看时间,虽然离见面还有三个多小时,我却再也坐不住了,将手头的工作处理完毕后,找出随身携带的银行卡,跑到公司楼下的自动提款机里取出三千元钱,格兰云天的消费很高,我怕万一和冀太太聊得不高兴,她会突然离去而自己没有现金买单。

    七点整,深圳的天空下起雨来,我撑着伞准时出现在格兰云天门口,身穿一袭黑衣戴着墨镜的冀太太早已在大堂中等候。

    “乔奇,你很准时。”冀太太看到我牵强地笑了一下,然后转身带着我往里走。我四处张望看不到冀哥的影子,难道,冀太太一个人来的?真的如她所说专程来看我?百思不得其解,我还是跟在冀太太后面走进格兰云天的西餐厅。

    “想喝点什么?”刚落座后,服务生便走过来先问我们酒水。

    “冀哥的伤还好吧?”我没回服务生的话,直接问冀太太这次来大陆是否有冀哥同行。

    “先吃饭吧。”冀太太也没回答我,她点了一份美式牛排和几款小食,然后把菜牌递给我。

    “意大利意粉。”我的餐点得很简单。

    餐点上来的时候,冀太太的墨镜依旧没有摘下来,她满意地看着我吃了半份意粉后,突然忧郁说出一句:“我先生,去世了。”

    “什么?”我惊呆了,手头的叉子一个没拿稳掉在地上。

    服务员马上走过来帮我换一份新的餐具,不用了,不用了,我连声道歉拜托他们尽快离去。

    “您在和我开玩笑?”我充满疑惑地去看冀太太的表情,可她的嘴角一直是紧闭着的,厚厚的墨镜成为她的保护网,我根本无法触及到她的内心。

    “二十天前在新加坡去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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