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错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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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错床-第17部分
    我还真就这么偏执。

    在公司里,和我同一个办公室的业务经理小于,他是个烟鬼,他桌上的烟灰缸经常烟蒂爆满。我每天早上到公司例行公事地清扫地面,擦桌子,就是不管他桌上那两只藏污纳垢的烟灰缸。

    公司里的人都知道,都说我是个太本份贤淑的女人。我的这个固执的习惯也令我们公司的老板沈津头疼,他经常给我指出办公桌上那两只藏污纳垢的烟灰缸,我却照旧置若惘闻,我行我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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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诗私密日记)

    和张军分居的日子久了,我才发现经过男人的女人是少不了男人的。像是第二次发情期到了。在很深的夜里,我越来越不可思议,明目张胆地想起男人来,而且不是想张军,这种想法曾经令我很羞愧。

    在冲动的夜里,我总是想着一个看不清脸孔看不清身形的男人,就像是第一次思春的时候,对象毫不固定。但我绝不去主动勾引男人,被动也不行。这大概就是可怜的淑女心理在作怪吧。

    在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我习惯睡右边,我从右边的那个枕头滚到左边的那个上,然后趴着,把脸整个地埋进海绵枕里,试着憋气,一分钟过后,我把脑袋歪向一边,呼出一口长气来,然后把双手抄进枕头下面,只想紧紧地抱着一样东西,也让枕头贴紧我自己。

    我还喜欢把尖润的下巴抵在女儿的小枕头上,上面有轻微的只有妈妈才能闻得出的奶香味儿。小学放暑假了,我妈要把她带回雁归港去玩。我一个人要上班又要照顾她,也实在难以招架,索性就让她跟姥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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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诗私密日记)

    事情发生在一个寂静的夏夜里。

    忽然,手机骤响,我的目光倏地落在了手机上,我看着它出神,这个时候谁会给我打电话?

    喂,我小心接过来,轻声的问。

    没有声音,只有一个人的喘息,而且我可以断定是个男人的呼吸。

    喂,哪位?

    说话,你是谁?我再一次加重语气。

    你很美,让我想入非非

    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一个男人异常磁性的声音,那声音压得很低,不凝神去听,甚至听不出字音,只是我不得不承认他的声音很性感,在这样的深夜里。

    你是谁?我曾经听说过有这种马蚤扰电话。我咽了口唾沫有些小紧张的问。

    嗯,真的很美,嗯,好光滑的皮肤,嗯,你的唇真红润啊.,嗯,让我抚摸你,嗯,亲吻你

    他一个劲地在那里嗯着,发出感性的喘息声。我突然觉得口干舌燥,闭了闭眼睛,我一下子关掉手机,把它抛得远远地。后来想想,我居然不是害怕,我只是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我就那样看着手机,我把我的只有几页的电话号码簿翻出来,挨个地翻对着——没有。记忆里也没有这个电话号码。我想打过去,但是我没有这个勇气,我只是看着手机发呆。

    会是谁呢?我在头脑里重新地过滤了一遍,朋友竟然如浅池之鱼,没有几条。我的情感世界如此的空漠而贫脊。当黑暗无边地把我困在了床上时,我的眼里尽是些涡旋着的空落落的黑洞,我的心像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湖,上面却没有一只水鸟飞过,沉寂得不起一点涟漪。

    鬼使神差地,我竟然在黑暗里又开了手机,那小小萤屏竟然让我有一种光明的吸引。

    终于,铃声再一次打破了的寂静,那一瞬间竟有一种惊魂的美妙。我也是在那一夜,陷进无法言喻的情欲之中……

    以后的每天晚上,我都隐隐地在等待着什么。

    我成了一个在午夜里放浪形骇的女人,却又那样的销魂。

    45 小诗的私密日记 淑女也疯狂

    辣文 更新时间:2011-12-19 16:10:46 本章字数:7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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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诗的私密日记)

    我们的老板在公司里是个最没有女人缘的男人。他平时对女人“绅士”得很,工作上吧,眼里又只有金钱,加上他的老婆就在我们的楼上财务科坐班,决定了他对女下属绝不怜香惜玉,也不能怜香惜玉。我们老板是个靠空手套白狼起家的压力男人,在引导消费的年代,狂赚了一笔,却还是没有改变那种越有越算计的毛病。他有着新型资本家的一切剥削本质,尤其喜爱别出心裁地给人难堪,不论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这天,老板把我叫进他的办公室里,把一迭单据放到我面前说,景小诗,公司里的资金有些紧张,得加快清欠力度,这里有几张单子,你这段时间,辛苦一点,去把这几笔款子要回来。

    让我去清欠?!我头大了。

    是啊,谢谢你了。

    他就有这本事,总是先把谢字说了,让你不承谢都不行。这三伏的天,他居然让我去清欠!我的脸上挂了寒霜一般,但还是拿起了他桌上的单据。

    暑气逼人,我在外奔波着,然而这钱还真不是好要的,欠钱的主儿还摆出一副接见你了就给你面子的太爷架势,然后三言两语就把你给打发了,你是一点辙也没有。

    我鱼打花似的跑了几家公司后就叹气了,索性就把自己泡进了新华书店。我就站在那一排排书架旁,翻阅着那些有名的无名的书籍,在书的清香空调的清凉中,浑然不觉一呆就几个小时,好长时间没这么泡书店了,虽然我最后一本书也没有买。

    这样昏昏然耍懒了好几天,我一无所获地回到公司,没要回一个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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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诗的私密日记)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不怕夜晚了,甚至很喜欢夜里的自己。

    我赤裸着躺在床上,姿态很不文雅。当我无意地用一种想入非非的角度自我欣赏时,就愈加地睡意全无了。那个神秘的男人今晚可能不会打电话过来了吧,因为这个星期他已经打过三次了,我这样想着。

    床头的电话猛地响起来,我不用脑袋想也知道是谁,我任由它响着,半天才接过来。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张军在那头问我。

    洗澡了。

    怎么了,情绪好像不太好嘛。

    是啊,来例假了。我没好气地冲他喊了一句,就顺手挂了电话。

    张军想破脑袋也想象不出我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期待的却不是他的声音。

    其实这不但是张军难以想象的,同时也是我所不能想象的,除了那个神秘的男人,和夜的一些精灵,没有人知道吧。而他或许只是一个偶尔的陌生人,跟我一样无聊的游戏者,像我不懂他一样不懂我,所以我很尽情,很放肆。

    他的电话每次都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如约而至。他在手机里耐心地抚慰着我,我的身体一次一次的涨潮,我的眼睛也一次一次地迷离。他像一位绅士,我们心照不宣,从来不过问彼此的情况,每一次都是直奔主题,一番翻云覆雨般的意滛和自蔚之后,彼此在亲吻中关掉手机,恢复寂静。

    他也很有规律,一个星期找我两三次;而我这边,只有张军回来的时候,才会乖乖地关了机。有时候他会在睡梦中把我唤醒。每一次酣畅过后,我也懒得再穿衣服了,因此,渐渐地我竟然习惯了赤裸着身子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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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诗的私密日记)

    那天下雨,我没有出去要帐,老板又发疯了,他门都没敲,拎着还滴着雨水的伞就冲进我的办公室——

    景小诗,这几天款子收回来了吗?

    没有,我把那些人的搪塞之词都给他复述了一遍,当然省略了我偷懒的过程。

    眼里只有钱的老板对我的不力恼火了,他找碴般的目光巡视着整个屋子,眼光最后落在那两只堆满烟屁股的烟灰缸上。

    景小诗啊,不是我说你,看看一个女同志,烟灰缸这么脏也不晓得能清洗一下,实在是让人看不下去了,实在有损公司的形象!

    我眉毛一扬:对不起,我想你知道我从不替别的男人清洗烟灰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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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很难懂的一束目光,但只是一瞬,就过去了。

    是啊,我知道你的,那么你是不是要我亲自动手去清洗他们?他说。

    随你。

    说着我拿起包准备锁门出去。

    把伞带着。他命令似的把伞塞到了我的手中。

    我不想再驳他的面子,接了过来,离开公司。

    这回我没有偷懒。我一家接着一家公司地跑着,却还是没有成绩。

    傍晚时分,当我一头雨水冲进最后一家公司的时候,那位姓胡的老板居然认识我。

    他看着我说,哟,这不是景小姐嘛,你好。

    我一愣,仔细一瞧,没什么印象了。

    怎么忘了呀,我们还有一面之缘呢。

    我猛地想起来了!……

    想起一切之后,我差点夺门而逃——因为我想起来自己曾经给过这个人手机号码,他会不会就是每天晚上打我手机的那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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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诗的私密日记)

    他叫胡庆,有一次他到我们公司找老板,我告诉他沈津出去了,要过一阵子才能回来,他就在我办公室等着。这时候我收到一个邮包,是我邮购的几本文学书,拆开来后,他拿了一本看看说哟,你还一文学女青年嘛。

    我听着不太舒服,转过身问他文学女青年怎么啦。

    哦没什么,只是有人告诉我说,千万别娶文学女青年做老婆,哈哈。

    我不屑地看他一眼,就怕你想讨也讨不着。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找个文学女青年做情人肯定错不了。

    他忽然贼贼地朝我笑,我真想给他一巴掌,竟然意滛我!我冷着脸不再搭理他,他可能觉得无趣了,就说,好吧,景小姐,不开玩笑了,我不打扰你了,沈津回来告诉他我改天再来找他。

    临出门时,他忽然说,哎,景小姐,你电话是多少?以后有些事说不定要麻烦你,联系方便些。

    事后分析,他要的可能是我办公室的电话,我却顺口说出了我的手机号码。他噢了一声,没说什么记下了就走了。事后我觉得自己很糗呢,是不是太热情了?会不会让他误会我很轻浮?这事过去有些时日了,我都差不多忘记了,没想到现在这样巧遇上他。

    胡先生绕过老板桌朝我伸过手来,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他有些尴尬地搓了搓手说,哈,景小姐还真是淑女,我忘了,呵呵。他还是那么一副调侃的嘴脸。今天怎么到我这里来了呀?

    我定定了心神把单据递给他。

    他看了一眼,哈哈大笑说,沈津给了你多少钱呀,你这么为他卖命,下这么大雨出来要帐,好吧好吧,你答应我请你吃晚餐我就给你开支票。

    这么容易?……吃够了闭门羹的我有些不敢相信,心下不由得又胡思乱想起来,他会不会就是那个“他”呢?……

    当我接过胡先生的现金支票时,我突然问他,你有电话吗?我还是第一次跟男人要电话。

    他立刻给了张名片给我。我拿过片儿,匆忙对了一下上面的手机号,不是。我这才释然。不知为什么,又有些怅然。我不觉暗暗吁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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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私的私密日记)

    晚餐很丰富,第一次觉得跟一个陌生的朋友吃饭也是件有趣的事情。我们谈得很愉快,快要结束的时候,胡先生好像有些依依不舍的样子,他说,景小姐,我们一起去唱唱歌吧,你看这夜还长着呢。

    对不起,我有些累了。

    我一个人不可能跟他去夜总会那地方玩的。

    他可能也猜到了我的顾忌,对我说,这样吧,景小姐,我们叫上沈津两口子,你看怎么样?我这就给沈津打电话。

    胡先生打了沈津的手机,说是已关机。

    现在才什么时候,关什么机。胡先生嘟哝着。

    那算了,改天吧。我说。

    等会,我打他另一张卡,没几个人知道,是我特意送他的。

    胡先生在嘴里像是回忆一般地念着一串数字,念到一半的时候我竖起了耳朵,他念完的时候,我什么味口也没有了。像是酒精过敏,我的脸突然红得像是发高烧。

    听过灰姑娘在十二点会显出原形的故事,没想到淑女也会在午夜现出原形,掉下的不是水晶鞋,原来只是一张贴在脸上厚颜的脸皮。

    晚上,我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坐在电脑面前,打一封辞职信,第二件事就是把手机里的卡给扔了。

    然而,最后一件事,睡觉的时候,我竟然还是赤裸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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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私的私密日记)

    早上,我还没有从昨晚的那种心境里解脱出来。我挑了件新买的裙子穿上。我看着镜中的自己,然而镜中的伊人却不似我了。以前曾想象女人如果没有了镜子怎么办,现在才知道男人是女人最好的镜子。女人是否喜新厌旧从穿服上完全可以透视出内心来。我绝对是那种喜新不厌旧型,既喜欢旧衣服穿在身上的那种舒适感同时又渴望陶然于一种新鲜的刺激。

    可是我给人的感觉却只是个穿淑女装的女人。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副伊人水中央的模样,哪里有昨夜的那种妖媚?心中不禁冷笑,淑女什么味道,还不一样的马蚤味?淑女也会疯狂?鬼知道!

    想着外面天气一定很热,我挑了一个水晶的发套把长发轻轻的束了在脑后,一直都很喜欢水晶,因为它冷澈而透明,很适合我此时的心情。在生活中,周围也不乏好多男人,但是他们看我的眼神都那么的正经,像是纯净水过滤了一般,好像很怕在我面前露出一星点的情se来……

    46 朋友妻 希望妻子有个好情人

    辣文 更新时间:2011-12-19 16:10:46 本章字数:8093

    女人之所以在生理上、心理上病这么厉害,

    原因就是感情太枯寂了,缺少xing爱的滋养。

    #

    中午,酒足饭饱之后,小诗跟他们打了个招呼,便回房间里休息去了。

    张军便对黄蜂说,我们去温泉浴室“水包皮”吧,包间里想睡也可以睡一下的。

    黄蜂开玩笑地说,好啊,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裸泳”啊。

    即便是洗澡,张军也随身带着他的那只笔记本电脑,神气活现,派头十足。

    黄蜂看见门口的停车场停满了各种小轿车,像是开重要的政府会议,便疑惑地问了一句:今天是星期一,怎么还有这么多车啊?

    张军一本正经地说,我们扬州正在努力与国际接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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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怎讲?

    有个笑话说,美国人一周里只有星期三这天在正常上班,星期四开始策划周末度假的方案,周五小周末,周六大周末,直到星期一下午才回办公室,星期二再议论一天周末度假的感受。

    黄蜂哈哈大笑。虽然这个笑话他早已听过。

    这里的“水包皮”和城里没有多大的差别,只是它30元的票价里含有了休闲服务费。

    一洗完澡,就有小姐把他们领到了楼上的休闲大厅。接着,他们分别被领进了独自的包厢里。

    黄蜂此刻人生地不熟,如此孤军深入,心情很是紧张。他刚在按摩床上躺下,很快便进来一个按摩小姐,topless,即无上装女性。黄蜂看她上身白花花地露着,吓了一跳,本能地把头埋在床上,但随即又抬了起来。

    按摩小姐操着广东腔说,对不起先生,我不会做按摩啦。

    黄蜂感到奇怪,说,不会做按摩?那你们喊我进来干什么?

    小姐说,我会做你老婆做的啦。

    黄蜂闻言又吓了一跳。倒不是他不想做,而是害怕,不敢。一是怕这种场合紧张,做不好,二是怕受到敲诈。

    请等一下,他耍了个滑头说,我去拿个东西,马上就来。

    说着,黄蜂就故作镇定地跳下床走了。

    黄蜂回到楼下的包房,不料一眼就看见了张军。难道他逃的比他还快?

    张军正装模作样地给笔记本电脑接电源,他身边围着几个小姐,蜜蜂似地嗡嗡着要给他做按摩。

    张军逗她们说,什么按摩?别把我吓坏。

    小姐们一个个笑逐颜开,说是保健按摩。

    张军说我不要你们的保健按摩,我自己就是医生,保健医生。

    有两个小姐问他手上摆弄的笔记本电脑是什么?张军逗她们说这是诊病的仪器啊。几个小姐就贴上来,请张军给她们诊病。张军于是把鼠标摁在她们的手腕脉搏上,肚皮上,还叫她们蹶着屁股,把鼠标摁在她们的尾骨上,详装给她们诊病。

    嗯,这位小姐的尾骨并不突出,发育良好,张军装模作样地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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